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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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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應風笙在飯店勞役了關韻茗一天后,大發慈悲地不用她再跑腿,去外面買晚餐回來給他吃,改為跟她一起到外面用餐。 吃過晚飯,他倆便走回飯店。 勞動了一天,關韻茗回飯店後,只想洗個熱水澡,然後倒床就睡。 她一邊走,一邊打呵欠,精神萎靡,沒注意到應風笙俊臉上一閃而過的異樣。 他突然站住,跟關韻茗說:「我想喝啤酒,你去買。」 「什麼?」才剛在餐廳喝過紅酒,這姓應的喝什麼啤酒啊? 「別囉嗦,快去。」把錢塞給她,他道。 又開始鴨霸了!瞪他一眼,關韻茗這才拿著錢,往附近的便利商店去買啤酒。 看著她從他視線範圍裡消失俊,應風笙轉過身,向躲在不遠處電話亭的男人大步走過去。 對方見應風笙朝他走近,立即想鬼祟地跑開,但已經遲了—— 應風笙牢牢抓住男人的手,冷著一張俊帥的臉,道:「你是哪家雜誌社的?」 「我不是記者——」男人想狡辯。 「你不是記者?」應風笙冷笑一聲,重複著他的話,語調滲出陣陣的冰寒,令人毛骨悚然。 「……應先生,您……您說得對,我是記者……」男人完全震懾在應風笙的強勢當中,不敢再說謊。 「哪家的?」應風笙眯超眼,星眸裡淨是令記者男人感到顫慄的危險訊號。 「尚……尚潮。」 「你既然是尚潮的記者,那你應該知道,關韻茗的事是採訪的禁忌。」應風笙寒著一張臉。 「應先生,我知道……我知道……」男人臉色發青,一副明顯受驚的樣子。 「知道還來跟蹤我們?」抓住男人的大手,倏然加重了力道。 「應……應先生……對不起!」男人不敢吭一聲痛,怕會令應風笙更生氣,他還想多活幾年,不想明年今天就是自己的忌日。「您發佈『關韻茗在米蘭爾飛滋的事,一概不准報導』的命令,我們都知道……只是……」 關韻茗這個霓影雲裳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冠軍得主,從爾飛滋休學的消息,米蘭有四家雜誌社得知,還打算大肆報導,可在報導出刊之前,統統被神通廣大的應風笙攔截下來。 以應風笙今時今日在服裝界的卓然地位,世界上所有服裝雜誌社、報社都會買他的賬,只因如果開罪了他,日後要報導有關他的新聞、跟他做訪問等等的,便會困難重重。 米蘭這四家雜誌社,為了不得罪應風笙,都不約而同地抽掉關韻茗主動休學的報導。 本來,事情就此平息了。 然而,其中一家知情的雜誌社,近日易了主,新上任的老闆搞雜誌社,純粹是一時興起,他並不熟悉服裝界,因此,他並不瞭解應風笙在服裝界有著舉足輕重的位置。 當他發現關韻茗那篇已遭擱置的、極具娛樂性的報導時,便決定讓它重見天日,而為了令這篇報導更豐富,他更派記者去跟蹤關韻茗,務求搜集到更多獨家的資料。 熟知內情及應風笙勢力的尚潮雜誌社編輯,都曾力勸老闆別這麼做,但老闆不聽勸,一意孤行。所以,就算尚潮的記者有多不願意去做採訪,但為了飯碗,都得冒險一試。結果,才第一天跟蹤,就讓應風笙逮個正著。 「我不要聽只是!」應風笙厲眼看著記者,「總之,如果讓我看到尚潮報導關韻茗在爾飛滋的事,尚潮就準備關門大吉吧!」 以他的力量,要令一家服裝雜誌社倒閉,是輕而易舉的事。 「明白嗎?」 「明……明白!」記者整個人都在抖,「我會跟老闆說的……」 「消失。」應風笙鬆開抓住他的手。 「是!」男人立即飛也似的逃離現場。 記者消失後,應風笙滿腔的怒氣彷佛才平息一點。 心想關韻茗可能快回來了,他立即斂去臉上的怒容,轉過身。 怎料,他才轉身,便看到關韻茗站在他身後。 她臉上的震驚神色,告訴應風笙她不是剛剛回來。平日他的警覺性很高,身後站了個人他一定知道,只是,剛才他實在太生氣,所以才會一時疏忽,沒察覺到她已經回來了。 「啤酒呢?」應風笙走近她,閑閑地問兩手空空的她。 「我……不知道你想喝哪個牌子的,所以……」她才回來問他,也正因為這樣,她才意外得知原來有記者跟蹤他們,而記者的目標還是她。 「你拿主意就行了。」 電光石火間,她突然明白——「你根本不是想喝啤酒!」 他只是想支開她,然後,趁她不在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地幫她趕走記者。 「你說,這是怎麼一回事?」她要知道全部的事實。 「剛才的對話你都聽到了吧!」他無意重複一次。 她是聽到了全部對話,但她不明白。 「你為什麼要幫我壓下新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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