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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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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只有你一個人?」驀然,一道略帶中性的男聲響起。 「學文。」韓斐雨停下手邊的工作,抬頭看向來者。 「其它人呢?」來者是一個帥氣男子。 她只是笑。 「你不要老是這個樣子,若換了我是他們,一樣會欺負你。」左學文——左佑南的弟弟,輕歎一聲。 「你不會。」韓斐雨淺笑。左學文是個怎樣的人,她很清楚。 照道理,職位低下且是身分普通的韓斐雨,沒理由會結識到神話集團總裁的弟弟,但世事就是這麼湊巧,愛好閒時寫生素描的她,在一次很偶然的機會下,認識了同樣喜歡畫畫的左學文,自此以後,喜好相近的兩人便開始深交。 左學文雖是左佑南之弟?,但兩人的性格卻一點也不相像。左佑南以冷酷見稱,商場上更有人稱他為「冷面修羅」;然其弟左學文卻完全沒予人冰冷之感,對任何人都親切有加,和左佑南截然不同。 「說了你一億次多了,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你想一輩子都被人欺負啊?」左學文對其他人的行為很看不過去,只因韓斐雨沒權沒勢,大夥兒便集體欺負她? 雖說韓斐雨認識左學文,然對她被欺負的情況,卻沒太大的幫助。 眾所周知,神話集團的領導人乃是左佑南,左學文在神話壓根兒一點實權也沒,左佑南甚至把副總裁之位,交予一位得力助手去坐,只讓他的親弟弟當一個可有可無的部門經理。 此舉一出,左氏兄弟不和之說便不經而走,也讓眾人認定,籠絡左學文是不必要的,至少在左佑南完全掌控神話時,是這樣的。 再說,大家都知道,左學文只對藝術有興趣,與商業奇才的胞兄左佑南,是南轅北轍的另一種人。 據聞,若不是左父臨終前,希冀左學文能輔助左佑南的話,,對商業沒半點興趣的左學文,是不會在神話上班的。 而左佑南像是早已看穿左學文的想法,只給了他一個虛銜。 基於種種原因,即便神話的人知道韓斐雨認識左學文,但大家還是沒停止種種的欺負行為。 畢竟對一個和神話領導人——左佑南不和、沒有實權、沒有野心的人,根本不用害怕! 「都是工作而已。」韓斐雨不以為然。 「你拿一份薪水,卻做三人份以上的工作。你免費幫別人做事,別人不會感謝你,只會覺得你好欺負罷了。」 韓斐雨不說話,繼續默然收拾。 「下次再有人敢欺負你,你就叫他們來見我,讓我教訓他們!」 她情不自禁地笑了一聲,「算了吧!神話裡誰不知道,左學文和咱們的左總裁鬧不和呢!他們不會買你的賬的,如果我的好朋友是其它的部門主管,我想情況或許會有改善。」 「你這可惡的傢伙!小心我動手腳,讓你明天便捲舖蓋走人。」左學文不怒反笑,敢當面跟他這麼說的,也只有韓斐雨了,縱然大家心裡都是這樣想。 雖然他口中這麼威脅著她,但雙手已經開始幫她收拾起東西。 在他的幫忙下,韓斐雨比預期中還快完成善後的工作。 「對了,你吃了藥嗎?」左學文忽然想起。 「待會吃。」 「不行!,現在就吃!」左學文很堅持。 韓斐雨拿他沒辦法,只好從茶水間倒來一杯水,再從她的袋子裡拿出幾包藥,熟練地拿出藥,她快速地吞下後,對左學文一笑。 「這樣成了吧?」 左學文皺了皺眉,「你總是這樣,明知自己有偏頭痛,還不吃藥!」 如果真是偏頭痛的話,那該有多好……韓斐雨只是笑,笑容中摻雜著揮之不去的無奈,可惜左學文沒發現。 「我送你回家。」左學文拿起西裝外套,走到電梯前,按了電梯下樓鍵。 韓斐雨試過拒絕左學文好意卻沒用,所以只能點頭,跟著他一起搭電梯下樓。 抵達公司一樓,左學文對韓斐雨道: 「我去開車,你在出口等我吧。」 韓斐雨對左學文點點頭,走到富麗堂皇的公司大門外,靜靜等候左學文。 這時刮起一陣大風,將韓斐雨的長髮吹亂了,她想把頭髮撥回正位,豈料此時手一松,原本抱在懷中的文件袋便往下直落!接著彈到馬路的中央。 她想也沒想地便跑了出去,要撿回文件袋—— 一陣刺眼的車燈迎面而來,走到路中央的韓斐雨還來不及細想發生了什麼事,一輛銀色的保時捷已在她眼前緊急煞車,車輪和地面產生極大的摩擦聲。 她一抬起頭,首先躍進眼底的!是一張冷得像是萬年寒冰的俊逸臉孔。 那名男人坐在車裡,直勾勾地瞪著猶自呆在路中央的她,目光之狠鷙,讓和他四目相接的韓斐雨感到渾身冰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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