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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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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邪教咒文,那是什麼?」 「那是我用來壓抑自己海扁你、殺死你、生葬你、淩遲你的情緒壓抑咒文,懂嗎?」 「我很想點頭說『我懂』,但我真的不太懂。」他搔搔頭。 其實,那「一一一一一一一」的來源很簡單,就是把這豪宅的市價——兩億,除以一百八十日,亦即半年的時日,最後得出來的數字。 簡單點來說,就是季梅每忍耐一天,她就可得到這些錢,只要她熬過正式繼承豪宅後的半年,兩億到手後,她這半年每天忍耐的報酬,也就全兌現了。 白居易站在一旁看季梅忙進忙出的,那辛勞的摸樣,輕易挑起他的不忍。 若有所思的神色,慢慢染上俊美絕倫的帥哥臉孔。 後來,倒黴主人就沒那麼辛苦了,除了是因為她慢慢習慣了這生活模式外,更重要的,是因為她多出了幫手。 無所事事的白居易,總會在她要打掃時,很「恰巧」的沒事可做。 「嗨!」他走到她身邊。 「嗨什麼?你沒看到我在忙嗎?」一想到堆積如山的打掃工作,她的口氣就好不起來。 「我知道你在忙啊!所以專程來問你需不需要幫手。」 「你要幫忙?為什麼?」 「沒有什麼特別原因,想幫就幫嘍!你到底要不要我幫忙?不要我可走了。」 「當然要!」誰會把幫忙的人趕走? 本以為大男人一個,應該不擅長清潔之類的工作,但他打掃起來,可一點也不輸她。 一個三十出頭的男人,不但煮得一桌好菜,居然連打掃都有一套。 「說老實話,某程度來說,你也算是個好男人。」季梅拿著雞毛撣子的手稍停。 彷佛聽到天下奇聞,白居易誇張地瞪大眼睛,「你也會稱讚我?我沒聽錯吧!」 「你是陳水嗎?」欠扁啊! 季梅握緊粉拳,裝出要痛毆他一頓的狠辣摸樣。 「我不叫陳水,我的名字有氣質多了。」 「對!你姓混名賬,別名是可惡的混球。」她調侃。 「可惡的人到底是誰?」 白居易佯裝慍怒,一手拋掉手上的掃帚,空出來的一雙大手,迅雷不及掩耳地襲上季梅粉嫩的頸項。 「哇!你做什麼?」知道他在跟她玩,季梅也很合作地裝出很害怕的摸樣,「殺人啊!救人哪!」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說話。」他貼近她耳垂,低喃出聲:「禍從口出,知道嗎?」 「不、知、道!」她故意唱反調。 「死不悔改的人,要懲罰!」他鬆開拴住她白皙脖子的鐵臂,在她還沒意識到危險時,抓起她一條玉臂…… 「啊——」尖叫聲由季晦口中逸出來。 白居易居然咬她的手! 奮力掙扎,抽回已留有一個清晰牙印的可憐手臂,她瞪著他,「姓白的,你做什麼?」幹嘛突然咬人? 「誰教你不肯悔悟!」他說得振振有詞。 咬她是一時興起,沒想到,咬起來的感覺還真不錯耶! 「變態!」她罵一聲。 嘴上雖在罵他,但不知道為什麼,一顆女兒心,在瞥到手臂上的牙印時,竟萌生出幾絲不搭調的親昵感。 「你罵我?我不幹了!」他作勢走人,不再義務幫她。 「等一下!」她馬上拽住他,「你咬傷了我便想逃?門都沒有!」 「我咬傷了你?」 「當然,看!」她舉高罪證給他看。 「沒血,不算傷。」他故意找碴,跟她吵嘴是生活情趣。 「這是內傷,你懂不懂?」她胡扯。「總之不准走!」 她撿起地上的掃帚,硬塞到他手裡去。 「愛負責任的男人,真慘呵!」根本沒想過要走,白居易裝出一副命運坎坷的樣子,一邊重新握好掃帚,一邊「哀怨」地說。 他倆便這樣打打鬧鬧,你一句我一句的做著清掃豪宅的例行工作。 之後,其他三名房客像是被白居易感染了,也陸續加入清潔的行列,讓季梅好生感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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