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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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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選擇,冷若言轉身打算離去,卻看到冷氏夫婦下了車,站在她身後。 「爸、媽。」 「你回來做什麼?」冷父開腔,即使公司遭逢巨變,冷父的嚴父形象還足一點也沒變。 「冷氏出了事,是真的嗎?爸。」父親肯主動跟她說話,讓冷若言有勇氣上前。 「和你無關。」冷父一邊冷冰冰地說,一邊越過她,往冷家大宅大門走去。 「爸,你讓我幫忙吧!」冷若言不放棄,跟上父親的步伐。 「幫忙?你怎麼幫忙?」冷父駐足,森冷地看著她,「現在冷氏需要的是二十億,不是二十元!你怎麼幫忙?一 「二十億……」驚人的數字讓冷若言怔住了。 冷氏周轉不靈的情況,居然這麼嚴重? 「怎麼會這樣?」據她瞭解,父親一直擅後理財,不會突然出現這麼嚴重的財政問題。 聞言,冷父狠瞪了冷若穀一眼,後者神色頓時刷白,頭低下下來,不敢吭一聲,和之前對著冷若言時的氣焰高漲,大相徑庭。 「問她!」撂下這句充滿怒氣的話,冷父頭也不回地走進冷宅。 問姐? 冷若言滿腹疑惑。 像是逃避冷若言的詢問目光,冷若穀逃也似的快步回到大宅。 「媽……」冷若言只剩下唯一的詢問對象。 公司出問題,一向雍容華貴的冷母,彷佛蒼老了不少。 「若言,你認識司徒飛駿,是不是?」 驟聞司徒飛駿的名字,冷若言心一窒,剜心斷腸的痛楚瞬間蔓延至四肢百骸。 「若言!」冷母要立即知道答案,對心不在焉的女兒喝一聲。「是不是?」 「我認識他。」冷若言幽幽地說。 「我就知道!」冷母大喜過望。 那天在林總的宴會上,當冷父徹底無視冷若言之後,冷母不經意瞥到司徒飛駿走近她,把手帕遞給她,兩人像是頗親昵。 當時,冷母便好奇,她這個女兒是什麼時候搭上司徒飛駿的。 司徒飛駿只有無數的床伴,卻沒有半個女朋友。她從沒聽過,司徒飛駿跟哪個女人走得近,或是對哪個女人特別好。幸運的話,說不定她這個不聽話的二女兒,會成為他們的救星。 「媽,其實——」 見母親一副如遇救星的樣子,冷若言知道,母親誤會了她跟司徒飛駿有什麼特殊關係。 「若言,現在就只有司徒飛駿能幫我們了。」冷母打斷她。「你快去找他!你也不想冷氏化為烏有吧?冷氏可是你爸的畢生心血。」 「媽,冷氏有事,我當然不會袖手旁觀,但司徒飛駿……」只是提起他,她也覺得心痛。「我不會找他。」 她不會找他,而他,也不想見她。 因為,他討厭她。 冷若言清楚感覺到,心上的傷口再度裂開…… 「若言,現在不是賭氣的時候!」冷母以為,冷若言是在氣他們趕她離家。 「我不是賭氣,而是我跟司徒飛駿根本一點關係都沒有!如果要硬說我跟他有什麼關係,他就只是我的前上司!」 「只是前上司?」冷母大受打擊,本來以為有轉機,可到頭來,只是一場空。 冷若言點頭。 「我已經不是他秘書。」 「你好歹也曾經是他秘書,說不定,你出面求他,他會幫冷氏。」冷母抱著一絲希望。 「你不知道,他向銀行說一句話,好過我們說一萬句。只要他肯出面,銀行一定肯讓我們融資。若言,冷氏能否保得住,就全看你了。」 「他……不會幫我的。」他和她除了上司下屬關係之外,就只有一夜纏綿的可悲關係。 「你不試,怎麼知道?」 「媽……」冷若言滿臉為難。 「你如果想再認我做媽,就去找司徒飛駿!」知女莫若母,這個女兒一直想跟他們冰釋前嫌,這點她比誰都清楚。「若言,你也想回家吧!」 冷若言沉默了。 她當然想回家!但…… 「那就去找司徒飛駿。」 「啊……再來……」女人嬌媚的叫床聲,充斥偌大的飯店套房。「好……好棒……」 相比後身下女人的一臉陶醉,司徒飛駿就顯得興趣缺缺,草草解決生理需要,他便毫不眷戀地離開女人。 「再來一次嘛!」 就算只能擁有他一晚,她都心甘情願。這麼帥的男人,她日後可再難碰見了。 「滾。」扳開她的手,司徒飛駿用陰冷無比的語音說。 沒料到他會這麼冷漠,女人整個人顫了顫。 「你怎麼了?」 「我叫你滾!」司徒飛駿轉過頭,一張英俊無比、輪廓分明的臉孔,當下佈滿一層又一層的寒霜。 像是撞見由地獄來到人間的阿修羅一樣,女人嚇得魂不附體。 「我……我……立即……立即滾……」 用盡全身的力氣,女人方才止得住一點顫抖,隨便穿上衣服,她便馬上逃離美輪美奐的飯店套房。 耳根回復清靜,司徒飛駿緊皺的眉心方才舒展一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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