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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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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剛去時自閉的樣子,讓其他小朋友排斥她,還聯合起來欺負她,而季爾軒因為從小待在聖得亞,所以其他孩子都怕他,每當心言被其他小朋友欺負時,他都會幫她解圍,久了大家也都不敢找她麻煩。 那時心言成天跟在季爾軒後面跑來跑去的,一直到心言北上讀大學,而季爾軒也因成績優異,靠著獎學金及打工賺的錢出國深造,他們也就好幾年沒見面了。 「季爾軒?」 任邵桀覺得自己好像在哪聽過這個名字,但一時之間想不起來,不過一想到他跟心言的關係很密切,妒意便在心中翻騰。 「你的表情好像在抽筋喔!」心言發現任邵桀不知道在想什麼,臉部表情變得很怪異。 「什麼抽筋?」 「你在想什麼啊?」 「你把季爾軒當成你的誰?」任邵桀突然看著心言很認真的問。 「他像是我大哥一樣。」 心言覺得自己對季爾軒的感情,兄妹的情分居多,或許是兩人都處在孤兒院,彼此都渴望親情,所以感情才會這麼好吧! 「真的?」 任邵桀心想,像齊心言這樣的女孩對她不動心的應該不多,加上他們又有那份革命情感,他不認為季爾軒也有相同想法。 「不然你期望故事該如何發展?」齊心言對任邵桀的佔有欲,實在有點莫可奈何。 「我希望你心中只有我!」任邵桀霸道的說。 在心言還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任邵桀用具有佔有性的吻,封住心言的嘴唇…… 「不要!不要!媽媽快跑!」心言像是夢到什麼般,睡得極度不安穩,一直重複這句話。 任邵桀被心言的叫喊聲驚醒,看她像是作什麼惡夢般,極度恐懼地叫喊著,他趕緊側過去抱著心言。 「別怕!心言你醒醒,我在這!」 任邵桀一直搖著心言想把她叫醒,他不清楚心言到底夢到什麼讓她如此驚恐,他感到十分擔心。 「媽!」 心言大叫一聲後驚醒過來,看到任邵桀擔憂的表情,淚水頓時像是洪水般潰堤,她在任邵桀的懷裡哭了起來,任邵桀看到心言的模樣,內心萬般的不舍。 「心言別怕!有我在。」任邵桀溫柔的安慰著心言,想撫平心言心中的恐懼。 心言聽到任邵桀溫柔的聲音,像是在汪洋中找到一根漂流的浮木,重新尋回安全感。 她放聲大哭,盡情的宣洩壓抑在心中的痛苦,而任邵桀看見心言痛苦的模樣,恨不得自己能代替心言承受這苦楚。 「我夢到媽媽在火裡面……」心言激動的說,剛剛的夢境歷歷在目,讓心言十分驚恐。 「別急,慢慢說!」 她這模樣讓任邵桀萬般不舍,他更加抱緊心言,想讓她知道她的身邊還有他。 「媽媽是為了救我才會死……」 「別想了!」任邵桀看心言痛苦的模樣,不希望她繼續回想。 「有壞人在追我們……嗚……嗚……爸爸為了……閃避他們……才會掉下去……」心言斷斷續續的說道。 「掉下去?」任邵桀內心有不好的預感,這個答案將會非常殘酷。 「山谷……車子燒起來了……」心言一想到這,情緒無法控制立即放聲大哭。 「媽媽用她的身體保護我,要不是她徒手打破窗戶把我推出去,我根本不會活,你知道嗎?」心言哭著大喊,「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他們……」 心言心痛的不能自已,整個人癱軟在任邵桀的懷裡。 任邵桀沒想到這個結果如此殘酷,看心言哭得像淚人兒,他痛恨自己為什麼不能分擔她的痛苦。 「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任邵桀恨不得將那些害心言家破人亡的壞人千刀萬剮。 「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心言想要任邵桀別問了,她真的不想去回想,這回憶太痛苦了。 「好,我不問,別哭了,你還有我。」 任邵桀抱著心言,親吻著心言的髮絲,並在心言的耳邊低語安慰著她,想化解她的緊繃。 心言像是找到避風港般,盡情的宣洩內心壓抑太久的情緒,任邵桀只能無言地抱著她,讓她盡情的發洩。 良久,心言的心情總算平靜下來,這時才意識到自己竟然抱著任邵桀,而他的衣服已經被她哭濕了一大片。 她吸吸鼻涕,語帶哽咽的對任邵桀說:「你的衣服……」還沒說完,眼淚又不爭氣的掉下來。 「別哭了,你再哭的話,眼睛會像凸眼金魚。」任邵桀裝出金魚眼的表情,讓心言破涕為笑。 「愛哭愛笑,真不害臊。」任邵桀寵溺的看著心言說。 「你又笑人家……」經過任邵桀這麼一鬧,心言覺得心情好很多,兩人也有默契的不再提剛剛的事。 任邵桀看到心言臉上的淚痕還沒有幹,便用手幫她抹去,似乎也想一併抹去心言痛苦的記憶。 看著心言楚楚可憐的模樣,任邵桀再也克制不住內心對心言的情感,無預警的吻住心言的嘴唇。 心言面對任邵桀突如其來的舉動,壓根就來不及反應,腦袋轟然一響,整個人完全無法思考,妥協在任邵桀激情的狂吻中。 不久,心言覺得自己快要無法呼吸了,整個人的力氣像是被抽幹一般,想要叫任邵桀停下來,卻怎麼也喊不出來。 「你讓我等好久……」任邵桀忘情的吻著心言,似乎想把心言溶入身體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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