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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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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好笑,但是我喜歡啊。」她軟軟甜甜地說。 他仍然沒有回話,可是眼梢已經有了笑意。 她摘了朵玫瑰,雨剛剛才下,玫瑰沾了秋雨,更加嬌豔欲滴。 冷靜玩心一起,一辦辦地剝開玫瑰,小心地收拾起玫瑰瓣。 「神經病!」他終宇說話了。「你會濕透的。」 「濕透了,去洗澡就好了啊。」她俏生生地看著他,嘴角噙了抹別具風情的笑意。 雨水打在她的衣服上,隱隱約約地貼著她玲瓏的曲線。她的發梢濕漉漉的,流露出難得的狂野性感。 「你在暗示我什麼?」他的喉嚨一繃。 「有人擺了這張床,才是暗示吧。」她調皮地笑著。 他沒說話。被她猜對了,佈置得這麼浪漫,當然不是沒有幻想的。 「我就不相信,那個人只是為了看星星,吹夜風。」她放開一把的玫瑰花瓣,玫瑰花瓣隨風旋舞。 她笑起來,比玫瑰花還要誘人。 「那你想怎麼樣?」他壓低聲音。 她格格地笑著。 有時候,她很害怕,他的情愛這樣濃烈,她償還不起。但是有時候,她又會為了他全心全意的愛,感到心疼與歡喜。 玫瑰花濃郁的香氣滿著,她的笑銜住含苞的春意。 他在雨中吻住了她,把她的唇吻成玫瑰一樣的豔紅,他的唇齒之間,散發著她的馨香。 有點濕冷,她憑著本能攀抓著他。 這是她難得的主動,他抽了一口氣,打橫抱起了她。 她的手勾住他的頸子,笑盈盈地看著他。 他跨大步伐,抱著她,走進了浴室。 兩個人的心跳都加速了,她沒有拒絕,反而幫他解開了扣子,他精壯胸膛裸露出來。 她抿了抿發熱的唇,她得承認他的身材真的很好。哈,她想起了那場讓人羞紅的春夢。 她的臉唰地發燙,手卻調皮而好奇地撫摸。 這麼親密的接觸,是他們兩個的第一次。她聽到自己冬冬的心跳,仿佛也感受到他的心音。這樣的鼓動中,有種奇異的甜蜜。 他的臉突然暗紅,低嗄地說:「這是我『那個』之後,第一次的重新出發。」 他有點擔憂。 她低低笑了出來。哈,這男人這樣子還滿可愛的。 「沒關係。」她附上他的耳朵。「就算不成功,我還是會很愛你的。」 沒想到,他沒有很感動,反而說道:「你要對我有信心,你要說我們一定會成功的。」 她的手調皮地打開蓮蓬頭,水突然嘩啦啦地沖下來。她故意笑道:「你說什麼?我聽不到。」 這女人!「我說,我們一定會成功的。」他拿了沐浴露往她身上淋倒,再抓了蓮蓬頭,沖在她身上。經水這麼一沖,泡泡就冒了出來。 「喂喂喂!」她抗議。「你怎麼可以這樣,衣服還沒有脫,你怎麼可以倒沐浴露啦?!」 他邪壞地一笑。「要脫衣服還不容易嗎?」 「啊~~」她尖叫。「你這樣我會癢啦……這樣很危險啦……」她格格地笑,倒向浴缸。 他繼續進攻,絲毫不理會她。 「欸,不要太過分喔,我也會扯人的褲子的喔。」她「威脅」著他。 「你的經驗少,動作不會有我快的。」他得意地笑著。 「最好啦……啊……啊……」 熱水、泡沫、尖叫、嬌笑,一場混戰中,他們的甜蜜氾濫。 她雪白的肌膚,大片大片的裸露,泛上玫瑰般的紅色。 嘩啦啦的水聲吞掩了甜蜜的呻吟。 秋光瀲灩中,唐家的喜事近了。 不過那不是唐宇飛的喜事,而是他同父異母的哥哥唐宇駿的喜事。唐宇駿的女朋友元小奇是射箭國手。今年她代表國家出賽亞運,奪得金牌。在衛星轉播的時候,她當著全國觀眾的面要唐宇駿快快娶她。 所以唐家企業,現在都處於辦喜事的氣氛之中。 不時也有人會探問冷靜,要不要乾脆和唐宇飛一併辦喜事。冷靜被問得煩了,卻不能表現出不耐煩。 因為只要她一表現不耐,流言就會如潮水湧來。就算她不在乎,對於唐宇飛他們家也不好。 這天,她和唐宇飛留得晚一點,其他同事的目光就變得曖昧。 冷靜實在很不喜歡這個樣子,所以她快了唐宇飛一步,把東西收好。「我先走了喔。」 「你不留下來陪我?」唐宇飛詫異地看著她。 她一歎,順口跟他抱怨:「全辦公室的人,都覺得我會留下來陪你吧。」 「怎麼了?你不高興了。」他起身,走向她。 「你知道我是個低調的人,眾人的目光和關注會讓我不自在的。」她坦白地和他說。 他一笑。「這事不能怪在我身上喔。你第一天來的時候,就成了萬眾矚目的焦點。」 她逸出一抹笑。「我知道,你是在恥笑我,那時候打扮得很土。想想,我那時候,還真的土得很囂張。」 「我忍不住要為你鼓掌,你說得真是精准啊。」他還真幫她鼓掌。 她睨了他一眼。「可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現在確確實實都是因為你。跟你同公司,真的很難做人。謙虛的話,人家說做作;坦率的話,人家嫌囂張,跟你同進同出,說我炫耀……」 他幫她接口:「唉。不跟我同進同出,人家又要猜,我們兩個是不是感情下臺,是不是要分了。」 「就是啊。」她被他逗得笑了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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