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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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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察到她的緊張了,展開一記迷人的笑,身子輕傾靠上她已經嫣紅的唇瓣。 「啪」地一記聲音,清脆地響起,他的臉熱辣辣地燒痛。 易小奴甩了他一巴掌。「變態,你想做什麼?」她順勢將雙手握成拳頭,護在自己的胸前,蹲低了身子,一副隨時準備打架的樣子。 太恐怖了!她的心猛撞在胸前,還好她適時做出了反應,不然就要被這個不認識的男人吻到了。 任飛揚摸著火熱的臉頰,到現在都還難以相信。「你打我?!」 「廢話。」易小奴扳動手指關節。「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否則事情就不是一巴掌可以解決的了。」她從齒縫間迸出了兩個字。「色狼。」 「我色狼?!」任飛揚幾乎是失聲吼出。「我哪一點是色狼?」拜託,向來只有女人巴著他的道理,還有他對女人用強的道理嗎?竟然說他是色狼,這說法太污蔑他了。 更讓他氣憤的是,話是從她嘴裡說出來的。「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講話粗俗就算了,還穿那什麼功夫鞋。對你動手的人,不是色狼,而是瞎子。」他剛剛不知道是哪根神經錯亂了,竟然有一瞬間,覺得她看來很誘人。 再度晃過這個想法,讓任飛揚心神一悸。 易小奴氣紅了臉。「我穿功夫鞋,關你屁事啊?」她大聲地嚷著。「你敢說你剛剛不是想要吻我?」他否認的態度,比剛才他想強吻她的意圖,更讓她覺得生氣。任飛揚臉上掠過暗紅。「如果你不是女人的話,我現在就打下去了。」他虛張聲勢,以掩蓋內心的慌張。 沒道理,沒道理!就算她是他父親欽定的未婚妻,可是他們才見一次,她又長得不美,他怎麼可能被她迷了心竅。 「差勁。」易小奴嘴唇一努。「只會放狠話的男人最差勁了。」 「誰說我差勁!」他按住她的肩膀。「你把這話給我收回去。」 她拍開他的手。「不要。」她轉身要走,但他步伐一跨,敏捷迅速地橫在她的面前。 她嚇了一跳。怪怪,她剛剛抓著他跑的時候,他還愣頭愣腦地,怎麼他的身手竟然這麼俐落。 「收回你的話。」他拗了,拉住她的手。 「想都別想。」她往他的腳一踩。 見他的手一松,她飛快地逃離。 「別想走。」他與她在暗巷追逐起來。她是輕巧的羚羊,而他是迅猛的獵豹,就在她幾乎要脫逃出巷口的時候,他將她一拽,扯入自己的懷中。 兩人的喘息聲濁重,他的氣息滿入她的鼻翼,她可以感受到他精壯胸膛的起伏,而她的心跳則是快得如同擊鼓一樣。 「收回你的話。」他把地圈在懷裡,她軟柔的身軀抵著他。他詫異地發現,她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身體在這樣的碰觸之下,除了憤怒之外,竟然起了微妙的變化。 他的身體緊繃、熾熱,對她……渴望?! 「放開我啦!」在他懷中,巨大的不安,以及從未有過的恐懼,吞掩著她。「神經病!我不要你賠錢了,你快放開我啦!」 再度聽到她提錢這件事情,他極度不悅。「我會賠你錢,但是你要收回你的話。」 她抬頭看他,沉重的眼鏡滑下她的鼻樑,他在她眼前失了焦距。抓不到清楚的焦距,讓她更惶恐。「我收回我的話。」她的聲音中微微地發抖。 聽她這樣的聲音,他突然覺得心疼,放開了她。 她敏銳地覺察到他的鬆懈,猛力地將他往對面的牆壁推撞過去;他立即撞向牆去,幾乎是同時,她的眼鏡掉在地上。 她的視力本來就不好,燈光昏暗,眼鏡一掉,她頓時失去方向感。她眯起眼睛,茫然地想逃。 他一跨步,橫在她的面前,剛剛撞的那一下,讓他臉色非常難看。「你還想逃?」 「當然。」雖然她看不清楚他臉上的表情,但不必想也知道他一定在盛怒之下。她絕對不會任自己坐以待斃的。 她扯住他橫堵的手臂,直接朝上狠狠地咬去。 「啊!」他痛到倒抽一口氣,這輩子聽過的髒話,全部辟哩啪啦地罵了出來。他扣住了她,把她往牆壁壓過去。 他的雙臂像鐵一般地把她箍住,用精壯結實的身子牢牢地鉗制住她。 她動彈不得,眼睛又看不清楚,漫無邊際的恐懼淹沒了她。 她沒有說話,可是他卻察覺到,她正瑟瑟地顫抖。一下子,只一下子他剛剛狂卷上來的憤怒,已然消融無蹤。 「你這女人。」他低下聲音。「如果我是變態,你就死定了。」 易小奴皺了眉頭。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聽錯,可是這男人的聲音,突然變得很溫柔。 任飛揚放開了她。易小奴愣住,很奇怪,她竟然忘了逃跑,甚至於不再那樣害怕。 任飛揚低下身子,撿起了她掉在地上的眼鏡。「這副眼鏡真的很醜。」他嫌棄地說,卻把眼鏡交回她的手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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