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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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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她)出去有什麼好玩的?」他們兩個不但說一樣的話,連轉過頭的角度都一樣。 任尚志老謀深算地笑著,他不會看走眼的,他們兩個……呵!呵!呵! 「醜女。」任飛揚沒有看著易小奴,卻逕自問道:「有沒有興趣去PUB?」 「我討厭煙味。」易小奴眼角偷偷看著任飛揚。「那你去不去爬山?」 「爬山?」他皺眉。「那是老人家的活動好不好?我通常都是去健身房,或者是去打高爾夫球。」 「不好意思。」她挑眉。「我們窮人都是做不花錢的運動。」 「你很煩耶。」他另外提議。「那去看電影好了。」 她眼睛一亮,不過語氣還是跩跩的。「我聽說『有你真好』不錯。」 他嗤之以鼻。「那種講老人和小孩的故事有什麼好看的?」 她橫過頭去,瞪了他一眼。「你這沒感情的動物。」 「講老人的故事為什麼不好看?」任尚志皺眉,附和易小奴的說法。雖然他不知道這是什麼樣的電影,可是對任飛揚的反應,顯然也很不滿。 「就是說嘛!」易小奴看著任尚志,突然轉出笑容。「任爺爺,為什麼我們不一起去看呢?」 「我們?」任尚志一愣。 「對!」易小奴用力點頭,手比畫過來。「我和你,我們。」 「你們?」等等,這什麼世界,為什麼是他爸爸和他喜歡的女人約會? 「有什麼不可以?!」易小奴貼上任尚志,親切地挽著他的手。 任尚志想想,一笑。「是啊,有什麼不可以?!」 他們兩個?!「隨便你們。」任飛揚轉過頭去,頓覺扛在他肩上的那一袋內衣褲格外地沉重。 這個星期六和星期日,易小奴不只和任尚志去看了電影,兩人還一起去祭掃易小奴爺爺的墳墓。 看他們兩個像是親人一樣,有說有笑的,任飛揚有時候會有種錯覺,好像寄居在他們家的,是他,不是她。 星期一晚上,易小奴照例要回她原來的住處,去輔導小孩子課業。任飛揚答應要載她過去,這一天,他特地提早回來。 他車子備好,在門口停著。易小奴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動作很慢,他不耐煩地敲著方向盤。 突然,前方來了一輛車,他往旁邊開去,才發現那是他爸爸的車。他爸停車後,並沒有先下來和他打招呼,反而是急急地向屋裡走去。 差不多這時候,易小奴剛好走出來,任尚志停在易小奴身邊,交了一盒的東西給她,沒多久,兩個人一起向他這裡走來。 走過來後,任尚志敲著車窗,任飛揚將車窗搖下。 「我聽小奴說,你今天要載她過去,路上要小心,不能讓小奴出事。」任尚志吩咐。 任飛揚眉一沉,神色不耐地說:「知道了。」他還以為是什麼大事要這樣叮嚀。 任尚志搖頭。「你這小子態度真差。」 任飛揚掘了,不說話。易小奴只好對著任尚志笑笑。「任爺爺,放心啦,他的技術超好的。」她特地豎起大拇指稱讚。 她拎著那一盒的東西,快速地鑽進車子裡。「我走了,掰掰。」 任飛揚發動車子,一路上臭著一張臉不說話。 易小奴只好自己找話說。「任爺爺真是體貼,他知道我今天要去輔導小朋友,還特地買了一盒點心,說是要給小孩們吃的。」 「那是體貼你,不是體貼我。」任飛揚一開口,語氣酸酸的。 易小奴多少也聽出了任飛揚的不快之意。 這些日子相處下來,她可以感覺到,任尚志對她十分呵寵,可是對任飛揚卻是嚴苛。有時候,她膩在任尚志身邊時,會不經意地瞥到任飛揚眼神中流露出來的落寞。慢慢地,她才看出來,那樣的表情像是落單的孩子。 這個發現,讓她挺驚訝的,她一時不敢斷定是不是看走眼了,畢竟,任飛揚已經是個大人了。 不過,她看剛剛任飛揚和任尚志相對的時候,他確實是像個發脾氣的孩子,所以她猜…… 「你是不是……」易小奴轉頭看著他。「是不是吃醋了?」 「吃醋?!」一輛車子剛好從旁邊岔了出來。「Shit!」任飛揚怒咒,惡狠狠地叭了一聲。 易小奴骨碌碌地睜大眼睛,看著怒氣陡生的任飛揚。 任飛揚橫了她一眼,收了視線。「不要用這種無辜的眼神看我。」 易小奴兩手各伸出一隻手指頭,分別撐上左右兩眼的眼皮,堆上一臉的笑。「你看不出來,我在看你臉色嗎?」 任飛揚逸出一抹笑,神情和緩下來。「我還不知道你也會看人臉色。」 「寄人籬下,當然要看人臉色嘍。」她乘機把話帶出來。「你實在不需要介意任爺爺對我很好的這件事。怎麼說我都是外人,他對我當然很寬容了,但你們是親人,那不一樣啊。親人之間,就是這樣嘛,有時候因為太親了,就會忘記用溫柔的方式去對待彼此,其實,我和任爺爺在一起的時候,他常常開口閉口說的都是你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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