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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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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凝肅著一張臉,追問著:「我跟她又已經怎麼樣?」 「你……」她幾度欲言又止。要說什麼?說他吃了伍珊珊嗎? 「你說清楚。」這件事情很嚴重,他一定要問個明白。 「是男人,你就敢作敢當。」她把伍珊珊的用語搬了出來。「你們明明已經做了男人女人的事,你怎麼能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 「誰跟你說我和她做過那件事?」他的臉怒紅了。 她從沒看過他這樣生氣,愣了一下,覺得很奇怪,氣勢弱了下來。「可是你也沒否認過呀,那天你自己說,上床對你而言,不是很困難的事情,而是本能。」 「媽的!」他生平第一次說這樣的粗話。他的手握成拳頭,整個肌肉都繃了起來。「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我喜歡你,如果要跟你上床,當然不困難了。但是我不是公狗,我不會見了女人就上。」 「啊?!」她愣愣地看著他,嘴巴差點合攏不上。「你是說……」 「我是說,我沒有跟她上床,這麼嚴重的話,到底是誰傳的?我一定要讓這個人死得很難看。」他真的氣極了,這種話都說得出來。 看他怒氣騰騰,她不敢在這當下說出伍珊珊的名字。她是很氣伍珊珊騙她,可是她也不想任伍珊珊被他碎屍萬段。 「是誰?」他追問,不打算放過這個人。 她想了下,含糊地說:「是個暗戀你的人。」 「這個範圍很大。」他皺起眉頭。 她忍不住笑了出來。哇哩咧,這男人也太自大了點吧? 因為那一記笑,氣氛逆轉,本來是怒不可遏的情況,變得輕鬆和緩。 他們兩個相互看著,眼角眉梢都釀蓄著笑意。 「其實……」她瞅睇著他。「那個人這麼說雖然很過分,但是想想也不是罪不可恕啦!陷在愛情裡頭,說謊這種事情誰都會做的。」 她本來應該很氣伍珊珊說謊,可是因為誤會冰釋了,所以她也沒那麼介意了。而且善良的她也覺得女孩子要說那種謊,應該是不容易的事情。 「說謊?!」她說的是「說謊」,而不是「造謠」。他聽得很清楚,那表示不是第三者「造謠」,而是當事人說謊。 所謂的「當事人」,現在只有一個人了,那就是伍珊珊。 童彤根本不曉得他已經猜出來是誰了,紅著臉,低聲說道:「嗯,我也對你說了謊。」 「你對我說了什麼謊?」他看著她。 「我說……嘿嘿嘿……」她對著他端出討好的笑容。「其實這是個善意的謊言啦!」 「善不善意,你覺得應該是加害人判斷,還是受害者判斷?」諒她這樣的人是說不出什麼謊的,不過他卻還是故意嚇她。 「嗯……」她沉吟了半晌,皺起眉頭。「有這麼嚴重嗎?什麼加害人、什麼受害者?」 「那你說什麼謊?」 「我說……」看他那麼嚴肅,她只好一勁兒地笑。「我跟陳東建交往,其實是騙了你。」 這是好消息,可是他卻隱著笑,裝作一臉受傷地說:「這個謊話,讓我受了很大的打擊。」 「好啦,不要這樣嘛!」她愧疚地撒嬌。「我以為你已經有女朋友了啊,為了不造成你的困擾,我才這麼說的嘛!」 他乘機說:「現在起,你不可以再騙我了。」 他黝黑的眸色,好象藏著她猜不出的算計,這讓她遲疑了下,不敢答應他。 「我問你,你老實說。」他笑笑地看著她,霸著她的視線,惹得她心跳加速。 她不知道怎麼說,他看起來不大老實哩!他該不會又要…… 她才這麼想,他就如她所想地掠奪了她粉嫩的唇瓣,和她殘存的思考。 他溫柔纏綿地摩挲,惹得她唇舌發麻,一陣陣的酥軟。 「喜不喜歡我吻你?」他低聲地問。 「嗯……」她無法回答他,輕逸的呻吟,是最甜蜜的回答。 傍晚六點多,童彤還賴在嚴君毅的懷裡。 衣衫不整的她枕著他的胸膛,聽著他冬冬的心跳,有說不出的滿足和感動。 她的手環著他精壯半裸的上身,雖然什麼也沒做,這樣仍然教她微微地臉紅心跳。 回想剛剛讓人赧然迷醉的激情,她的臉熱得更厲害了。他們廝磨了一天,雖然只是愛撫與熱吻,但這仍讓她經歷了從不知道的神魂顛倒的激情,仍讓她一度以為自己就要融化在他的唇舌纏綿中。 她釋出了一聲喟歎。 「怎麼了?」他憐愛地撫著她光滑的肌膚。 「這一刻,我覺得幸福得不知道怎麼辦了。」她傻氣地說。 他笑了。「小笨蛋。」他的聲音裡蓄著滿滿的寵溺。 鈴!鈴!鈴!電鈴突然響起,她嚇得彈跳而起。「完了,有人回來了,你趕快躲起來!」 「幹麼,我這麼見不得人啊?」他打直了身子。 見了他光裸的上身,她毫不遲疑地說:「現在是的。」 「我的衣服還不是你脫的。」他勾了一抹笑。 「噓!」她的臉紅到不行,急著叫他住嘴。 她困窘的模樣,讓他的笑意更深。「你不要這麼可愛,我會想要吞了你。」他「獸性大發」地輕輕囓啃著她性感的肩頭。 「嗯……不要啦……」她的拒絕虛軟,差一點又要迷失在他原始的魅誘之中。 鈴!鈴!鈴!電鈴急促的聲音讓她驚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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