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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不單單只是因為這樣,我不可能一直待在皇宮裡女扮男裝地來掩人耳目,留在這皇宮裡恐怕會徒增是非。你不也說了,我這人做事太魯莽,害你時常提心吊膽,深怕哪一天洩漏了身分……其實我比你更害怕,擔心你被我連累,要離開你的身邊我是幹百萬個捨不得,但是我更加不想害你。」

  「楚非……」公孫凜歎氣,聽到楚非這樣為他設想的體貼心境,他的心底很難過。「我當真留不下你?」

  「不是這樣的,我的心還是留在你身邊,拜託……」拉長語調、軟聲軟語,外加無辜的哀求眼神。這一招對於公孫凜應該會有效。

  「罷了!」公孫凜的神色放軟。「楚非,我這一生除了自家人之外,心裡從未牽掛過任何人,你是破例的那一個。」

  說著,他忽然將楚非打橫抱起,讓她坐到床上來。正當楚非疑惑他的舉動時,公孫凜起身到床旁的櫃子前,開了抽屜,取出一條雕工精美的金鏈子,接著他回到床上,撩高她的裙擺,不由分說地將金鏈子扣在她的腳踝上。

  「這是……」楚非傻眼,不理解他的用意何在?

  「去了溫州,為了安全起見,你勢必要繼續扮男裝,既然要女扮男裝,腕上就不該出現這樣的飾物,還是藏在腳踝上才好掩人耳目。」

  楚非疑惑地發問:「既然要掩人耳目,為何又要我戴上?」

  他直直地盯著她。「當然是要你睹物思人!不要告訴我,你不懂什麼叫做定情信物!這鏈子原本是想等你哪一天可以正大光明恢復女兒身時,才要送給你的賀禮,但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既然你已經收下這鏈子,那就當作我已經定了你的終身了,你沒得反悔。」他很私心的,非要楚非時時刻刻掛念著他。

  因為這個小妮子,公孫凜才徹底清楚了,原來自己的愛可以如此濃烈。在遇上楚非之前,他本來還以為自己對於情感是個慢熱理智之人。

  定情信物啊!

  楚非的心窩頓時變得暖暖的,有種薄醉微醺的恍惚感。

  她還以為公孫凜會氣到連接受她的道別都不肯,害她都有了要黯然離別的心理準備,想不到他表面上冷漠,私底下卻準備了這樣的信物。

  唉!說不感動是騙人的,她的眼眶漸漸濕熱了起來。

  「記住,每十天必定要給我一封家書,可別偷懶呐!」公孫凜見她沒要褪下金鏈子的意思,心裡暖暖地交代著。

  「家書?」楚非啼笑皆非地尖嚷:「與你魚雁往返那自是沒問題,但這怎能稱為家書呢?」

  公孫凜伸出手指,寵溺地輕捏她的鼻尖。「你說,為人妻的給夫婿寫信算不算得上是家書呢?」

  為人妻?這三個宇聽得她心頭甜滋滋的。

  公孫凜接著說:「楚非,今日你既然進了我房門、收了我信物,自然便是我公孫凜的人了,我可不允你忘了這身分,不管你到了再遠的地方都要心系於此,倘若你敢讓我的人病了、傷了,我絕不饒你。」言下之意是要她好好照顧自己。

  他盤算著,既然留不下楚非,他只好運用他在朝中的勢力暗地幫忙,多撥些救難支援給溫州,幫助溫州早些日子恢復安穩,盡可能縮短楚非待在那兒的時間。

  「真是的,這麼跋扈!」楚非撇了撇唇。

  她的嘀咕全教公孫凜給聽見,只見公孫凜的眼眸間閃過一絲情欲,接著聲音變得濃烈沙啞。「誰說我跋扈了?」

  咦?楚非才正驚覺公孫凜變得不太對勁時,她微啟的唇就已經被吻住,公孫凜一個翻轉,帶著她一起滾躺在床鋪上。

  「公孫凜,千萬別衝動啊!這衣服可是穿了好久才穿好的。」明白他即將要做的事,楚非連忙阻止。她不曾扮過女裝,這身裝扮可費了她好些功夫,她不想就這樣輕易被毀了。

  公孫凜以身子壓制住她,將她固定在床上。

  他的眼角眉梢盡是笑,渾身散發出明顯可見的欲望。

  「我沒衝動。」

  是嗎?這還叫沒衝動?楚非完全不以為然,瞧他簡直像是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她真怕自己會被灼傷。

  「有話好說啊……」楚非陪著笑臉求饒著。

  「現在這種時候,嘴巴可不是用來說話的。」公孫凜的手纏上楚非的腰間,扯開系在她纖腰上的綴繩。

  「這衣裳真礙事。」公孫凜笑著抱怨,在這激情時刻,任何擋在兩人之間的東西都嫌礙事。

  「我也這麼覺得。」楚非不假思索地出口附和,但是才一開口便驚覺自己說錯話,羞紅著臉蛋忙著解釋。「我的意思是說,這衣裳的樣式好複雜,纏來纏去的,弄得我方才手忙腳亂的,真想不穿算了!」

  公孫凜聞言不禁朗笑出聲。「不穿最好。」

  「啊!不是啦!」楚非發覺自己居然越描越黑,心一急,更是不知該如何解釋。

  而公孫凜也沒給她解釋的機會,他低頭吻住她的唇,極盡火辣之能事地挑弄她濕潤小巧的唇舌,引誘她沉迷於他的熱情攻勢裡。

  公孫凜輕柔細膩地吻著她,時而輕啄、時而吮吻,從她的唇吻到她敏感的耳窩,再一路吻至她細白柔嫩的頸項。

  等被他吻得目眩神迷的楚非發覺胸前涼颼颼的,驀然回神時,羞窘地發現身上的衣物已經被公孫凜褪去,他正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的身子瞧,而偏偏此時室內燭火光明。

  她羞得想拉過被褥蓋住自己光裸的身子,但是雙手卻被公孫凜拉高壓制在頭頂上。

  「公孫凜,可以先滅了燭火嗎?」這次她不敢開玩笑了,很認真地哀求討饒。

  「要滅了燭火,也不是不行,但是有個條件。」他愛極了她此刻無依又嬌羞的神態,有種讓人想一把將之揉碎的衝動。

  「你說就是了,我不敢不從。」形勢比人強,她不得不低頭啊!

  「在床上我不喜歡聽見你這樣喊我,說點好聽的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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