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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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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她立刻紅了雙頰,「不是啦!我是突然被嚇一跳。」這時候出家人跑過她的面前,她連忙說:「始作俑者在哪裡。」 「知道這只是個意外真令人惋惜。」程默將一隻手伸到她頸後,將她的臉往下壓,吻住了她。 想要急著起來的念頭在刹那消失無蹤。 這是一個充滿探索的吻,激情而深入,相當得令人陶醉。 她所有的感官全都被刺激了,血液仿佛也跟著沸騰。 他在她的嘴裡探索,讓她顫抖不已,完全沒有經驗的她,不知道自己著了什麼魔,居然充分的配合他的熱情,生澀而笨拙的回吻他。 他用強壯的手臂摟住她的腰,翻轉過身交換兩人的姿勢。 他修長的身軀緊壓著她的玲瓏,當他溫熱的唇貼上她的耳時,她忍不住輕歎出聲。 這時候他們聽到了一個人清喉嚨的聲音,趙立冬渾身僵住,她實在不敢想由外人眼中看來,這情況到底像什麼。 她,趙立冬,被壓倒在一個衣衫不整、性感非凡的男人身下。 程默也愣住了,有些懊惱的翻身坐起,看見了風亦然。 趙立冬羞愧的把頭低下,剛剛的經驗讓她覺得天旋地轉,忍不住拚命在心裡詛咒自己剛剛的行為。 她一定是瘋了,絕對是瘋了! 「放心,風亦然從來不會看到不應該看見的東西。」 她猛然跳起來,全身因羞愧而顫抖,根本就不敢看他們,如風般的往門外沖。 程默朝他伸手,「扶我起來吧。」 風亦然伸手拉他,一臉的不贊許,「你應該知道冬冬是個很特別的女孩吧?」 他唇上掛著一抹驕傲的微笑,「她絕對是的。」 風亦然單刀直入的問:「你好像對自己的行為感到很驕傲。」 「會嗎?我有表現的那麼明顯嗎?」程默懶洋洋的說:「你不覺得現在有比我對包子做了什麼更重要的事嗎?」 風亦然瞄了一眼房內亂七八糟釘著的箭,「你的敵人一向很多,可是冬冬卻只有一個。」 「你真無情呀,我剛剛差點死在亂箭之下。」 「從你還能占冬冬便宜的行為看來,剛剛並不怎麼驚險。」 他會有危險?笑話,他那個比鬼還可怕的保鏢最厲害的伎倆就是神出鬼沒,任何刺客都能讓他逮到。 程默眯眼看他,「你幹麼這麼生氣?」 「因為冬冬是個好女孩,她還要在這裡生活的,若因為你無聊沒事做而詆毀了她的名譽,那實在太不公平了。」 程默的臉嚴肅起來,「沒有人的名譽會被毀。還有,如果你看得夠仔細的話,你會發現她是自願的,我沒強迫她。」 風亦然露出怒容,「或許那個時候是,但你沒看她跑走的表情嗎?她一定很痛恨自己乖乖就範,一定很感激我出現打斷了你們。」 「這我倒挺懷疑的。」 她也熱情的回吻著他,他就不相信當時她的身體不為他燃燒。 「程默,不要玩過頭了。」 程默忍不住吼他,「該死!風亦然,你憑什麼教訓我?」 「憑我可能會成為冬冬的姊夫。」他挺挺胸,「這樣夠資格了吧?」 「這麼認真?」 「當然,我跟你不一樣,我對小春春的愛是發自肺腑,真心誠意的。」 程默眉一挑,「你這麼確定我不是?」 「咦?」風亦然看著他,搔搔頭,「那你確定你不是一時無聊?」 「我從來不覺得這裡無聊。」這是真的,有趙立冬在身旁出現,他想要覺得枯燥都沒辦法。 看看他,風亦然搖頭,「程默,我還真是不懂你。」 難道他對冬冬的興趣是真的,而不是一時無聊,閑著找事做。 她明明是去找他了斷的,為什麼會變成那樣? 風亦然一定覺得是她主動投懷送抱,明天一早,全鎮都會知道她不要臉的行為了! 趙立冬將自己緊緊裹在棉被裡,煩躁的在床上翻來翻去。 「冬冬!」趙春至一臉欣悅的沖進來,一屁股坐在床沿,「你聽我說,起來聽我說嘛。」 「我不要聽啦,我要睡覺了。」趙立冬把棉被拉起,完全蓋住頭。 但趙春至才不管呢,他硬把棉被拉開,把她抓起來,「冬冬,你怎麼搞的?我好不容易遇到了值得託付一生的人,你卻不聽我說?」 她無奈的歎一口氣,「你怎麼知道那個人是你要託付一生的對象?」 「當然是因為我的心告訴我的呀。」他夢幻似的說:「我一看到他,就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一點,多待在他身邊久一點。他隨口一句話就讓我高興得要命,也能讓我難過得要死。」他激動的握住她的雙手,「冬冬,我從來沒有這樣過,滿頭滿腦的都是他。」 「他他他,他到底是誰呀?」 他說的一字一句,都讓她覺得很害怕。 因為這些症狀,她居然都有! 「我不知道他是誰,不過大家都叫他柳公子,他暫時住在杏花樓,聽說是到合歡鎮來找人的。」 趙春至羞人答答的說,提到意中人,臉上有著藏不住的喜悅。 「春,會住在杏花樓的男人,一定都是風流色鬼,你千萬別傻呼呼的把心給他。」 「可是冬冬,他住在杏花樓是不得已的,咱們鎮上沒有客棧呀,而且他規矩得很,杏花樓的姊妹個個使出渾身解數,可是他真是個硬漢,看都不看一眼呢。」 就連他這個比牡丹還美豔的可人兒,他也是只看一眼,就沒下文了。 「那是假正經,你等著看,要沒幾天他就露出本性了。」 「才不會呢,他是個正人君子,我知道的,你要是不喜歡他住杏花樓,不如我們租一間房間給他。」 對呀,他怎麼沒想到這個好點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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