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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尤其是今天他跟丁濟洲一起到水池去找光碟,但卻一無所獲之後,朱惜虹的生命立刻受到了嚴重的威脅。

  因此他立刻借調了幾名警力,負責保護朱惜虹的安危。

  「嗨,這麼晚還沒睡嗎?」他友善的說,並露出了一個迷人的笑容。

  「呃……有點睡不著。」她尷尬的回答。

  他看了一眼腳邊的碎片,很快就判斷出那原是一個花瓶。

  「是因為這個花瓶讓你心煩嗎?」又是一個笑容,「還是我?」

  她想砸爛的是花瓶,還是他呢?他應該沒那麼討人厭才對。

  「不是、不是!」朱惜虹否認的速度超快,「我是手滑了一下而已,絕對不是針對花瓶或是任何人。」

  該死的小天,她遲早有一天會被她玩死。

  「那我放心多了。」他笑著說,「剛換了一個環境,不習慣是嗎?」

  「有一點。」她點頭,「這裡太、太好了一點。」

  「你白癡呀!」小天插嘴道,「你一定要說的這麼寒酸,讓人家知道你很窮呀?」

  「不關你的事!」

  莊智維一愣,「什麼?」

  「沒事,我是說我有點認床,所以睡不太著啦!」

  「要不要下來?走一走會比較好睡。」他好心的給了她一個建議。

  她考慮了三秒,「好。」

  「披件衣服,有點涼。」

  朱惜虹消失在露臺上,而小天卻還是一臉興致勃勃的看著莊智維。

  然後,她看見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

  莊智維手裡突然多出了一隻手槍,她看著他上了膛,然後再插回後腰。

  她瞪大了眼睛,一路退回房裡,「娘、娘!」

  朱惜虹正在煩惱著該換哪一件衣服,最後她決定穿襯衫、牛仔褲和薄外套。

  「又怎麼了?」

  「他有槍,他有槍耶!我上次看到還以為是玩具槍,可是他喀喀的上了膛,那是真的吧?」

  朱惜虹看著她,認真的說:「你眼花,該睡覺了。」

  「我看到了!你不要下去,他一定是要殺你,不然幹麼半夜不睡覺,把你騙下去還帶著手槍?」小天擔心的不斷點頭,「一定是這樣的,他是壞人。娘,你一定不能去。」

  「小天,你是不是在整我呀?剛剛你明明不是這麼說的。」她一臉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模樣,「再說,他為什麼要殺我?」

  「我不知道,可是……」小天焦急的道,「一個好人不會隨身帶槍的呀!他是什麼總裁,是生意人不是嗎?」

  「好,隨便你怎麼說,我要下去了。」她完全不把小天的話放在心裡。

  因為這實在是太荒謬了,莊智維完全沒有理由帶槍殺她呀。

  他要是想殺她的話,機會很多,不用等到這個時候。

  「娘,你不相信我!」小天拉住她,一副很受傷的樣子。

  「因為毫無理由呀!」朱惜虹奪回手,「別鬧了,去別的地方玩去。」

  她語氣中的敷衍激怒了小天,「好,我不管你了!」她一甩頭,「你要找死,你就去吧,哼!」說完,她又咻的一聲消失無蹤。

  「她到底怎麼了?」朱惜虹只覺得她的脾氣來的奇怪,又莫名其妙,害她也受了影響,變得怪怪的。

  但她還是悄悄的下樓,到花園和莊智維相會。

  他帶著笑容迎接她,一點都不像會拿槍出來砰死她的樣子呀。

  他們天南地北的聊著天,幾乎都是朱惜虹在講話,莊智維則對自己的事提的很少。

  但他還是說了幾件在國外念大學時的趣事,還有他在水族館打工時的往事。

  「你怎麼會去水族館打工?」身為股市大亨的莊郝仁,應該負擔得起兒子的學費吧?

  他笑了笑,「因為我喜歡,我那時輔修海洋生物學。」

  「主修英國文學,輔修海洋生物學?」她又是崇拜又是驚訝,「真特別。」

  結果他幹了國際刑警……莊智維自己也沒想到。

  「是呀。」他笑著說,「沒有學以致用,是吧?」

  她搖搖頭,笑看著他,「也不會。反正你看起來既不像詩人,也不像學者。」

  「那你覺得我像什麼?」

  「成功的人。」她想了半天,才說出這一句,「你像是那種做什麼都會成功的人。」

  「希望我是。」

  「對了,最近新開了一間海生館,你應該有興趣去看吧?」

  他看著她,又笑了,「這是一個約會的邀約嗎?」

  朱惜虹臉一紅,結結巴巴的解釋,「不是的!我不是在約你,我只是想到……」

  天哪,她怎麼這麼白癡啦!

  「我們一起去吧,就下個星期。」

  她的腦袋在他的笑容之下,變成一團糨糊。

  「好。」她說。

  第七章

  一陣翻雲覆雨之後,裘蒂趴在丁濟洲的胸膛上,靜靜聽著他的心跳從激烈趨於平緩。

  她用手指頭在他光裸的胸膛上寫字,卻連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那一遍又一遍寫的是我愛你。

  「破碎的鏡子、扭曲的光線,原來是那個意思。」丁濟洲瞪著天花板,嘴邊帶笑的說。

  「我早該想到那個噴水池的。」

  裘蒂輕輕的嗯了一聲。

  「東西不在那裡了,一定是被人拿走了。」他繼續說著,「小雷住那裡時,從來沒清過水池,我下午跟莊智維去,那水池卻變乾淨,還養了幾條金魚。」

  「一定是那女孩清的,如果光碟真藏在那的話,也只會是她拿走的。」

  丁濟洲越說越興奮,他抱住裘蒂,巧妙的翻了一個身,將她壓在床上。

  「你知道這代表什麼嗎?」

  裘蒂冷酷的聲音消失了,表情也溫柔多了,「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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