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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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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情況可是他強敵弱,等他搞定了依依之後,要報這娘娘腔把他下獄之仇也不晚。 「誰說穿岩山莊是你的地盤?」夏侯依依雙手擦腰,「我上一句話才說要休了你。」 「不用麻煩娘子磨墨寫字。」祝樊笑嘻嘻的從懷裡掏出一封書信,「為夫的已經寫好一封在這。」哼哼!再過沒多久,她就會來抱著他的大腿,求他下要拋棄她了。 這麼一想,他臉上洩氣的表情立刻一掃而空,顯得得意揚揚的。 孫淳杏清了清喉嚨,「不知道是不是只有我這種感覺,這人沒說實話。」 其他人同時點頭,「沒錯。」 「等一下!我哪裡沒說實話來著?」祝樊邊說邊尋找逃跑的路線,可是四面八方都被圍住了。 「你找到解藥了對不對?」夏侯依依逼近他,「給我說實話,否則有你好受的。」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他雙手狂搖,「我怎麼會騙你呢?」 陳浩江劫析他個性的道:「那就奇怪了,你這人的脾氣我們都知道,要是事情沒辦好,絕對會怕死不敢回來。」 「喂!死娘娘腔你說誰怕死呀?」祝樊一拍胸口,「我可是臥龍岡的山寨主,是頂天立地的好漢一條,怎麼會怕被責駡而不敢回來?!」 「已經成過往的事就別提啦!」陳浩江一臉輕蔑,「我說你要不是找到瞭解藥,就是有對付依依的辦法,所以才回來。」 夏侯依依附和,「我也這麼想。祝樊,你再下說實話,不要怪我們下客氣了。」 「娘子,你一定要那麼絕嗎?」 「誰是你娘子,你休書都寫好了,我還是你娘子嗎?」 他苦笑了下,「不是不是,這完全不一樣,這是我替你代勞而已,是你休了我,而非我休了你,這中間大大有別。」 「你少放屁了!把這矮冬瓜抓走,我有辦法讓他說實話。」陳浩江一聲令下,大夥立刻抓住他的手腳,一聲吆喝就將他抬起來。 「哇!你們想動私刑呀,快來人呀,阿寧救命呀,有人要動你妹夫……喂,快放開我!」 眾人手腳俐落的將祝樊扛走,只剩下他的聲音還在廳中回蕩,「救命哪、出人命啦!哪個好心人快去報官呀!」 陳浩江笑駡著,「報你的頭,我就是宮。」 「你這到底是做什麼?」柳芙蓉一跺腳,生氣的搶下女兒正在收拾的衣服,抓住她的手道:「你不說清楚下行。」 「是呀,淨海,怎麼啦?奶奶可讓你弄糊塗了。」 昨天還開開心心的準備要做新嫁娘,怎麼今天就在收拾行囊,說要回家去? 「是不是跟夏侯莊主吵架啦!小倆口有什麼不能好好講,非得要這樣同彆扭?」 「才不是呢。」孫淨海眼眶一紅,「我只是突然不想嫁給他,我想回家了嘛!」 「淨海,你說些什麼,婚姻是大事,你當是兒戲嗎?」 「我沒有。」她用力將手一掙,扯回衣服,「就是因為知道不是兒戲,我才決定這件事到此為止。」 孫老夫人和柳芙蓉讓她弄得一臉糊塗。「哎呀!奶奶的寶貝呀.你是受了什麼委屈?」 「我沒有受委屈,是我讓別人受委屈了。」她一跺腳,「總之就是這樣,我出去了。」她不能再面對娘親和奶奶的追問,否則她一定會承受不住,嚎啕大哭的。 「淨海呀!」 把奶奶的叫喚當耳邊風,她急急忙忙的趕在哭出來之前沖出去。 「娘,你別擔心,小倆口大概是吵架,過幾天就好了。」柳芙蓉嘴裡安慰著婆婆,心裡卻知道女兒的反常大概真的不簡單,說不定她真遇上了什麼無法解決的大事。 孫淨海沖出院子後隨步亂走,不知不覺到了花園裡。 就是在這裡,她和夏侯寧同時中了情花毒,造成現在這種局面。 她含著眼淚轉過假山,聽見了一聲輕歎,看見一雙略帶憂傷的眼眸。 她停住腳步,在那眼神的注視下,她彷佛被釘住了,無法動彈。 「我正在念著你,你就來了,我們真是心有靈犀。」夏侯甯溫和的說,眼裡流露出一種強烈的渴望。 他不明白,為什麼她的態度陡變,冷漠的刺傷他最熱烈的感情。 她心裡一酸,「別胡說了,你很清楚,都是情花毒的關係。」 說完她轉身就走,他一個箭步,張開手攔在她身前。 「可是我在桃花樹下見到你。」 一開始,孫淨海還不懂這話的意思,下一刻,那個美麗的傳說浮現在她心裡,她忍不住哽咽了。「那只是巧合,我只是剛好走到那裡,任何人都有可能出現在那裡。」 「對。」他認同她的話,「你說的沒錯,但畢竟是你在那裡,而不是別人。」 「你不要告訴我,你現在攔著我是因為你打從心裡相信那個傳說。」 她好想哭呀,明明是情花毒的關係,又不是她自己的感受,為什麼她要這麼難過呢? 他反問她,「不行嗎?」 「不行。」她強忍心痛的說:「不要那麼可笑,你走開,別攔著我的路。」 他朝她伸出手,「淨海,你只要告訴我,你的心意為什麼變了,我就定。」 「我沒有改變我的心意,一直以來我就是討厭你。」她從來不知道自己有朝一日會這麼痛、這麼悲哀。 她以前明明就很討厭他,沒有錯呀!都是情花害的,害得她現在這麼痛苦。 「你握著我的手,再說一次。」夏侯寧不死心的要求。 「你明知道我不能握你的手,會發病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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