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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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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你有這麼多意見,就不應該在開會時間跑出去亂晃,現在事已成定局,你跟我吵也沒用。」 她瞪大眼睛,一臉的不甘願,「可是是你叫我去買便當的。」 太過份了,她又不在,當然不能出聲反對啦! 她強烈的懷疑,這根本就是惡魔党設計好的超大陷阱,用意就是欺負她這個弱女子。 他聳聳肩,「那又怎麼樣?」 他知道喬可言的個性,從來只有認命的份,就算心裡覺得不平,也只會回家哭,不會在這裡跟他囉嗦。 其實呀,她是挺有教養的女孩子呢。 喬可言深吸一口氣,「好,我知道了。那我可以明天再開始嗎?」 「當然不行。」向斯瞄瞄壁鐘,「勸你快點開始,說不定還能在八點檔開始前回到家。」 「厚!」她心不甘情不願的把包包放下,帶著些怒火的走去工具室,將清潔用品搬出來。 好不容易將地板掃乾淨,也拖完了,她累得滿頭大汗。 電話突然響了,她下意識的想伸手接,被向斯一瞪,連忙解釋,「習慣了。」 大家都很懶,所以接電話一向是她的工作。 「做你的事!」他接起電話,沒啥好氣的喂了一聲,「什麼?找喬可言?」 她回過頭來,露出笑容,「我來……」 應該是陳偉文吧,昨天她有將公司的電話給他,他大概奇怪怎麼她還沒回到家吧。 看樣子她只能跟他道歉,改天再去看電影了,沒辦法,誰叫她有一個變態老闆。 「這裡沒這個人!」向斯說著,隨手就將電話掛掉了。 她著急的喊,「欸,老、老闆!你怎麼把電話掛掉了?」 他白眼一翻,一臉不耐煩,「打錯的呀,不然我還要陪他聊天呀?」 「沒有打錯呀!他說要找我吧?」她明明聽見他重複了一遍對方的話,說了她的名字呀。 「找喬可言的。」他認真的搖頭,「我們這裡沒這個人。」 那一刻,她委屈的淚水差點沒刷的往下猛流。 「老闆,我都來了快四年,你就不能試著記住我的名字嗎?我叫喬可言呀。」 就算她是廢物,完全沒有存在感好了,可是至少在他身邊晃了三四年,他居然不知道她叫喬可言,這也未免太欺負人了吧? 這種人,有什麼資格讓她在心裡偷偷喜歡著呢? 「啊!是嗎?」看她一副快哭的樣子,向斯忍不住覺得好笑,「我一直以為你叫米特呀。」 「喬可言啦!我叫喬可言啦!」她有點生氣自己被忽略得這麼徹底。 「真是個奇怪的名字。」 奇怪?他要是真的以為她叫米特,那才奇怪呢,哪有一個好好的女孩子會叫米特的? 真搞不懂老闆的腦子是什麼做的。 喬可言打定主意,等下電話再響起來時,她拚了老命也要自己接,再也不給向斯那個變態羞辱她的機會了。 「好啦,隨便。」他敷衍的說:「桌子還沒擦乾淨,還有玻璃窗髒得要死,去拿穩潔來噴一噴。」 「知道了啦!」 這樣搞下去,她要幾點才能夠回到家呀? 「對了,先去幫我弄杯柳橙汁來,我很渴。」 喬可言嘴巴一翹,心不甘情不願的嘀咕著,「我又不是你的傭人!」 而且已經是下班時間了,她幹麼要讓他這樣使喚呀? 雖然這樣想,但她還是沖到茶水間拉開冰箱,替他倒了一杯冰涼的果汁,繼續賣命的做她的清潔工作。 盯著她奮力擦著窗戶的背影,向斯忍不住露出一個既得意又滿足的笑容。 咖啡廳裡,林安妮悠閒的啜飲著拿鐵,翻看著時尚雜誌,享受她星期日的美好時光。 一輛寶藍色的跑車吱的一聲,一個大甩尾剛好停進咖啡店前的停車格,速度快得讓人來不及眨眼。 向斯一身輕便的打扮跳下車,推開店門的同時拔下墨鏡,梭巡目標。 林安妮笑嘻嘻的揚起手,看著他走過來,拉開椅子一屁股在她對面坐下。 「千真萬確的嗎?」 「當然。」她含笑點頭,「第一手消息,她親口跟我說的。」 向斯拿出皮包,俐落的抽出五張大鈔,「你這個吸血鬼!」 她收下閃亮、嶄新的千元大鈔,「謝啦,以後還請多多惠顧。」 「少來這一套,有什麼消息?」要不是為了阻止米特得到幸福,他才不讓這只吸血蝙蝠揩他的油。 「別急,慢點嘛。」她看著他,露出一個笑容,「我一直很好奇,到底米特做了什麼事,你老是欺負她?」 他聳肩,「她生來就笨,我看到她就生氣,那有什麼辦法?」 「既然是這樣,那她有了對象嫁掉之後就會離職,你看不到她很好哇,幹麼要費盡心思破壞?」 是呀,他也問過自己千百次,不過沒有答案,他也覺得自己很矛盾。 想了半天,他才擠出一句,「我、我就是見不得她幸福快樂!」 「是嗎?我看你……」她拉長了聲音,「是吃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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