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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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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河一愣,訥訥地望著他,「梵剛,我跟君毅大哥……」 「你也愛他?」他抬起冷漠、陰鷙的眸子盯著她,「就是因為他,所以你屢屢拒絕了我?」 「不是那樣……」她發現他誤解了他,不過此刻跟他說些什麼、他聽得進去多少呢? 「就是那樣!」他低喝一聲,怒不可遏地瞪著她,「從一開始,你就打定主意騙我為你報仇,然後你再跟他雙宿雙飛!」 一定是這樣!她心裡就是打著那樣的如意算盤! 女人總是為了她們自己的幸福不惜欺騙別人、犧牲別人,他母親是那樣,而她——這個他所深愛的女人也是那樣! 翠河一怔,連忙趨前,「梵剛,你誤會了,我……」 「我沒誤會!」他猛地攫住她的手腕,將她扭進了自己的懷中。 被他這麼一扭,她不只手腕疼得厲害,就連肩膀上的傷處也痛得要她的命。「梵……」因為疼,她幾乎說不出話來,更甭說要解釋些什麼。 「你這個心懷城府的女人!」他惡狠狠地瞪著她,彷似要將她給生吞活剝似的,「你一直在利用我!」 想她剛才因為怕他傷害王君毅而緊張驚惶的模樣,他就忍不住滿腔怒火;她就那麼愛他?就那麼地在乎他? 那他梵剛又算什麼?他之前對她的示愛又算是什麼? 哼!當他對她示愛的時候,她心裡一定在嘲笑著他的愚蠢吧? 他根本不該相信女人的,曾被生母遺棄的他,根本就不該相信女人會對他付出真心真情! 這個可恨的女人只是想利用他的雙手,只當他是殺人器具,她心裡想的是別人,不是他梵剛! 「你想跟他雙宿雙飛也行,」他眼底露出一抹陰沉森冷,「我會成全的!」 「梵剛,我沒有……」她疼得蹦出淚花,卻還是強忍著想對他解釋。 他不想聽她解釋,也認定她沒什麼可解釋,「我不會再相信你了。」他唇邊勾起一抹冷峻、報復的笑意。 他忽地將她攔腰抱起,一把摔上了床。 「啊!」翠河驚恐想逃開,可是傷處的痛楚卻折磨得她根本爬不起來。 「梵……梵剛……」 「我們已經有了交易,現在該是你付清酬勞的時候了。」他冷冷地,毫無感情地說著。 話畢,他解開腰帶,扯開了衣服,露出他精壯結實的男性身軀。長期的練功讓他的身形健碩精實,教人看了面紅耳赤、血脈沸臆。 雖說她先前己讓他看過了身子,但這還是她第一次看見他裸身的模樣。 她驚羞地別過頭,手足失措地想找地方翻下床。 「你怕羞?」他先一步地擋住了她,並將她逼回床上去。 他一腳搭到床上,一手拉住了她來不及縮回去的腳。「你已經訂過親,或許已不是處子之身了,不是嗎?」 「不是的,我……」她驚懼得話聲顫抖,語焉不詳。 「罷了,」他突然冷冷一笑,「你是或不是都不重要,反正你只是我用來睡的女人。」他無情地說。 原本略有酒意的他在憤怒的情緒催化下,神志越加地混沌模糊。他什麼都不能思考,腦子裡滿滿的都是她對他的欺騙及背叛。 想起方才那儒生抱著她的情景,他就忍不住妒火沸騰;他一直以為她是屬於他的,而今晚他終於發現自己不過是一枚棋子。 他來不輕易相信外人,也因此沒有任何人可以傷害得了他;但如今,他第一次相信了「外人」,而這個該死的外人竟狠狠地在他的心上捅了一刀…… 也罷,這就是他相信外人所得到的教訓,從今天開始,他就該知道他不能再相信外人,尤其是外面的女人! 不過在他覺悟的同時,他也絕不讓她跟那儒生稱心、他要毀了她、也要毀了他們的感情,他倒要看看那儒生還要不要一個讓別的男人碰過的未婚妻 想著,他撲向了她,並將她的嬌軀攬進懷裡。 「別這樣,梵剛……」她肩膀好疼,可是他卻一點都沒覺察。 他扯開她的衣襟,瞧見素衣底下起伏急促的胸脯。「說,當我這麼摸著你的時候,你心裡想的可是他?」話罷,他猛地捏住她一隻渾圓。 「你……」她驚悸地望著他,唇片歙動卻說不出話來。 他眼中的邪氣及狂狙並不常見,但她知道那代表著此刻的他具有高度的危險性。 看她不說話,他當她是默認了、無話可說了。「哼!」大手一張,他剝開了她的素衣,也扯落了她的腰帶。 「不……不要……」她想掙扎、想躲開、可是她的傷口真的好疼。 為了不讓傷口更疼,她根本就不敢掙扎抵抗。 …… 「梵剛!」她驚羞不已,也顧不得傷口的疼痛而奮力掙扎起來。「你真可惡……」 他以唇舌封住她的咒駡,狂肆地將舌尖潛入她驚悸而甜蜜的檀口中。 「唔!」他一手扣住她的肩,疼得她幾乎要一腳將他踢開。 那一瞬,翠河真的覺得自己像是快要死去般,而她是真的寧願就這麼死了…… 為什麼他不相信她?為什麼他不聽她解釋?難道在他心裡,她俞翠河真是一個為達目的,不借利用他的女人? 她跟他談買賣自始至終都是誠懇,沒有半點欺瞞虛假的;她說了給他,就一定給他,為什麼他卻在這個時候懷疑她,甚至對她做出這種像是報復般的事情? 如果他對她的信任是如此的薄弱,那他對她所說的那番告白又算是什麼?莫非只是他一時興起所說的甜言蜜語?是對任何女人都能說的甜言蜜語 他的粗暴並沒有傷了她,是他的疑心傷了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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