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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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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羞怯地怨嗔著,「我不能呼吸了……」 「那好,」他促狹地一笑,有幾分的淘氣,「不親嘴……」話落,他的吻重新落下,卻是鎖定了她的耳畔。 他的唇舌不斷地在她敏感的耳窩裡撩撥,像是要勾引出她潛在的情欲般。 靖代是個矜持到近乎頑強的女人,她並不容易被撩撥;但是在他手裡,她就像團遇熱而化開的奶油似的。 他將手覆上她起伏著的胸口,輕輕地在上頭撩弄撫摸;他感覺她的心跳急促,也感覺到她衣物底下的突出。 雖然他算不上是什麼了不起的調情高手,但是有深濃的愛情作基礎,他相信自己絕對可以給她最美妙的感受。 「嗯……」漸漸地,她不再推他的胸膛,也不再掙扎。 她柔順地躺在他身下,星眸半閉地凝睇著近在耳際的他。 他溫柔的唇沿著她的耳際、頸項,一直一直地落到她胸口。 當他的唇接近了她的豐盈,她不自覺地弓起腰身,不自在地呢喃著。「嗯,不……」她知道自己不是真心想拒絕,只是覺得很難為情。 雖然這個男人已經是她的丈夫,但是他們相識的時日畢竟不長,有時她甚至還懷疑這到底是不是真的。 她好怕當她一醒來,這一切都會消失,包括他對她的愛——深濃得讓她覺得不真實。 「一朗,」她端起他俊朗的臉,眼底盈滿不安,「你真的愛我?」 他一笑,「我表現得還不夠明白?」 「我有什麼好?」他是宮川家的繼承人,而且年輕有為、英俊瀟灑,能匹配他的女性勢必多如天上繁星。 她不懂,真的不懂,這樣的他為什麼會看上她這個一無是處,了不起就是菜做得比別人好的鄉下女孩。 「你很好,」他在她額頭上一吻,「我無法形容你的好。」 「真的?」她蹙起眉心,有點懷疑地問。 他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臉頰,低聲道:「真的。」話罷,他動手解開了她的前襟。 因為在他眼前近乎半裸,她不覺面紅耳赤,就連那細白的頸子也暈染著一片性感的緋紅,「一朗……」 「別錯失良機……」他意有所指。 這一個月來,他們總是因為母親的暗中阻撓而無法結合,如今母親鳳體微恙,暫時不能再從中作梗,如果不趁此機會好好溫存,下次不知道又要等到什麼時候。 她忍不住笑道:「你說什麼嘛?」聽出他話中有話,她禁不住一陣輕笑。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麼。」他說。 「一朗……」她扭動著身子,「你去洗澡……」 他抬起臉,有點懊惱,「我不臭吧?」 睇見他一臉認真,她只覺得好想笑,「不臭。」 「那不就行了。」時間寶貴,他怎麼可以將時間花在洗澡上面。 「可是……」她一臉堅持,「一般來說,那件事不都是在洗完澡後才做的嗎?」 他皺起眉頭,有些啼笑皆非,「誰規定的?」 「不管啦!反正我覺得你先去洗個澡會比較好嘛!」她索性使起性子。 第一次在她的幻想中一直是件非常美好,也很有想像空間的事,她希望自己的第一次能完美無缺,並成為她生命中一個最美麗的記憶。 她是個追求完美的人,當然希望每一個細節都是無懈可擊。 見她如此堅持,他無奈地一歎,「好吧,我去就是了。」他霍地跳起,急急忙忙就朝浴室裡沖。 「慢慢來,別急……」靖代朝著他懊惱的背影說著。 他回頭瞥了她一記,什麼都沒說。別急?怎麼可能嘛?! 待他一進浴室,靖代就連忙翻身下床,在衣櫃裡翻找著她那件為了新婚之夜而特地準備的蕾絲睡衣—— 突然,外頭傳來輕輕的敲門聲。 「哪位?」婆婆身體不適,這個時候應該是在睡覺才對,會是誰呢? 「池田和歌子。」門外傳來一記清脆明亮,帶著一點架勢的女性嗓音。 靖代打開門,「你是……」望著門外那位衣著時髦、容貌姣美的女人,她不覺發愣。 「你一定是那個德島來的新娘?」和歌子笑笑著眼前的靖代,眼底有一抹促狹。 靖代回敬她一記眼色,「我是。」她感覺這個美麗女子對她有著一股淡淡的敵意。 她從沒見過這麼具有侵略感的女人,這個自稱是和歌子的陌生女子全身散發出一種自信而耀眼的光芒,讓人根本無法忽視她的存在。 她是誰?為什麼她能在宮川家自由地出入,還能這樣毫無顧忌地就上樓來敲一朗的房門? 驀地,她心中升起一種詭異而驚疑的感覺—— 「請進……」雖然隱隱覺得來者不善,她還是善盡女主人之道請和歌子進起居室裡稍坐片刻。 「方便嗎?」和歌子垂下眼瞼,似笑非笑地睇著靖代半敞的衣襟。 靖代警覺地捏住衣襟,尷尬地一笑,「方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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