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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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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她驚覺到他結實的大腳強勢地介入她兩腿之間,而她很快地感覺到他身體的摩蹭及摩挲。 不知為何,他惡意的挑逗竟引起她生理及心理雙方面的反應及震憾。 「不!不……」她為自己的一時情迷而感到羞憤。 不該是這樣的!即使他是一個深具魅力及吸引力的男人,但她不能忘了他並未真正洗脫嫌疑。 就算他真是清白,已有婚約的她也不該放任他如此對待。 「不……」她使盡全力地想掙脫他,「求你……」 緋紅的雙頰、發燙的肌膚、溫熱而急促的喘息……她的反應令他的腎上腺素不斷地激增。 他向來是個可以控制情欲的人,但為何面對她、接近她時,一切都變得如此難以掌控? 她跟那名縱火犯有裡應外合的嫌疑沒錯,但即使是這樣,他也不能動用這種「私刑」。 難道那只是一個他佔有她的藉口?難道他對她的迷戀比他預料中的深? 「不……」她推開他的臉,眼底有著驚悸及羞赧,「不要這樣……」 他逼近她眼前,冷聲道:「不什麼?不管你進駒嶽的目的為何,這都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你……」自己送上門?他是說她進了他的地盤就得任他擺佈,甚至任他「使用」? 「不養馬的時候,我可不是什麼好人,小千小姐。」說著,他欺近又要吻她。 「唔!」她別過臉去,羞憤得牙齒打顫。 他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與他四目交會。「有那麼勉強嗎?看著我有那麼勉強?」他恨恨地問。 「是的!」在他一再地挑釁及強迫下,她忍不住負氣地大叫,「我根本不想看著你這種臭流氓!」 「我是臭流氓?」他哼地冷笑,眼中隱含著一抹受傷及不悅。「如果我是臭流氓,那你就是臭小偷。」 「我在你的牧場裡沒偷過什麼!」她大聲抗議。 「是嗎?」她沒偷什麼?哼,她偷的可多了。 她偷了他的心、偷了他的感情、偷了他的理智……她偷了那麼多東西,卻還不自知? 「我只是來要回屬於我的東西。」她說。 他眉心一蹙,若有所思地。 屬於她的東西?他可不記得他曾經偷了或搶了人家什麼。 「你這麼說,好像是我偷了你的東西。」他挑挑眉頭,有幾分促狹之意。 她瞪著他,沒有搭腔。 說他偷馬?其實她沒有證據,而且以目前的發展看來,她在他這兒是真的沒發現櫻花。 「你隱姓埋名進到駒嶽,然後又串通你的川崎放火燒死了櫻花,現在你還想指控我偷了你的東西——」他冷絕一笑,咬牙切齒,「我真是沒見過你這麼可惡的女人。」 「我說過馬廄失火不關我跟川崎的事!」她立刻出聲反駁。 聽見她一再地說不關川崎的事,他的心裡就越不能平靜。 若她為自己辯駁,他可以接受,但是……她為什麼那麼肯定火不是川崎放的?她對川崎的信任是這麼地深嗎? 他不想再聽她提起川崎這兩個字、不想再讓她有機會替川崎辯駁…… 忖著,他將她壓住,狠狠地吮住了她的唇。 「唔!唔!」千祐漲紅著臉,奮力地抵抗。 他的吻狂暴而憤怒,像是她做了什麼不可原諒的錯事般。 她想逃、想叫,可是在他的強勁臂彎之中,她什麼都做不了。 雖然她跟川崎謙已經訂婚,但她從沒讓川崎謙輕易地接近過她——他是第一個如此待她的男人,而且這已經是第二次。 他那兩片火熱的唇瓣像燃燒似的緊貼住她的,她想推拒,卻只是被他鉗得更緊、鎖得更牢。 「唔!」她瞪大了眼睛,覷見了他那雙狂野的眸子。 他眼底閃動著某種憤狷、炙熱、矛盾的光芒,這光芒使她緊張驚懼,也使她心慌意亂。 她覺得自己的力量都快被他吞噬吸取,她的腦子越來越熱、越來越無法思考…… 突然,她發現他的吻雖然狂野又粗暴,但他眼底卻有著一絲奇異的溫柔及憐惜。 她心頭一憾,不覺分神。 在她呆愣的同時,他的唇舌撬開了她緊抿的唇瓣,恣情地探入她口中,翻攪糾纏。 「不准……」他略略地離開了她的唇,「不准再為他辯解。」 她一愣,正想發問,而他熱切的唇又一次壓了上來。 這一次,他像發了瘋似的親吻她的唇、她的臉頰、她的耳際,不管她願不願意。 她的身上有著一縷甜美的香味,而那馨香刺激著他的情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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