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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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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煉?是啊,這真是他有生以來最大的試煉,從來沒有任何一件事或一個人像她這般讓他心煩且猶豫。 綾子媽媽桑是不是早料到了會是這樣呢?如果真是這樣,明知這樁開發案對他十分重要的她,為什麼要把緋紗推到他面前? 他做了什麼或說了什麼得罪了她嗎?不然她幹嘛拿緋紗這個不可思議的女孩來整他? 「嗯……」床上的她輕聲呢喃,然後挪了挪身子。 她的唇片微微歙動著,發出不明顯也不清楚的囈語。 突然,他想起她嘴唇那柔軟沁涼卻也甜美誘人的觸感。不自覺地,他伸出了手,以手指輕輕的碰觸她的唇片…… 他可以明白香取牧男情難自禁想親吻她的心情及感受,因為他此刻正受著那渴望的折磨。 角川無二,你這個愚蠢的東西!一個聲音在他心裡響起,教他不由得將手一抽。 該死,他是個生意人,放著幾百億的生意不做,居然為一個女人費盡思量? 他是怎麼了?在事業上,他是個不管前方有什麼也要將它移除的人啊! 明知時間拖得越久,損失就越大,他為什麼還要浪費時間跟她周旋?這不是遊戲,也絕不是遊戲的時機。 工程延宕不只他會有損失,還會連累到底下一些工程包商,多少人等著他大刀闊斧的開創新氣象,多少人期待著新大樓竣工所帶來的商機及錢潮,而他居然…… 濃眉一皺,他霍地起身。 他不能像個不乾不脆的女人般,也不能因為個人一時的意亂情迷而誤了大事,非常時期要用非常手段,他不可以再遲疑了。 她已經讓他見識了她的決心,現在也該是讓她,還有莫名其妙地「從中作梗」的綾子媽媽桑見識他的決心的時候。 而首先,他該讓自己冷靜下來,因為此刻他腦子裡全都是她。 忖著,他轉身走進了浴室。 像是冬眠了許久的熊般,絨紗滿足地醒了過來。 她感覺腦袋有點暈、有點痛,肚子也有點餓……她奮力地睜開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視覺慢慢的恢復過來。 眼前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不是金湯匙,也不是Air…… 她記得她請了假,而且在店裡喝了酒,然後……老天,這是哪裡?她又為什麼會在這裡? 她猛一個翻身,坐了起來,然後先檢查自己是否有衣衫不整的情形發生。 很好,她還穿著衣服,內衣褲也都還穿著……但,這是誰的家? 啊?難道是……她想起昨天最後跟她在一起的是香取牧男,莫非這是他家? 可是,他為什麼要帶她回家呢?就算她喝掛了,店裡也有休息的地方阿。 不,不行,儘管她非常相信香取牧男的為人,但一個女孩子終究不該隨便在男人家過夜。 翻腕一看,現在是淩晨五點,天已經漸漸亮了。 她下床,拎著鞋子,走出了這間又寬敞又舒適的房間。來到外面,她赫然發現這是個很棒的住所,雖然沒有金碧輝煌或任何豪奢的裝潢,但看得出來用的都是高檔的家具及擺設。 在東京能擁有這種坪數的住所真是不簡單,她真想不到在Air當琴師的香取牧男竟住得起這樣的房子…… 經過一個看似書房的房間,她來到了客廳,然後朝著大門的方向走去。 突然,她看見一隻手自沙發處伸出。她先是一震,然後發現那只手是靜止不動的。 難道香取牧男把房間讓給她,自己卻睡在沙發?這麼想著,她小心地走上前,怕驚醒了正在睡覺的他。 當她經過沙發,把目光往沙發上一瞥,卻赫然發現睡在沙發上的不是香取牧男,而是…… 老天!她捂住了差點發出驚叫的嘴,瞪大了眼睛。 沙發上躺著的是她想都想不到的人——角川無二,也就是說……這是他的住所!? 他上身赤裸,只穿了件運動長褲,那精實又有著健康膚色的男性胴體完美得教人不忍將視線移開…… 老天,她居然有閒情逸致欣賞他的胴體?她瘋了不成? 啊對,她怎麼會在他家?難道說他趁她喝醉,卑鄙地占了她便宜? 不,她沒這種感覺啊。她的衣衫整齊,身體也沒任何的不適,應該沒吃什麼間虧…… 她好想立刻沖上前去把他搖醒,然後叫他一五一十,從頭到尾的跟她說個明白。但她想,眼前還有更重要的事,那就是……趕快離開。 為免驚動他,她一邊慢慢的後退,一邊觀察著他有沒有醒來的跡象…… 突然,她不知撞到了什麼,還來不及反應,已聽見哐啷的碎裂聲響。 她猛地轉身,這才發現一個擺在邊桌上的盤子掉在地上破了。 「兩百八十萬。」此時,沙發處傳來他低沉的、慵懶的聲音。 她陡地一震,反射動作地轉過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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