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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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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她再也不會出現在他面前,她再也不想看見他。 她默然地穿上鞋,踱出了他的房間。 睇著她離去時的織弱背影,四海的心無由地掀緊。 他感覺他傷害了她,但是……他又何嘗不是被她傷害了。 在征子之後,她是他唯一愛上的女孩,甚至他可以說……他愛她比愛征子還多。 然而她回報他的是什麼呢?當他那麼珍視著她的時候,她只是在利用她啊! 說起來都是他不對,他明知不會有女人會不顧一切地愛上他這種黑道男人,為什麼相信她會? 是他太不理智地確定她對他的感憎,也太魯莽地看待他對她的眷戀。 在他悔恨的同時,他發現……他是真的愛上她了,但…… 她呢? 千里哭紅了雙眼,跌跌撞撞地沖進了家門。 一進店裡,她就擔上了正要出門的岡田准。 「千里,你做什麼?」岡田准拉住清晨才回家的她,「你……」 原本他是打算念她兩句的,但當他看見她哭喪著臉,一副受盡委屈的模樣後,他轉口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他不問還好,一問之下,千里頓覺委屈難過地哭出聲來。 「誰欺負你?」岡田准不舍又氣憤地問。 「沒……」她低著臉,硬咽難言地。 岡田准拉住她的手臂,「還說沒有?沒有的話,你幹嘛哭?」他又急又氣地盯著她。 突然,一個念頭鑽進了他腦海裡—— 「是不是姓倏原的那個小子他……」他擰起濃眉,溫惱地道:「你不是說已經跟他沒關係了嗎?」 「爸……」千里哭叫著:「你不要說了,不要……」 看她反應奇怪,岡田准隱隱覺得享有溪蹺,也更確定她的反常一定路四海有關。「那小子對你做了什麼?你說啊!」他不死心地追問著。 想起昨夜發生的種種,千里難過得又是掉淚。 她有滿腹的委屈想對人訴說,但……不是爸爸。她絕不能讓爸爸知道四海對她做了什麼,她知道以爸爸的個性,一定會立刻去找四海算賬。 「沒有,沒有呀!」她一邊掉著眼淚,一邊嚷叫著。「什麼都沒發生,我……我再也不會見他了,你放心。」她甩脫了岡田准的手,旋身疾奔而去。 望著她的背影,岡田准在心中暗忖著。 一定有事,而且也鐵定跟彼原那小子有關。他對千里做了什麼?還是千里吃了什麼虧? 可惡!誰都不准欺負他岡田准的女兒,他不會讓一個混黑道的男人毀了他女兒一輩子。 既然千里什麼都不肯說,他就去找彼原那小子理論! 晚上八點,店才開始營業,就有人進來通報說岡田組的頭頭帶了幾個人上門,感覺有點來者不善。 其實四海可以不予理會的,因為他沒必要跟利用女兒,以達到他販毒目的人見面。但不知怎地,他突然很想會會岡田准,他要知道岡田准親自找上門來為的是哪樁。 不一會兒,岡田准在引領下,進人了他的辦公室。 一進門,岡田准就橫眉豎眼地瞪著坐在桌後的四海,「你就是倏原四海!?」 雖然之前已經聽過不少關於四海的事,但這是岡田准第二次兒到四海。 長得這一副迷死人不償命的模樣也難怪千里那傻丫頭會一頭栽進去了。 儘管在他的身上,他並沒有發覺那種不安定的漂泊感,但那並不代表他就能給千里什麼保證或幸福。 四海望著眼前這個壯壯、黑黑的前輩不卑不亢地道:「我就是。」 岡田准理著平頭,穿著短褂,一看就是那種傳統的黑道人物。他濃眉鼻挺,眼睛雖不大有神且正直凜然,感覺是個很硬派的人。 他就是那個利用女兒接近他,以達到販毒目的的男人?說真的,要不是千里已經親口承認,他還真不相信。 岡田難沖了上來,一拳打在桌面上,喝問著:「你這混賬對千里做了什麼!?」 「我做我該做的。」四海淡淡地望著他,「前輩也是男人,應該知道男人都喜歡做些什麼。」 聽他這麼說,岡田准已經猜到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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