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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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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好談的。」她甩開了他的手,急欲背身而去。 山門清次不死心地揪著她,「別這樣,我是真的知道錯了。」 「夠了,」她板起臉,義正辭嚴地道:「別哭喪著臉,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我……」山門清次一怔。 楚人冷睇著他,口氣十分決絕,「我不容許一點點的髒汙。」 「楚人……」 「衣服上的髒汙洗得掉,」她打斷了他,「但感情上的髒汙是怎麼也洗不乾淨的。」話罷,她轉身就要離去。 山門清次猛地攫住她,有點情緒失控地緊抓著她的身子,「不,我們可以再……」 「你放開我!」她聽不進他的哀求及解釋,微慍地反抗著他。 在他決定跟鈴木上床前,就該有這樣的心理準備。不是她絕情,而是他太讓人失望。 「不,楚人……」他愁著臉,苦苦哀求。 當初,她被他的貼心攻勢所感動;而今,她厭惡他的癡纏不放。 他們之間的愛情已經過去了,如果他瞭解這一點並接受它,她會一如往日那般溫和的待他。但假如他這麼的不幹不脆、哭哭啼啼,她將唾棄他、厭惡他。 因為她認為今日的他不過是自作自受、自食惡果。 「山門!」她怒斥著:「是男人就乾脆一點!」 山門一怔,受挫地望著她,「你……你真的那麼絕情?」 「是你自找的。」她冷冷地觀著他,眼底再沒一絲感情。「我給你機會,讓你進入我的生命,是你自己走了出去。」 山門羞惱地盯著她,兩隻眼睛像要噴火似的。「是你不好,你……你從沒用心對我,是你讓我投入鈴木的懷抱。」 「什麼?」她眉心一挑,氣憤地瞪著他,「你還惡人先告狀?」 「難道不是?」山門氣急敗壞,根本顧不得什麼風度或形象,「交往一年多,也已經訂了婚,你卻不願意跟我發生關係,你對我根本就有保留!」 楚人不敢相信在發生這些事後,他竟然會這樣推諉責任;他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她或鈴木身上,而他自己卻無可指責?! 她不是真把貞操看得跟命一樣重要,但是她要的是一種萬無一失的感情,她不希望性破壞了她所追求的萬無一失。 「也許是你對我來說,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吸引力。」既然他那麼可惡,那她也不想再客氣下去。她念舊,但當對方不值得再得到她的感情,她卻可以是個絕對冷酷的人。 「你!」遭她言語輕蔑,他更是惱羞成怒。 「放開我!」她奮力掙脫他,並揚起手,氣恨得想給他一巴掌。 她不是個容易發脾氣的人,但當她發起脾氣,絕對能教人印象深刻。 就在她準備賞他一巴掌的時候,她高高揚起的手卻在半空中遭到攔截 可惡,誰敢攔她發脾氣?! 「不值得。」就在她想轉頭之際,一聲低沉的男性嗓音在她耳邊響起。 她記得這個聲音,因為她今天剛聽過。 「就是他?」因為曾不小心聽到她與鈴木響子的對話,思路敏銳的他不難聯想到眼前這男人就是那個「男主角」。 楚人望著突然出現阻礙她的豐川直史,眼底盈滿驚訝及不滿。 他憑什麼管她的事?什麼叫作「就是他」?他知道什麼?! 「你……你是誰?」看見一個完全陌生、又近乎完美的男人出現,山門清次也很驚愕。 「我是誰?」直史微微地叫起濃眉,一副認真思索的模樣,「應該這麼說吧,我是『候補選手』。」說著,他露出一記促狹的笑容。 山門清次一怔,「什麼?」 「渾蛋,」直史欺近了他,眼神淩厲而強悍,「你不知道你已經被判出場,喪失比賽資格了嗎?」 「你……」突然殺出個程咬金,山門清次當然是有點不高興,但一方面,他也慶倖這個程咬金的及時現身。 因為要不是他,楚人可能已經賞他一巴掌了。 要一個男人在另一個男人面前示弱並不是容易的事,不過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當他發現對方的氣勢及條件都淩駕在他之上時,他退縮了。 「這是我跟她的事。」他裝腔作勢地耍狠。 直史哼地一笑,倏地抓起他的衣頜,「不再是了。」話罷,他使勁地振開了山門清次。 山門清次悻悻然地瞪著他,卻不敢多說什麼。 「哼!」他嗤哼一記,掉頭離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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