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黃若妤 > 寶貝王子落難記 | 上頁 下頁 |
三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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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拌啊!」許露蒂仍是一副嘻皮笑臉的神情,仿佛天塌下來都事不關己。她最大的本錢就是有個有錢的老爸供她揮霍,可以任她為所欲為。 「許露蒂,我覺得你這輩子只做對了一件事,而且是具有明智的選擇性,讓人對你的幸運志塵莫及。」鐘碧藍先兜個圈子,而這段話引起許露蒂莫大的好奇心。 「什麼事?」 「那就是投胎前選對了家庭,擁有個富可敵國的老爸供你揮金,我看你是二十億人口羡慕且嫉妒的對象。」鐘碧藍含褒帶貶直言無諱。 「藍姐,謝謝你的恭維,我看可能我上輩子是個樂善好施的大善人,這輩子才能擁有比別人多N倍的幸運與幸福。」許露蒂施施然的說道。 「我絕對相信你樂善好施、廣結善緣的行徑,不過只恐怕那都只對某些特定的東西緊!譬如香奈兒、凡賽斯、普拉達等,絕對不會輪到我們這些窮酸的老百姓身上。 許露蒂毫不避諱的輕笑著。藍姐可真是直搗黃龍、一針見血的說中她的「要害」,而且還是最得意的要害。 鐘碧藍無奈的搖搖頭,看著眼前這位女人由掩嘴而笑,直到誇張的狂笑。她只能投給許露蒂幾個衛生眼,也懶得再說些什麼。 梵逸書原本以為經過那一番真愛告白及真情行動,自己在可芹心中的身價會略有不同,沒想到他還是估計錯誤,感動及格淚、心動……等,對她都只是一瞬間的感覺,這個女人就是有本事在一覺醒來後完全忘記之前的心悸與承諾。 在梵逸書的觀點裡總認為以自己的外表、修養、身價,可說是許多女人眼中的「績優股」,沒想到在可芹眼中可能比」跌停板」還差,甚至有可能到「套牢」的程度,讓他大感情人難為。 誰教他愛上了全世界最不解風情的刁蠻女,不但得當超級菲傭,被呼之則來、揮之即去,還得落到睡沙發的地步,連她閨房半步電不得逾越,最慘的是他竟對這種生活甘之如飴,而且更是陶醉在其中。 這一天,梵逸書正在搜集隔日相關會議的營業會報,赫然發現可芹用著一條藍色的毛巾被將自己全身裹住,他倒不是被她這種阿拉伯式造型給嚇一跳,而是訝異她的突然出現。 「有事嗎?」他漫不經心的問,反正她一定是三更半夜突然失去靈感,想找個人哈拉、打屁,梵逸書如此的想著。 「和我上床。」這是一句相當俐落的命令式口吻。 可芹為了這一句簡單的四個字臺詞,已經反反覆覆練習過上千遍洞時這一句臺詞也折騰了她一個晚上。 她絞盡腦汁,想破頭就是不曉得該如何開頭,是該準備浪漫的燭光晚餐,抑或是穿性感的吊帶絲襪加上一曲豔舞當前戲?但是經過一番考量,這些想法全部——一打回票,原因是她是道地的家事白癡和舞癡,別說跳豔舞,就連普通的士風舞她都必須經過一番苦練。 所以,基本上這些完全不符合「經濟效益」,她在一番考量之下決定用自瑞德佔有郝思嘉的模式,帶有一些霸氣和命令,來完成這項十分艱矩的「任務」。 梵逸書聽到這一番話差點由沙發上跌個四腳朝天,他敢打包票如果此刻他正在喝水的話,一定會被嗆死。 他訝異的抬起頭來正視著她披著藍色毛巾被的背影,他懷疑自己的聽力是否有問題平,抑或是自己欲望襲上心頭撓壞頭殼?或者是可芹畫漫畫畫得有些秀逗? 種種的疑惑使得他只能開口再問一人,「你說什麼?」 「和我上床,好話不說第二遍,所以別再問第三次。」她努力克制自己顫抖的音量,想承襲一貫的霸氣作風。 「為什麼這麼突然呢?」他的眼睛死盯著她緊裹著毛巾被的身體,懷疑可芹是否有備而來正一絲不掛來個超級驚喜,抑或決定把自己當成一份禮物來回饋他毫無保留的愛?想到這裡梵逸書的臉上浮現出一絲邪邪的笑容。 「怎麼,你還猶豫啊?」她拉下身上的毛巾被褪到肩上,有些不滿的嚷道。 「沒有啊!」梵逸書的語氣有些失望,心裡的失落更大,因為毛巾被裡的可芹不僅沒有任何驚喜,而且穿的還是一件可愛得不能再可愛的史奴比睡衣,讓他大夫所望。 「沒有就好。」她像是在喃喃自語般。 梵逸書逮到機會立刻一個箭步跨到她的身邊,充滿邪惡且親呢的靠近她。 「為什麼突然想和我上床?」他拿出他該有的男性本色,不再是平日溫馴的模樣。 「因為很久沒做了,突然想做啊!」她學者村上春樹在《挪威的森林》中所描寫,那種滿不在乎的口吻與臺詞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當她抬起頭來接觸到梵逸書的眼神時,她開始有些後悔甚至想打退堂鼓,因為許露蒂的「激勵」來冒這種險值得嗎? 「為什麼是我?」他的眼神充滿著挑逗性,讓可芹有些招架不住。 「因為我跟你比較熟,而且你也有一點愛我,這樣我先給你之後,以後若有給別人就比較不會傷。」她低頭瞪視著自己的腳尖,開始有些語無倫次。 梵逸書聽到這一番話,心中愛的汽球當場泄了一半的氣,她總是有本事把他弄得哭笑不得。 「除了我有一點愛你,難道就沒有別的理由了嗎?」梵逸書真想糾正她的話,他可不是只有一點愛她而已,而是用了全部的生命,只差沒切腹表明心志。 「肥水不落外人田。」她硬著頭皮和他瞎扯淡。 梵逸書原本還癡傻的以為她是有所覺悟,想來個以身相許,來回報自己的愛。萬萬沒想到是「肥水不落外人田」這個荒謬的答案,虧她想得出來,他的確徹徹底底被她打敗,心中愛的汽球不再漲滿氣,而是僅存殘破的屍體,而且心情還更加沮喪。 「你給我之後就比較不會『傷』,那你有沒有想過我可能會很『傷』?」他此刻的表情及心情真的很受傷。 「如果你真覺得自己會很『傷』,那我去找別人好了,既然你覺得如此的委屈。」 梵逸書擋住她急欲離去的身體,有些撒嬌的說:「我沒有委屈的感覺,難道你想找我上床只因為某種生理上的需求,沒有其他的原因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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