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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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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嗄?」小石頭震了一下,心跳如鼓。 「閉上眼睛,要怎麼服侍我?」他從來也沒有這樣捉弄過下人,今天是怎麼了?他連自己也不明所以。 「我……冷爺您就原諒小的笨手笨腳吧!」 「哦?」表明了這小石頭就是不願服侍他沐浴。「張開你的眼睛。」 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冷爺的話他能不聽嗎?!小石頭豁了出去,抬高頭後,才敢睜開閉緊的眼。 他的視線對準他的胸口,原來裡衣還在,緊繃的心突然卸下,小石頭不自覺地大喘了一口氣! 冷非雲冷眼微眯。他這是什麼表情?難道在慶倖沒看到他的身體? 像為了證實似的,他裡衣一脫,露出了精壯的上身。 「啊!」小石頭驚呼出聲,像看到惡魔般,反射性地又閉上了眼。完了!他這一生的清白都毀在這姓冷的手裡。 「叫什麼叫!」冷非雲著實不悅了。 再失分寸下去,他小石頭真的會被冷爺給轟出寒星樓,說不定還會讓連大老爺給攆出連府,那他不就功敗垂成? 小石頭又睜開了眼,「冷爺,對不住,是小的不好,是小的該死,從來沒有服侍過主子,才會這般的失禮,您就原諒小的,小的再也不會這樣,一定會好好服侍冷爺。」 倒是一張伶牙俐嘴,明明嚇得失色了,嘴裡還可以討饒。冷非雲哼了聲,長褲裡褲落了地,一翻身,他躍進了大木桶裡。 什麼都沒看見,他什麼都沒看見……小石頭手心發著汗,自我催眠著,那身影太快,他是真的什麼都沒看見。 看著大木桶裡的他,水淹漫在頸下,小石頭的喉嚨漸漸乾澀,雖然熱氣遮掩下什麼都瞧不清楚,但是光那張威風凜凜、堂堂相貌,他的魂就全被勾走。 人說出水芙蓉,沒想到男人入了浴,比芙蓉還更美。 冷爺的濃眉,冷爺高挺的鼻,冷爺剛毅的線條,小石頭找不出詞來形容,眼底看著發呆,心裡只能讚歎個好俊。 「小石頭!」冷非雲看著小石頭的癡迷樣,非但不覺得噁心,反而有股異樣。 「嗄?」小石頭手裡的衣衫被嚇得落了地。 「你不是不敢瞧嗎?」怎麼這會色眼眯眯?想到色字,冷非雲覺得一點都不為過。 「冷爺,我……」小石頭勾起唇角想笑又笑不出來,臉上熱得都可以燙熟蝦子了,幸好他膚黑,不然紅透的臉,豈不丟臉了。 在下人面前更衣,冷非雲從來也不覺得有什麼,這是下人該侍奉主子的,可是小石頭直勾勾的眼神,倒讓他覺得哪裡不對勁著。 「下去吧。」 小石頭呆了下,他沒聽錯吧? 「我說你可以退下了。」他的話真的令人難懂嗎? 小石頭如得到特赦令,連謝都沒謝,拔腿就跑。 小石頭的慌張落跑,他看在眼裡更是不解,心裡的納悶愈大,對小石頭愈是好奇了。 這日,冷非雲被邀請到主宅院裡商討大事。 連旭日在議事廳內招待著冷非雲和童二。 「非雲賢侄,你認為那神偷何時會下手?」連旭日面露擔 冷非雲道:「伯父,一個月的期限裡,實則防不勝防。」 連旭日和火龍堂的交情是建立在和老堂主冷然身上。兩人相遇于年輕時,有著生死與共的情誼,這次連府接到神偷的戰帖,不用連旭日請托,冷然立即讓大兒子冷非雲前來相助。 話說,年初長安城裡的富豪之一——何府收到了戰帖,與其說是戰帖,不如說是信函,信函上頭寫明將在一個月之內偷走何府裡最重要的一件東西。 什麼東西?是人、是事、是物,偷兒沒明說,何府不以為意,這種宵小的信函豈會看在眼裡,何況又有誰能在嚴密的護衛下,從何府裡偷走東西? 一個月不到,何府被偷走了價值連城的玉麒麟。 玉麒麟怎麼丟的?沒人知道,連偷兒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也無人知曉;更丟臉的事是,何府中竟無人發覺玉麒麟被偷,還是偷兒以信函告知,何府才知道玉麒麟被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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