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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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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定要嗎?」如果她提出延後再獻身的要求,他能接受嗎? 可駱琳憶起上回在他公司裡自己曾提出妄想,遭到他的恥笑,她就沒敢再造次,能認命的輕聲問:「就、就不能等我滿十八嗎?」 而他競一把摟住她的纖腰,「有理由讓我等嗎?」 其實,他並沒有真想對她霸王硬上弓,只是想看看她是否能並次表現點主見,甚或是表現出與「她」不一樣的行徑,可……卻令他失望了。 「沒有。」她難過的說。 起身往臥房裡走,她的腳已在發熱,「那……你能不能溫柔點?」 「我儘量。」眼見她明明不是心甘情願,卻一副認命的模樣。讓范姜宇文就是覺得有些老大不爽,她這是在將他視同她原本的金主嗎? 她就不會說出自己喜正的想法,試著跟他商量嗎? 好,既然她這麼喜歡扮演逆來順受的角色,那他就如她所願的扮演個壞人吧! 就是因為這樣的想法,讓他沒有辦法對地下手留情,以致在整個過程中,她一直的叫個不停。 「嗯~~」她驚呼,「請你不、不要這樣……」 可他卻偏要這樣,還惡劣的問:「那是要這樣嗎?」攻擊她。 「呃——」她抽氣,「會、會痛……」 他卻不信,以前跟他做過的那個女人可是只會說喜歡呢!「這樣才會痛吧!」故意磨蹭她! 「唔……」她悲鳴,「求、求你別、別在動——」 他卻偏要動個不停,「別動嗎?這樣夠嗎?還不要停嗎?」敗負地壓根沒有經驗,任意的在她的嬌軀上馳騁著。 「……」 駱琳最後只能緊咬住嘴唇,並不出聲,因為她知道說什麼都動輒得咎。 雖然她不知道這男人為何含對她這麼不憐惜,但她……還是視他為救命恩人,跟著他總好過被賣給那個壞人。 再加上,少女情懷總是詩,她對年輕帥氣的范姜宇文多少動了點純情少女心。所以,雖然他對她並不好,但她相信只要乖乖聽他的話,他會喜歡上她的。 因為,她在他答應買下她時,就已決定要喜歡他一輩子——雖然很傻、雖然很癡人說夢,但她就是如此。 說不定等他其喜歡上她後,他真會資助她讀書,未來她有機會輔佐他的生意呢!雖然她真的很愛念書,也覺得自己並不笨。 所以,現在的一切地都可以忍。 雖然她痛得淚都紙了出來,而他只冷聲說道:「我不喜歡動不動就哭的女人。」她立刻就強忍住決堤的淚。 是的,她再不會在他面前哭泣了。 「做、做完沒?」好不容易他終於停止動作,她趕緊問。 「嗯——」累壞的范姜宇文此刻只想抽根煙,便輕聲應了句。等他的情緒平緩下來後,他會安撫身下的小女人的。 可他沒想到的是,她卻倏地自床上滑到地,連站都站不穩,就這樣連滾帶爬的奔進浴室裡。 許是他太過驚訝,以致他沒跟上去,就讓她待在浴室裡許久。 直到他睡醒,才發現她已躺在他的身畔,而他,卻已要離開去上班了。 或許是因為第一次的不夠美好、不夠溫柔、不夠纏綿俳側,以致他倆的房事始終很中規中矩、很公事化。 卻也因此很難擦出任何火花,因為,一做完,他就悶頭大睡,她則是獨自枯坐一晚,壓根無助於彼此關係的拉近。 但對於這每週三的相會,他卻是從來都不缺席的。 而他更看得出來,她對他的態度愈來愈溫順、愈來念認命、愈來愈言聽計從,這讓他喜的很滿意——滿意於他不必去理會她的一切。 「你很喜歡溫柔的女性是嗎?」經過她的觀察,曾經在某一次的周三相合時,她斗膽的問了他。 是才怪! 但范姜宇文卻不打算告訴她實話,只因他覺得每週:一來這裡跟她一起做愛,是一件讓他十分神清氣爽的事,甚至連他慣常緊繃的情緒,都能因此得到放鬆。 原因很簡單,只要他不允許的事,她從不再過問;只要他不高興的事,她絕不在做;只要他不想談的話題,她再不會提及……這樣的相處讓他感到很自在。 久了,他甚至不再冀望地原本的一線主見會再次冒出頭。 他甚至直的誤以為她從頭到尾都是個百依百順的女人。 而當地妄想跟他拉近距離時,他會直接潑她冷水,要她別對他產生太多的幻夢,只因為他已太習慣、太享受這樣無負擔的日子了。 他不要有任何的改變。 所以,當她偶爾心血來潮的問他,「說說你是個怎樣的人好嗎?雜誌上都說你是個工作狂。」她多想瞭解自己喜歡的男人啊! 「那不關你的事,對你而言,我就只是你每週三的床伴。」他說得冷酷。 她雖然心靈受創,卻也不再試圖瞭解他的事了。 偶爾她會狐疑的提出心底的疑惑,「為什麼你不交正常的女朋友?」她看報章雜誌上有關他的報道,從沒提過他的感情世界。 「你除了禮拜三,難道都在忙公事嗎?」那她是否是他的唯一?好想知道答案喔! 他卻立刻推開她,不帶一絲感情的說:「你怎麼知道我沒有週一情婦、週二情婦呢?你就做好你的本分就行了。」 她立刻懂他的意思——她再不過問有關他情感上的事。 當她重病的老父被醫生宣判必須長期住院時,她亦曾再試圖打破兩人間的藩籬—— 「對不起……」她推開門,急匆匆的對著已在客廳裡等她半個小時的范姜宇文說明,「我爸突然休克,我照顧到剛才……」 他卻冷冷的下達指令,「快去洗澡。」 她怔了一下,馬上低頭不語的走進浴室,將自己洗乾淨供他享用,期間他沒說出一句關心地父親病情的話語。 他倆就只是一直在床上做…… 其間,唯一他對地所說的話語竟是,「以後我每週三下午會固定你,要call你先做好迎接我的準備。」 駱琳在那一瞬間,心其實已存點死寂,她不應該再對他存有過多的期望……因為他從不回應她啊! 可當第二天她起床,看到床頭枕上及著一張支票,外加一張小紙條,交代她要好好照顧她父親時,她卻又對范姜宇文燃起希望。 「他對我……到底有情還是無情呢?」如果是無情,那她舍約期滿就會走人,不會死皮賴臉纏人的。 她也曾有一次機會與練成梁巧遇。 那是她外出探望重病父親,在回家等車的途中,突然一輛轎車停在她身邊,車上的駕駛對她說:「上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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