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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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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當初參與打賭的青少年們各個苦喪著臉,都怪你,二馬,你明明說要把上那個帶塞的梁詠徠是件不可能的任務的! 沒辦法,司聖威卻還挑釁的走到那幾個邊掏錢、邊抹淚的賭友身旁道:誰教我的男性魅力無法擋呢! 可惡! 超卑鄙…… 人神共憤—— 雖然以各種不服的口氣發洩著心中的大不滿,但每個參與賭注的年輕人還是依約付費,畢竟願賭服輸嘛,但卻還是忍不住哭夭著—— 夠狠,那我這個月的零用錢不就全飛了? 太殘忍,那我這個月的約會基金要去哪生出來? 簡直沒人性…… 但司聖威畢竟還是在意好友的,在聽完賭友們的怨言後,他阿沙力的表示,無所謂,我可以讓你們分期付款。 對他而言,贏了面子的意義勝過贏錢。 耶——其它賭友一片欣喜,就知道阿聖最講義氣。 可司聖威還兀自陶醉在眾好友的虛情假意擁戴之際,馮彥穀卻像是想到什麼似的說:等等,既然你已經上了她,那總能在我們面前親她一下吧? 眼見為憑,他雖不敢叫司聖威與梁詠徠上床證明,但親一個總該是理所當然的吧? 卻讓司聖威的俊顏當下變臉。 親? 對,接吻。 嘴對嘴。 至少一分鐘。 眾賭友又不怕死的提出要求,氣得司聖威忍不住又想顧及面子,又恨恨的威脅著,行,不過如果我證明了,那……你們誰也休想要我再答應讓你們分期付賭金。 成——馮彥穀就是想親眼看。 梁詠徠確實有覺得這幾天班上的氣氛變得怪怪的。 以前,雖然大家對她不理不睬的,但卻沒有敵意;可這兩天……嚴格來說該是自從她跟司聖威做朋友的那天開始,班上同學對她像是有了莫名的敵意。 但卻開始敢來跟她接觸了。 昨天還有個同學,她們已同班三年,卻是生平第一次交談,她記得那位同學站得離她足足三尺遠,卻是詢問她很私密的話語—— 那個……你身上有很多痣嗎? 嚇了梁詠徠一大跳,你怎麼知道? 唉——或許她這就叫做不打自招吧?那位同學直接翻了一下白眼,我也有上游泳課好嗎? 哦——梁詠徠不但釋懷,還誤會了同學是否其實一直都有在關心她,她趕緊想跟人家建立更多的友誼,那個……告訴你一個小秘密,我這裡的痣很明顯呢,撈起頸後的發讓人觀察。 卻只見那位同學滿臉不悅的低頭走人。 唉——還是不想跟她說太多話,梁詠徠沒像過往有那麼大的感觸——只因,她已有了一個不怕死的男朋友,他要罩她了。 放學一會兒了,梁詠徠默默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這一周來,司聖威都有陪她回家,他倆總是邊走邊聊,回家後也一起念書談心……當然談心的時間多過念書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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