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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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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就知道你會搞破壞。梁母一見約她出來的司聖威,知道是他利用手段讓她無法聯絡到能跟女兒相親的眾多對象,當下忍不住開罵。 梁伯母還是跟八年前一樣。司聖威涼涼的說。 什麼意思?梁母已經氣極的開始卷衣袖,她決定一旦他話說得不中聽,她就要像當年那樣對他開打。 當年你一定不知道徠徠其實是想見我的,司聖威說:我可以從她的言談中聽出來。 所以呢? 所以你老是替她自作主張,這樣是不對的。司聖威明白指出,你女兒愛我愛得要死,你不要再幫她相什麼親,她會再被你弄傷的。 什麼?梁母從未想過這臭小子竟然如此會抹黑人。 就順其自然,讓她好好愛我吧!司聖威說出他的來意。 可梁母卻沒有他預期的反應——欣然舉雙手雙腳同意;反而恨恨的下戰帖,你想愛她,哼!作夢,除非踏過我的屍體!這樣,他會有自知之明了吧? 不——司聖威還糾正人家,是她深愛著我。 當下把梁母氣得差點心臟病發。 梁詠徠剛洗好澡,身上只披著浴巾,便匆忙沖出浴室接起那支司聖威送她的手機,喂!哪位? 我。他言簡意賅的說。 哦——一時不知該回什麼。 我在你家樓下,你現在出來。他簡單交代完,便掛斷電話。 怎麼這樣?她哪有時間吹幹頭髮?但……或許是快三周沒見到他,她真的很想念……不,是滿恨他的,所以得趕快出去罵罵他。 所以她胡亂套上襯衫、牛仔褲,隨便以幹毛巾擦了下仍在滴水的長髮,人便急匆匆的奔出門。 喂!這兒。他站在轎車外倚著車門,看起來十分瀟灑。 梁詠徠匆忙奔過去,你找我幹嘛? 司聖威卻大驚小怪的看著她,你怎麼連出門要把頭髮吹幹的道理都不懂?是想找病生嗎? 是他自己臨時來電,又不留時間給她打扮,她也是很不得已好嗎? 可還沒來得及張嘴說話,他已一把把她塞進車裡,後座有毛巾,快把頭髮擦乾。 哼!就算他其實是關懷之意,她也不領情。 這麼久沒見,一看到她就只會對她大呼小叫的,她真納悶他找她出來是要幹嘛?吵架嗎?嘟著嘴,她邊擦頭髮邊看著窗外,不太想理他。 而他,倒也夠酷,一句話都沒多跟她說。 終於,她忍不住問,你要帶我去哪? 司聖威這才轉頭看她一眼,臉上滿是興奮的笑意,去看神跡。 神跡?電影嗎? 啊——他真的要開始追求她,想帶她去吃飯、看電影、逛街、游車河嗎?可在他做這些事前,她非要他先跟她道歉才行。 於是她張口,那個…… 不是電影。他言簡意賅的說,是真人實事。 咦?不懂。 可他一臉的莫測高深,什麼機密都不肯洩漏,直到他將車開到一條她隱隱熟悉的小路上,也出言問:那個……以前你的'詛咒'都多久生效? 又來了,她最討厭他詢問她的傷心事,他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 抿著嘴不說話,連看他都不肯。 我沒惡意,只是你說你很久不發功,我想確認一下你的功力是否有退步而已。他很誠懇的說,像是很虛心的求教似的。 好吧!我從沒記過,有時當時就生效,有時要半年多…… 司聖威的臉上立刻露出滿足的笑容,太好了,恭喜你的寶刀未老。 在說話間,他們經過一間小餐廳——是那家服務超爛的餐廳! 門上掛著一個招牌——讓! 天——她又造孽了! 梁詠徠在當下只想趕快回家祈禱上蒼原諒她,但司聖威卻在此時交代道:我讓你準備的護照,你都準備好了嗎? 耶——她又沒打算聽他的,沒。 快辦。他很慎重的說:我們下個月中旬要飛去美國一趟。 她才沒要跟著他起舞呢! 很抱歉,我不會跟你去哪,我要在家好好的相親,找個好男人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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