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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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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的名。」他邊馳騁邊下令。 「嗚嗚你、你……在說什麼?」她好像有聽沒有懂。 「叫我的名。」他懲罰性的將分身置於她的體內一會兒,卻在她的嬌軀想將他深深納入時又退出,「無論阿貓阿狗都行,不准你再無視於我的存在。」 荷娃整個人都處在激情中,根本無暇質問他的用意,只是乖乖的喚著他的名,「阿、阿貓……」 「錯!」他氣得咬牙切齒。 咦?他不是要她叫他?那……「阿、阿狗……」 她的身體跟著他搖晃、她的頭腦也跟著搖晃個不停……她現在根本就處在別人說一,她絕想不到二的狀況中。 「我說過,」他氣得自齒縫裡迸出話語,「叫我峻飛、阿峻、阿飛、飛哥、飛仔……」 哦……也對,他是跟她這麼說過,她趕快從善如流,「阿、阿飛……」 嗯!他的名由她那張菱角分明的小嘴吐出,果然好聽多了。「再叫。」 「阿、阿飛……」 「再一次。」他放鬆攻勢,開始柔柔的挺進…… 「阿飛、阿飛……」他是瘋了嗎?還是得了暫時性失億症,幹嗎要她一直叫個不停?再加上他的衝刺一強一開、一猛一縮…… 害她、害她……根本就無法控制自己了啦! 終於,就在他將體內灼熱的種子灌注她體內之際,她也終於控制不住的吼出,「阿飛——阿飛……」 就在這時,傳來一聲砰然巨響,一道小身影如煙霧般「飄」到岑峻飛眼前,手中還抓著一截類似枯木般的樹幹,在他還沒意識到究竟發生什麼大條事之前,被揍得滿頭包了! 「我打死你、我打死你!跟你說過不准欺負她,你老是不聽……」小只手不停,拳頭快狠准的落在岑峻飛身上。 「啊——」由於荷娃身無寸縷,只能無助的發出驚聲尖叫。 岑峻飛雖然被打得無招架之力,卻沒忘記一件很重要的事——他要保護她,不讓她受到威脅。 所以,雖然小只把他打得七葷八素的,但他還是沒離開荷娃赤裸的嬌軀,以肉身護住她。 「停止!」突如其來的大喊,終於止住小只的攻擊。 幸好民雄及時出現,否則,小只差點朝岑峻飛的咽喉一口咬下。 岑峻飛更加護緊荷娃末著寸縷的身子,急匆匆的交代,「先將小只帶出去。」 小只卻跟頭小猛獸沒兩樣,齜牙咧嘴的直朝岑峻飛做出想置他於死地的憤怒樣。 民雄見情勢不對,趕緊自背後一把拖住小只,再將他抱出房間,「老大,你最好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是他良心的建議,因為,民雄可以清楚感受到小只對岑峻飛的不友善。 岑峻飛卻只想趕緊清場,他不要荷娃有絲毫曝光的危險,好不容易房內只剩下他們兩人,他關心的替她撿起掉落一地的衣物,「荷娃,你先穿好衣裳再說。」 荷娃已有心理準備,這回,她絕對無法逃出生天的。 所以,她乖乖的將衣服穿好,靜靜的坐在岑峻飛身旁,等著他對她嚴刑逼供。 岑峻飛心理想的卻不是如此,他整理好儀容,轉頭將荷娃攬在懷中,便打開房門,朝小只與民雄所在的客廳走去。 「這小鬼什麼都不肯說。」民雄仍緊抓著小只,就像抓頑劣的小動物般。 岑峻飛先讓荷娃坐在一張舒適的單人沙發上,再走到小只面前,毫不畏懼的鬆開民雄對他的束縛,再將小只抱到荷娃懷裡。 「老大!小心他……」民雄眼見岑峻飛做出這麼危險的舉動,嚇得心差點自口中躍出。 「吼——」小只也不避諱的繼續擺出攻擊樣。 岑峻飛完全沒放在心上,他揮揮手,「民雄,你先回房去睡,我們一家人想溝通一下。」 「老大……」他有沒搞錯,這對母子怎麼可能跟他是一家人?民雄焦急的指著那兩個怪異的母子,一臉的防備樣,「他們不是……不可能是你的家人啊!」 「是,他們是。」岑峻飛言簡意賅的說。 家人?! 當岑峻飛說到那兩個字時,荷娃瞄到他臉上散發出幸福的光彩,而她心也一震,她喜歡他視她和小只為家人。 民雄無奈的往自己的房間走,卻不忘撂下狠話,「臭小子,你最好給我安分些,不然我扭斷你的小胳膊。」 岑峻飛直到看不見民雄的背影後,才一臉疲憊的坐在他們對面。 「我……」荷娃已經打算不打自招了。 「不准!」小只卻仍擺出護荷娃的獨佔樣。 「我不管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岑峻飛無視他們的反應,先做了開場白,「我也管不著你們不同于常人的行為。」 咦?怎麼是這樣? 荷娃與小只在乍聽到岑峻飛的話後,當下面面相覷,有點無所適從。 但那不是岑峻飛在意的,「但我必須先把醜話說在前面,首先,你們兩人一個是我的妻子、一個是我的兒子,哪個都不准離開我。」 啊咧!跟他們所想的完全不同耶! 也因此,荷娃與小只更是滿頭霧水的直瞅望著說得滔滔不絕的岑峻飛。 「其次,你們那些不同于常人的行為只准在我面前展現,不准在任何人面前展露本性,不管那個人對你們有多好。」 看到兩個呆呆的小臉,岑峻飛知道他得進一步解釋,「簡單的說,我雖然不明白你們為何會有那麼異常……與眾不同的表現,但是我不介意。」 小只的小臉上流露出不解的神色。 「既然我已經跟你們脫離不了關係,」他看著對面兩人情不自禁的點了下頭,繼續把他的想法與他們一起分享。「你們是怎樣就不必刻意在我面前偽裝,而我也不會硬逼你們向我坦白。」 有這麼好的事嗎?! 岑峻飛看到荷娃與小只交換了一個不解的眼神,知道自己得再說清楚些,「你們不肯說一定有你們的原因,我可以體諒,但是——」 他頓了一下,慎重的梭巡兩張臉色逐漸和緩的小臉,「不准把我排除在外。」 荷娃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點頭又搖頭,「不會,我答應你,我以後不會把你排除在外。」 小只看到四道兇狠的目光直掃射自己,只得說:「好嘛!」「OK,很高興我們能達成共識。」岑峻飛這才煞有其事的說:「那我們現在要進入正題!」 蝦米?現在才要進入正題? 那……剛才他們在說什麼?荷娃不解的凝望著岑峻飛,心底忍不住哀嚎——天!小只的爸的世界還真的很難懂! 「我直說吧!」岑峻飛表情嚴肅的說明,「我是家族企業的惟一繼承人,目前正遭受逼婚,要我盡速孕育出下一代。」 小只與荷娃卻露出一副「那是你家的事,關我們什麼鳥事」的袖手旁觀樣。 「而那個不幸的繼承人必須和我一樣,從小就得受到家族嚴苛的訓練,以便有朝一日能從我手中接掌家族企業。」 然後呢?小只與荷娃還是滿頭霧水的瞪大眼。 岑峻飛儘量笑得很無害,「我剛才已經提過,你們是我的家人,我們都是一家人。」 荷娃還是不懂,但小只的小臉上卻突然露出一絲驚懼的神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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