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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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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任子風——」一道高昂的女性嗓音怒吼著,雖然聽起來怒焰高張,但因嗓音太甜美,使得恐嚇的效果大大的打了折扣。「你——你怎麼可以又……一 但她的抗議卻在瞬間被吞入那個叫做任子風的可惡男人口中。「唔——唔……」 任子風是個陽剛的帥哥型男子,在他如刀鑿的五官上很清楚的刻劃著——他是個典型大男人主義的沙豬。 此刻的他,正溫柔的吻著懷中那個拚命蠕動的不安分女子。 「不——」被吻得七葷八素,以致連話都說不太清楚的田若羽,不想就這樣被安撫,努力爭取應有的基本人權。「你不能每次都用、用這招……」 這樣實在有點卑鄙兼小人呢! 任子風卻絲毫不受她抗議影響,繼續享受軟玉溫香抱滿懷的滋味。「別亂動,寶貝,讓我親親……」 哦——夠了他,每次都用色男計來澆熄她高張的怒火,但今天她卻不想讓他如願,畢竟,他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太超過了! 所以,她要掙扎、她要反抗…… 「不要——」總算躲開他的嘴,卻無法跟他的兩隻魔掌相抗衡,轉瞬間,她已被他剝得衣不蔽體,但她還是趁隙從他的身下溜到大床的角落,舉起一手擋在他面前。「我們先休兵,我有重要的事要問你!」 但任子風肯停止進攻才怪! 他完全清楚她想跟他說的是什麼重要的事,而他,是絕對不會妥協的。 為此,他繼續拿出獸性來對付她。 「不行!」眼見他一波勝過一波的進攻,田若羽心知肚明,自己可能躲不過他愛的攻勢,只能試著找退路,畢竟……她也抗拒不了他對她愛的需索啊! 「那……你、你得先答、答應我……做、做完……我們要談、談一談……」她勉力鎮定的將最後的底線攤在陽光下。 「談情說愛嗎?」任子風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愛幹麼要用談的呢?」 他壤壞的動手又動腳的。「愛就要用做的,用說的——哪有比用做的強?」 他真討厭!田若羽好想賞他一掌,但在他那強烈的愛撫攻勢下,她已無力抗拒——她一向都抵抗不了他的溫柔啊! …… 「唔——咿——」到最後,屋裡只剩兩人濃濃的喘氣聲。 雖然她心知這樣是不對的,但……她拿任子風沒轍啊!誰教她是這麼的愛他,愛得義無反顧、愛得只差沒對著他掏心挖肺…… 但是…… 在田若羽的內心深處,她還是隱隱有著一絲的不滿,因為,他實在是太不重視她的意見,凡事都是他說了算。 可她……並不是那種應聲蟲,她也有自己的主見啊! 不行!她不能就這樣讓步。 從認識他之後,她已經讓步了兩年,兩年來,她每次都替自己作心理建設,告訴自己,她遲早有一天能感化他,讓他視她為獨立個體,但……事實證明,沒有,他一點都沒變。 不但沒變,他他他……還變本加厲, 她不能再退讓了,因為,今天所發生的事真的讓她很介意,所以,就算他倆的「房事」很順利,她還是得據理力爭,來個女子當自強。 怛……就讓她先享受完他濃濃的愛意好嗎? 誰教她是這麼沉弊在他狂猛的、濃烈的愛意之中呢? 「幫我去放洗澡水,快!寶貝。」任子風懶洋洋的呈大字型仰躺在席夢思床上。 看著他赤裸的精壯身子,田若羽雖然已看了快兩年,卻還是會害羞,趕緊拉起一床涼被替他蓋上重點部位。「你不會自己去放水啊!」 每次都只會奴役她,像是她就合該伺候他一般。 「可我不會啊!」這是任子風自始至終從沒變過的藉口。 「不會你的頭!」她氣得用力拍了下他硬實的胸膛,雖然知道自己不該再寵著他,該讓他學著尊重她,別老是將她視為小女奴,但兩年來的習慣使然,她還是克制不住的去替他服務了。 眼見洗澡水快放好,她才懊悔的自責著。「田若羽啊田若羽,你還真是沒用,不是說好要替自己爭取主權嗎?幹麼又聽他的使喚?」 算了!先不跟他計較這種小事,等一下再跟他講清楚那件事。她在心中作好決定。 於是,她從浴室探頭出去。「任大爺,請移駕到浴室淨身羅!」 只見任子風大喇喇的一搖一擺,起身往浴室的方向走去,而當走到浴室門口,與田若羽擦身而過之際,他一把便抓住想逃之夭夭的她的纖腰。 「嘿!哪兒逃,還不伺候你家老爺擦背?」言下之意就是,大爺他剛才還沒做爽,他還要做啦! 「不——」田若羽二話不完的拒絕,怕萬一再任他做到爽、做到做不動……那她就別想跟他談正事了。 但這正是任子風所打的如意算盤,他今晚說什麼也不想跟她談及那件事。 事實上,他還有個壞心眼——今晚他非把她累到不行不可,這樣明早她就會爬不起來,那他就得逞了。 所以,他怎能讓她逃出生天?當然得拐她跟他一起洗鴛鴦浴羅! 「不要!」田若羽相當堅持,她兩手緊緊扒住門框,雙腳抵死不止月挪移半步。 「我要。」他言簡立息賅的說。 「我不……」她掙扎著。 「我一定要。」他斬釘截鐵的說。 不但如此,他還使出殺手鐧——不客氣的朝著她的腰肢呵癢,讓她馬上棄械投降。 「啊——不、不要……」她怕癢極了,只能任他將她拖進浴室裡。 「我、我先跟你說……我不要做……」田若羽堅持的語氣自緊閉的浴室門內傳出,卻帶著一絲絲的不確定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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