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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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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惹你不高興嗎?我替你教訓她,你該感謝我才是。」 「你好可惡……」 原來就為了那樣的理由,害一個無罪的女孩必須在這裡受到不白之冤…… 不!他才不是真心要替她出頭,他只是借此機會給她一個下馬威,讓她知道自已的無知,最後害到的就是那些無辜的人,讓她再也不敢隨便的違抗他,真的好可怕……他怎麼能這麼做? 「我再也不會無理取鬧了……她根本沒有錯,都是我……是我的措。」低頭靜靜的說道,眼淚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為了那個無辜的女孩,她只能暫時拋下自己的尊嚴,對他低聲下氣。 「你知道就好,要早這麼溫順,我也不會為難她……」用拇指溫柔的抹去裘雪的淚珠,上官祈聿輕輕的樓住她軟香的身子。 裘雪不再抵抗的任他接著自己,已不知該怎麼樣來面對這個可怕的男人,是否只要她柔順聽話就能夠和平相處呢? 她已經沒有那個力氣再去與他周旋,反正最後輸的永遠都會是她…… 上官祈聿用眼神示意依依下去後,便輕柔的抱起裘雪往床榻走去。 近來天氣風和日麗,就算是正值秋末冬初之際,也常常有溫暖的陽光露出,照耀著大地。 南方用北方的氣候果然還是相差甚遠,回想每年這個時候,北方已經下了初雪,視線所及都是白皚皚的一片,桔黃的枝頭上也都覆蓋了厚厚的積雪,宛如是樹木的冬衣般美麗。 而現下南方才剛人冬,居然都還能看見未枯萎的花朵與小草兒。真是令她訝異,還有每日照進來的陽光、沁涼的小雨,都是讓她耳目一新的事物。 因為北方冬天很少下雨,也甚少出現陽光,寒冷又乾燥。 「小姐,要不要出去散散步?後林子的梅花都已經冒了苞,我想過一陣子就會開花兒了。你要不要去看看呢?」依依一面為裘雪梳發綰髻,一面問道。 自從那日之後,裘雪與上官祈聿的關係有了微妙的轉變,兩人開始能和平共處,進而能談天下棋。 而裘雪也在隔日即向依依致歉,希望她能原諒自己的無禮。 依依不過是一個下人,見裘雪態度真誠。當日又有為自已求情掉淚,於是便原諒她,真心誠意的接受她成為自己的新主子。 「不了,我想靜靜的待在房裡便好,如果你想去的話,就自個兒找個伴陪你去吧,不用顧慮我。」拒絕她的好意,裘雪只想一人待在房裡看看書、撫撫琴,並沒有想出門的意思。 畢竟這兒不是她的家,出了房門,會遇著什麼人。碰著什麼事,都不是她能預料的。但她這樣尷尬的身份,還是不適合在府裡亂走動的。 以因為裘雪一直抱著著這種想法,所以來這都快十來天了,她所見到的人就只限于上官祈聿與服待她的依依而已。 至於上官祈聿好像也毫無將她介紹給他的家人的意思,所有府中的事情她都是從依依的口中聽來的。 據依依說,上官祈聿就是大家口中皇上禦封的震遠將軍,其父是上一任的兵部尚書,尚書大人尚在世時,將兩個兒於都引薦給皇上,沒想到馬上受到皇上的賞識,皆得到重用,賜封為將軍一職,所以老尚書死後,原來的尚書府使改為將軍府。 上官祈聿的母親目前並不在府中,自從老尚書過世之後她的以散心為由,帶著年幼的義女去遊山玩水,目前的落腳處似乎是風情人文都堪稱一絕的蘇杭。 至於另一位將軍,也就是上官祈聿的弟弟,老尚書的二兒子,目前也住在府中,聽說先前還為了一個青樓的姑娘鬧得滿城風雨。 總之她不想遇上這些人,最好這些人也別來找她。 「小姐你誤會了,不是依依自個兒貪玩,依依只是想小姐老是閑在房裡,所以……」生怕裘雪會不高興,依依連忙怯懦的解釋。 「我知道,逗逗你罷了,別緊張呀!其實你可以把我當朋友的。一看著依依膽小的性子,她不禁想起與依依個性完全相反的夏娃。 活潑的夏娃老是會逗她笑,根本不可能會像依依一般的怕她,要真說起來,她與夏娃就像姐妹,已經超越了主僕的關係。 不知道現在夏娃過得好不好?是不是依然在想她、念她?她可是想煞了她的活潑、俏皮…… 「嗯……那……梅花……」 「好吧,我們就去賞梅好了,我的確好久沒出去曬曬太陽了。」她如依依微笑一下,心想就順著她好了,她也是為自己好。 「那我去為你拿件披肩,雖然有陽光,但外頭氣候還是很冷的。」依依說完就趕忙拿了件繡工精美的織毛披肩為她披上結帶。 「我們走吧。麻煩你帶路了。」裘雪輕柔的起身,眨著美眸對她說。 「是的,小姐。」 依依從旁攙扶著裘雪,就這樣主僕兩人一左一右的步出房門,往梅林前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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