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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他,朋友終究是較為重要的。

  知己難求,芳草卻遍地,他不會也不需獨衷一株。更何況,他從沒對她有過其他的想望,眼下自是得先聲明清楚。

  「嗯哼。」

  這回,換人挑眉了,只見易書恒用著好笑的眼神望他。

  「你才是多想的那位吧?」

  「呃?」

  「我何時說你對小喬有意思了?」

  這可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原來他對小喬有「意思」?嗯,這下他知道了。

  不過,他們倆會有那機會嗎?

  不如就再研究看看吧!反正他是信任好友的,諒他是不敢也不會對小喬亂來才是。

  「那你沒事說加油做什麼?」

  唼!要不是他送出那兩個字,他會這般自作多情的多作解說嗎?

  「我妹很悶很死板很固守禮教,相對地,自然也就很難搞定、很難親近,所以——」

  語句頓了下,易書恒伸手拍了下好友的肩。 「我送你那

  「你……」眸裡佈滿狐疑,白雲靖總覺得他另有他意。

  「真的只是這個意思?」

  「不然?」丟出反問句,易書恒挑眉望他。

  看著易書恒那張溫文爾雅的臉孔,白雲靖還真解讀不出其他思緒,最終只能放棄多餘的臆測。反正她不是今日的重點,今天是大家難得相聚的日子,何必去提那些不甚重要的小事?所以,就不想囉。

  第三章

  T大校園,企一A——

  不都說謠言止於智者,那麼她想問的是——為何不智者竟是如此之多?

  又是誰說,流言就像發燒一樣,當熱度退掉後,便會消散於無形,那麼有誰肯來為她說明一下,為何這熱度竟是久久都親高不下,而她只是日復一日的深陷地獄深淵中?

  望著平常習慣坐的位子上,那難看的塗鴉以及幾個寫得極醜的髒字,易書喬心中只有滿腹的無奈跟無限的感慨。

  一則,做畫不該在桌案上做;二則,她其實很想為其介紹名師教授畫功;三則,她更想說的是,唉,字既然如此之醜,就更不該端出檯面了。

  擺首輕歎,易書喬盯著桌案瞧,片刻都沒發出半點聲響,也沒做出任何表情,倒是剛踩進教室門口的小真看到後便抓狂了。

  「誰?是誰幹的好事?」書包一摔,小真氣炸了。

  拷!是有人是不想活了是不是?混蛋,也不想想她小真是混大的,竟然敢欺負跟她最要好的麻吉?

  同班有一陣了,多數人都知道小真不好惹,自然也沒人敢出聲承認或否認。當下,眾人全數噤聲不語,班上陷入了全然的靜默。

  「×的!是誰做的,有種就給我站出來!」宛如噴火暴龍,小真猶是用力狂吠。

  唉,擰擰眉心,易書喬又是無奈一歎。小真如此護她,她不是不感動,只是……有必要把大家嚇成這樣嗎?

  「小真,算了。」一如以往,輕柔聲音一出,旋即安撫了母暴龍沸揚的情緒,但仍撫不去她滿心的不平。

  「怎麼可以算了?這擺明是在欺負你耶!」還是很氣,可聲調已經降了好幾階。

  「隨她們吧!我不在乎。」拍拍小真,易書喬開始清理桌面。嗯,還好,只是用粉筆寫的,要是用油漆的話,那可就難清理了。

  「你不在乎,我在乎!」啪地一聲,小真兩掌直拍向那張畫花的桌子,嚇得在場所有人全驚跳了起來。

  哦,當然,易書喬並不包含在其中。認識小真已許久,再狂暴的模樣她都見過,這種拍桌子的小事哪還嚇得住她?

  「好好好,你在乎就在乎。」拉高小真的手,易書喬邊安撫她邊繼續清理桌面。

  「小喬……?被敷衍得很不爽,小真不快的想再吐話。

  「對了,你一定又沒吃早餐對吧?我有帶你那一份,你先吃完再說,嗯?」語落,送上一抹笑顏,易書喬笑得溫柔又甜美。

  「呃,哦,好。」啊啊,好美,小喬笑起來最美了!

  被勾去三魂七魄的人,當下便忘了其他事,只見她乖乖接過早餐,而後乖乖的坐到位子上,接著乖乖的吃了起來……最後的最後,她還是被安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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