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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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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大清早的,兩人又上演了出熱辣辣的纏綿春色。那樣的激情縫繕,教太陽公公看了都會覺得臉紅心跳。 滿室旖旎春光,氣息猶是紛亂,她的背身猶是貼在他胸前,伊凡·金只是輕擁著倦極的佳人。 啊——真是太滿足了!晨間運動,對健康有絕對的好處,往後他會非常認真的注重此項保健知識。 當然,那是他個人的想法,並不表示甄芹也會這麼想。 事實上,甄芹現在心裡的念頭只有一個——她,想去死! 「天呐……」丟臉!實在太丟臉了! 她竟然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吃了?而且,最糟的是,她還被啃得乾乾淨淨!嗚嗚,她真的好想挖個洞把自己給埋進去。 「叫天做什麼?讓你快樂的可是我……」他輕笑著咬住她耳垂,引來她一陣抖顫。 「你閉嘴啦!」她都快要羞死了,他竟然還敢說出那種丟人的話? 「怎麼?吃完了,想翻臉不認賬?」扶住她後頸,他笑睨著她。 「我……到底是誰吃了誰啊?」眼一瞠,甄芹不敢相信的瞪住他。 她何其無辜?這根本是莫須有的指控!根本、明明,就是她被啃到連渣也不剩,他卻反過來誣賴她? 哦——真是氣死她了!他是全天下最差勁的男人,而她卻是全世界最白癡的女人!嗚嗚,她怎麼會蠢到引狼入室? 一滴淚落下,她心酸的想放聲大哭。當然,她也真的這麼做了。 「你真的太過分了!我怎麼會這麼笨啊?臭男人,都是你害的啦!嗚嗚……」搞成現在這樣,她以後要怎麼辦? 「有什麼好哭的?」受不了她的淚,卻還是忍不住心疼。 「你當然不用哭!又不是你吃虧,也不是你會嫁不掉,你怎麼能體會我的心情?」隨手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她用力抹臉再拿來擰鼻涕。 「嗯哼?」輕聲哼著,伊凡·金直覺好笑。 「哼什麼哼?早知道會變這樣,我當時就不該管你……」愈想愈覺得自己很蠢,但卻什麼也來不及挽回了。 「來不及了,你已經管了。」肩一聳,他為她感到遺憾,但那只是做做表面。實際上,他比較想做的是放聲大笑,因為她實在太過可愛,可愛到讓人想好好疼愛。 「我也知道來不及啦!不然你以為我現在是在哭什麼?」用力一擰,鼻水眼淚一起擠在衣服上,她側首賞後頭的人一記白眼。 「為什麼會這樣?根本不應該變這樣的!我連你是誰都搞不清楚,怎麼會這麼隨便就……」嗚,愈想愈傷心,愈想就愈唾棄自己!甄芹無法原諒自己的放浪。 「喂!解釋一下,什麼叫『隨便』?」抓過她下巴,銀眸對上她的水眸,他擰緊眉頭直瞪住滿臉紅通的甄芹。 「我跟你又不熟,這樣還不夠隨便嗎?」拍開他的手,她哭夠了也哀悼夠了,所以她決定要離他遠遠。 但,才剛挪動身子,腰間卻被扣緊,一股力量將她往後拉回。 「放手啦!」她要去懺悔自己的罪行,他幹嘛一直困著她啊? 「女人,我都沒覺得自己隨便,你竟然把那兩個字用在我身上?」不悅的低聲質問,伊凡·金直扣住她腰身不放。 「你有病啊?我說的是我很隨便,又不是在說你……」拍打著他的手,她想躲離他的箝制。 「跟我,你該覺得無比光榮!」也就是說,「隨便」一詞不該用在他身上。對他實在太不夠尊重。 「光……」倒吸口氣,甄芹直覺不可思議。「光榮你個頭啦!你當你是誰啊?天皇還帝王?我要不要順便跪地叩謝,感激你的三千寵愛?」 「倒不用這麼感激,不過你若要這麼做也無妨。」還是聳肩,他滿臉的正經。 「你!」超想賞他一巴掌,可惜她已經被氣到沒力。 「我的天,我到底是招准惹誰?」單手撫上隱隱抽疼的額際,甄芹再度提出問了自己N遍的問題,但答案依舊是——空白。 「為什麼好心會沒好報呢?是不是我上輩子造孽太多?我是殺了你全家,還是跟你有深仇大恨?要不怎麼會變這樣……」忍不住的碎碎念著,甄芹皺緊眉頭,認真的思索著。 而,她的過度認真跟自言自語,著實娛樂到了伊凡·金,他終於忍不住的狂笑出聲。 「天!你實在太可愛了!」這女人實在是個寶,他無論如何都要定她了! 「笑什麼笑?」擰眉,眯眼,甄芹很不高興的看著他。 「女人,一切都是你自找的!」點吻上她的紅唇,他猶是笑得猖狂。 「對啦對啦,都是我自找罪受啦!」冷聲哼著,心裡的火更旺了。 可惡!她也知道自己很蠢,但他有必要嘲笑得這麼用力嗎?啊——氣死她了! 「放開我啦!我要起來……」小手更用力的拍打著圈在自己腰間的手臂,她現在只想離他遠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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