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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那到底是怎樣啦?」她急急追問。

  「噯,是這樣的,大少爺在一次出差中意外喪生,大少奶奶自然受不了打擊,於是每天傷心度日,結果沒多久也就跟著走了……」福伯娓娓道出當年的事,聽得甯艾艾錯愕不已。

  「所以,柏鈞其實是他侄子?」天呐,難怪他不會做爸爸,因為他根本不是正牌父親。

  「是的。」唉,前塵過往,真是不堪回首,可是話匣子一開,福伯就再也停不住了,也就把那年所發生的事,全都給一五一十的照著說了。

  「那一年老爺病逝後,集團事務就交由大少爺掌管,而少爺則是跟著在一旁學習,沒想到……唉,一夕間要擔起那麼多責任,真是難為也辛苦了少爺。」

  「是啊,真的很辛苦……」心裡頭有種酸楚,那是她為他而心疼的真實感覺。

  怎麼辦?她突然好想哭,為他所背負的沉重負荷,她真的難過得直想掉眼淚。

  想著他因為兄長的突然驟逝,而必須承接起那樣龐大的集團事務,再想著他因為嫂嫂的抑鬱而終,而必須擔起父母之職……這笨男人,就不能少些責任感嗎?他這樣,害她好心疼,也好難過。

  嗯?等等,有件事——

  「柏鈞知道嗎?」

  「小少爺?不,他並不知情。」搖頭,福伯再說:「少爺不准我們提及這些事,所以沒人敢在小少爺面前說。」

  果然,正如她所料,她猜得出柏鈞不知情,也猜出了……那是他的笨拙守護!

  天呐,他真是個蠢蛋!明明就這麼為孩子著想、明明就這麼的溫柔又善良,為什麼他卻這麼不擅於表達?

  「笨蛋!」忍不住,她罵出了聲。

  「呃?甯小姐,您為什麼罵我?」

  「啊?」福伯一臉的無辜,看得甯艾艾很不好意思。「沒有啦,我不是罵你啦。好了好了,你忙你的去吧,我想一個人在這靜一靜。」

  「真的不是罵我?」福伯有些不安心。

  「真的不是啦!」揮揮手,她再度趕人。

  「那,好吧,我先出去,您有事再叫我。」得到了保證,福伯才肯安心退場。

  福伯一走,思緒再度拉回,腦子滿滿都是那傻子的影像。

  他很笨,真的很笨,但卻又好得讓人不得不愛上他……她想,她明白他為何不讓柏鈞知曉事實,因為那笨蛋一定以為那是他唯一能付出的溫柔吧?

  唉,真是有夠笨拙的付出!好吧,決定了,她要幫他,不單是為了柏鈞,也是為了他。

  柏氏集團總部——

  一行人賊頭賊腦的擠在同一扇門外,每人臉上都掛著「難以置信」的面具。

  久久,眾人齊退開,而後一同站直身,最後則是面面相覷。

  「天呐,不是在作夢吧?」鈕開泰難得端出正經神色。

  「想知道是不是作夢?那簡單——」井上行霍地揮拳往他臉上招呼去。

  「哇拷!你幹嘛啦?會痛耶!」那攻擊來得太突然,教他只躲過一半拳頭。

  「會痛?對,那就不是作夢。」收回手,井上行自西裝前袋抽出手帕拭手。

  「X的!你那什麼態度?」看著井上行的拭手動作,鈕開泰真是愈看愈火。

  「怕被你的下流病毒感染到,所以要趕緊消毒一下。」話完,還將白色手帕往空中揮揮,試著揮掉上頭的病菌。

  「感染你媽個頭啦!就算我身上真有病毒,也不會這樣就感染到好不好?你該死的是有沒有點常識啊你?」

  「噫?我只是隨口說說,沒想到你真有病?」井上行將手帕丟給自家秘書,隨後再自褲袋裡抽出另一條,而後更用力的搓擦著方才用來打人的那只手。

  「我哪有病了?」混蛋!這死小子竟敢這樣侮辱他?

  「你剛自己承認的。」白了他一眼,井上行繼續用力消毒。

  「見鬼了,我哪有承認什麼?你們說,我有嗎?」一雙怒眼橫掃眾人,然磅礴氣勢卻敗在某人腳下。

  「神經,要吠滾一邊去吠!」雖身著高雅套裝,懷思慧還是提腳踹人。事實上,只要能讓那討厭鬼閉嘴,她一點也不在意氣質被減損。

  「嗚……書懷,你看他們都欺負我。」被打又被踹,鈕開泰一把抱住白書懷,想在他那方尋求些許安慰。

  「別吵了。」格開鈕開泰的手,再一把將人給推開,白書懷沒想理會這等小事。

  「你們想,他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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