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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先知』,你識得這女人?」炎煌十分不滿自己被置於事外。

  「王,這位姑娘是老身的一位……嗯,友人的子女,是否可將她交給老身照顧?」

  「不行!」炎煌想也不想,便拒絕了「先知」的請求。

  「為什麼?」夙子玥不高興的怒瞪著高高在上的炎煌。

  她情願給老爹的前人照顧,也好過待在那色情狂的身旁,再說,她不喜歡他老是一副以自我為中心的跩樣,看了就讓人討厭。

  「不為什麼。」

  「喂,我跟你走。」夙子玥氣憤的掉頭就想走出去,不過她前腳才剛跨出一步,隨即就被一股強勁的力道給緊緊鎖住,而她連驚叫的機會都沒有。

  「你放開我!」

  「你倒是問問,沒有我的命令,誰敢把你從內苑帶走?」炎煌輕而易舉的制住她妄動的身子,嘲笑著她的愚昧。

  「喂,救我啊!」那個「先知」不是老爹的前人嗎?他應該要救她的啊,怎麼就這樣看著她被惡人欺負?

  「誰要救她的,大可上前來。」炎煌斜睨著佇立在廳內的兩人。

  「既然王要留下這小姑娘,那老身先行告退了。」「先知」心虛的不敢直視夙子玥,急急忙忙地退了下去,離去前不忘送給夙子玥一段話,「姑娘,你可得聰明點,別惹火了王上。」

  「那小弟也先走一步了。」炎烜當然不是呆子,自是跟著「先知」閃人去也。

  「喂……」那些人怎麼這沒仁義道德啊!

  「怎麼,還巴望誰來救你?」炎煌看她哭喪著一張臉,先前被惹怒的心情,竟有些許好了起來。

  「你放開我,別碰我啦!」先前的疼痛還殘留在身體感官上,她可不想再領受一次。

  「我若偏要碰你,你又能耐我何?」

  「你又想幹什麼?」夙子玥驚慌的注視著,他不帶好意的笑臉。

  「你若早些說自己識得『先知』,那先前就不必受那些苦了。」知道自己的粗暴怕是嚇壞了她,但他可不認為錯在自己。

  見鬼了,她也是今兒個,才第一次見到那酷似老爹的「先知」,她怎麼說啊?夙子玥狠狠瞪著毫無歉意的自大男人。

  「罷了,不管你是什麼身分都好,從今兒個開始,你就是我房裡的人,我會招人服侍你……」既然證明了這蠢女人對他無害,也不是什麼奸細,想留她在身邊的欲望就更強烈了。

  至於想留住她的真正原因,也無須追究,想必是因為她並不怕他吧!

  「等等……什麼叫做你『房裡』的人?」這個意思以現代語法來解讀,該不會就是等同于「情婦」這辭吧?

  「女人,別奢求太多。」

  「奢求太多什麼,能不能解釋一下?」夙子玥覺得自己有滿肚子的怨氣,正在集聚當中。

  「華衣美服、金銀珠寶,能給的我絕不吝嗇,但是別期望更多。」女人應該要以能被寵倖為榮。

  「你這只該死的、自大的豬,你以為我很希罕那些東西嗎?不要自以為是的認為,每個女人都該臣服於你,我根本就不想要做你的女人,你聽明白了沒有,我不想要!」夙子玥火氣十足的大吼著。

  炎煌原本稍稍緩和的臉色,因為她的拒絕,再度板了起來。

  「別不識好歹。」他不接受女人的拒絕,也從不強迫女人,但他想要的,也從來沒有得不到過,而他不否認他想要她,至少現在想要。

  「你聽不懂別人的拒絕嗎?告訴你,要不是因為打不過你,我豈會讓你有侵犯我的機會,你……」

  「住口!」

  炎煌氣憤的將抱摟在懷中的夙子玥,往床榻上一扔,也不在乎那股勁道是否摔疼了她,此刻他只想捏死她。

  她竟敢拒絕他,而且還說了那一大堆氣人的話!氣勢輸人,所以她咬牙忍著滿身的酸疼,仍舊維持著高傲的自尊,回視著怒焰高漲的炎煌。

  「你這不知好歹的蠢女人!」炎煌氣極的逼上前去,想拆掉她滿臉的倔傲。

  「你又想幹什麼?」眼看他逼上床鋪,夙子玥害怕的往後縮去。

  他該不會又想對自己施暴了吧?雖然她想假裝堅強,但是被侵犯時的懼意,早已爬滿了她倔強的小臉。

  炎煌看著恐懼爬滿她原先剛強的俏臉,一陣莫名的憐惜不由得竄進他心底,但被她言語所激起的怒氣,卻又無法平息,最後只得狠瞪她一眼,而後氣憤的拂袖而去。

  夙子玥望著他離去的身影,不由得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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