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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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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你多能擋!」拳腳齊來,鐵薰嵐抓狂了。 「夠了。」會中她一腳,是因為沒提防,也是因為詫異,但不代表她多行。至少,不會比他行。 「沒打到你,我就不爽!」只踢到那一腳,他根本不痛不癢,她看了就覺得火大。 「我說夠了。」她是在浪費氣力。 的確,她身手不錯;的確,她拳腳也扎實;的確,她是學有門路。可,那只能勝一般男人,勝不過同樣有底子的他。 很小時候,他被綁架過一回,自那回之後,父親便要他習武防身。 而,子淵也是在那時被要求的。只是,子淵練得比他更苦就是,因為他從那時便擔起保鑣之責。 「不夠!不夠不夠不夠!」拳出更快,腳踢更猛,連番攻擊著,鐵薰嵐真是殺紅了眼,「我就不信打不到你——」 「好了!」不想再這樣下去,應衡決定困住她。 她右腿踢來,他左手扣住;她左拳揮來,他右手包覆住。而後,制住她一手一腳後,他幾個大步往前跨進,將她整個壓制上了沙發。 所以,現在兩人姿勢曖昧,可他們卻沒注意到。而,有注意到的,是那被這突如其來的武打場面給卟住的人。 「起來!你給我滾開!」卑鄙——壓著她,讓她動彈不得,他以為他就勝了嗎?哼,門都沒有,她死都不認輸。 「你到底氣什麼?」他知道她是氣他,可究竟是為什麼? 之前幾次,是氣他不肯解除婚約,可現在呢?今天,她還沒提及婚約,而他也尚未拒絕,她卻更為氣憤,甚至還動起了手來,這……到底為什麼? 他不懂她,真的,很難懂。 對她,他懂的不多,但清楚的是,她既剛也烈,宛如一團野火,燃燒得十分狂妄。所以,正好,火與冰,熱與冷,他們是絕配。 也所以,他想懂她。這念頭是難得的,是有生以來頭一回,他真的想懂一個人…… 白癡!這問題還用問嗎?除了氣他之外,她還能氣什麼?狠狠瞪他,鐵薰嵐不屑回答,只想掙脫他的箝制。 「說。告訴我,你究竟氣什麼?」她愈掙扎,他愈不放鬆。 「你啦!就氣你啦!」 可惡!他到底哪來的神力啊,怎能這樣牢牢制住她? 掙不開,逃脫不了,她只能放棄,只能生著悶氣,只能惡狠狠瞪他。 「我知道。」她總是在氣他,他怎會不清楚。 「知道還問?」賞他一記白眼,她更兇狠瞪人。 「我問的,是你究竟氣哪樁?」知道哪讓她不滿意後,他會讓子淵下次改進,別再安排那些行程就是。 「氣!都氣啦——從頭到腳、全身上下,你都讓我很生氣!」其實,她最氣的是……哎呀,她不會說啦,反正她就氣他! 「你……」想再追問清楚,可—— 「你們倆誰要說明一下,現在是什麼情形?」很不巧的,應風雲卻出場了。 過了一個悠閒上午,與老友們打打太極後,便又閒聊飲茶下棋去,後來也一同用了午膳,接著便各自散了場,因為大家都有午休習慣。 所以,應風雲是回來午睡的,可現在……睡不著了,不,是不用睡了。 「子淵。」看著沙發上糾纏的人影,應風雲雖仍面無表情,可其實他真的不高興。 「在。」 「你說。」 「這?」李子淵卻說不出所以然。 「這什麼?還不說——」老眼橫去,應風雲追問。 「不是不說,是我也不知該怎麼說。」 「那就照實說。」 「哦。」照實說哦?那,好吧,就說了。 「不知道為什麼,兩個人突然就打了起來。」 「打?你是說,他們倆打架?」冷臉鬆動了,應風雲很錯愕。 「是、是啊。」不知該笑還不笑,李子淵好為難,表情很僵硬。 聽見李子淵的肯定回覆,應風雲真是難以責信。 他兒子會跟女人打架?而,那小姐分明是鐵家千金,又怎麼會跟兒子打起來? 明明,他看過了資料,上頭清楚記著——鐵家小姐溫柔婉約,是真真正正大家閨秀,但……他看到的,怎麼好似大有出入? 不過,算了,現在那不重要,重要的是—— 「為了什麼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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