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咕嚕 > 一見鍾情,我反對! | 上頁 下頁
二十七


  說罷,掛了對講機,轉身站起來,不知道跟守在身後的女獄警說了什麼,被帶了回去。

  看著鐵門沉沉關上,他頓時洩氣地跌坐在位置上。

  「你覺得是她做的嗎?」

  聽到賀劍的聲音,他無力地笑了笑,「怎麼可能?」

  「你有證據?」

  「說是直覺,如何?」

  轉看賀劍,他沉默了一下,「保釋她真的沒有辦法嗎?安伯母娘家的影響力真有那麼大?」

  「說實在,即便是我,現在對整件事情懵然不知,而且在沒有任何線索的情況下要進行辯護,取得無罪判決的勝算接近零。」話是那般說,可賀劍的表情看來卻仍然自信,讓他不禁大受鼓舞。

  「說吧,那零點零幾的勝算到底是什麼?」

  「自然是看你對顏白茴的影響力了,能否讓她改變說法,或者得看你的美男計是否奏效。」

  「問題是現在想跟她說話也難……」發現賀劍鄙夷的眼神,他不禁遲疑,「莫非你有辦法讓我保釋她?」

  「自然,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說罷,賀劍拍了拍他的肩膀,「放輕鬆,美美地睡一覺,明天就會有好消息。」

  實在,很佩服賀劍的樂觀。

  換做是他,一定沒有辦法說出這種自信滿滿的話來。

  與賀劍告別後,他第一時間趕到醫院去。

  看病時間剛好過了,還好他還算長得帥那一類,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又哄又挑逗地,才讓那個護士見習生迷上了他,答應破例讓他進去住院區。

  敲門,進入。

  看到他的那一刻,言的母親目光冷了冷,他不禁愣住。

  自從言過世,言的母親待他如親子,從來不曾有過這樣的眼神。

  「安伯母,精神好些了嗎?」

  他走過去,才要把手上的水果藍放到幾案上,不料就聽到言的母親說道:「水果就拿回去吧。」

  很冷很冷的聲音。

  「還有,如果是為了那天晚上的事情,抱歉,一切就留在法庭上再說吧。」

  沒等他再說什麼,言的母親已經搶白,伸出一隻手,輕輕地摸在脖子上的繃帶上,「我的傷口未愈,需要休息。」

  是逐客令。

  本來以為憑著言的母親對他的歡喜,多少能打探到當晚的事情,不料事與願違,言的母親似乎正在遷怒他。

  可,為什麼要遷怒他?

  這是否說明了當中另有疑團?

  「安伯母,我……」

  「還有,明天起,你不用回信諾了。」

  他愣了愣。

  「本以為你對言一往情深,沒想到都是騙人的。」

  「安伯母?」

  「別叫我,你這個殺人兇手的同夥,給我出去!」

  隨手就扔來花瓶。

  陳落華反射地躲了開去,沒想到花瓶落地,引來了護士長,見他竟然在探病時間以外的時間裡出現在住院區,連忙把他趕了出去。

  走出醫院的同時,他撥通了賀劍的行動電話,正要告訴賀劍在醫院裡發生的事情,不料賀劍搶先說道:「去把人接出來吧!」

  他一愣。

  「有意料之外的人幫忙,現在你可以把你的女人保釋出來了。」

  雖然意外,但總算發生了一件讓他可以稍稍松一口氣的事情。

  在拘留所的門口看著從陰霾裡走出來沐浴在路燈那曖昧的昏黃裡頭的顏白茴,他腦海裡一片空白,待發現的時候,已經沖到了她的面前。

  從那小臉的表情,可以看出她被他嚇到了。

  不過,他還有讓她更嚇一跳的事情。

  「哎……我不是說了嗎,是我做的,你何必花錢把我保釋出來?」

  見他不說話,她不禁咬了咬唇,目光飄向為她辦理保釋手續的文,正要開口對文說什麼,猛地,他捧住了她的臉頰,還未反應過來,就被他狠狠地吻了個嚴實!

  他的吻,一向是性感溫柔帶著三分挑逗的,可這次,除了霸道還是霸道!

  被他吻得舌頭都酸了,他還是非要撩撥她不可。

  她不得不推他捶他,這算什麼呢?

  待他放開了她,她只覺得唇上又熱又痛,即使沒能照到鏡子,多半也猜到唇被他給吻腫了。

  「你幹嗎啊,發情也不挑地方,你知道這裡是哪裡?你知道還有別人在嗎?你……」

  猛地,又被他塞到了懷裡,可憐她的鼻樑撞到了他那硬實的胸膛,疼得直冒眼淚,不過,最叫她生氣的是,他竟然用嬉鬧的語調低聲說道:「那好,我們回家再繼續。」

  「繼續什麼啊,放開我!」

  她知道她的聲音很沒底氣,說是發脾氣,倒不如說是撒嬌,不過現在誰又在乎這些旁支末節呢?

  「發情啊。」

  他的嘴突然湊過來,不知道是要在她的耳邊說話還是要在她的耳邊呵氣!

  而他的話,害她的臉莫名地紅了又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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