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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


  「朋友?」安垂斯冷笑。「最好只是朋友,不然……」

  「怎樣?」

  「我會親手殺了他們!」

  宛妮噗哧一笑,驀然翻身坐到他身上。「你又變成熱情的法國人了!」

  「只有你才能使我做出這種改變,所以……」安垂斯誘惑的低喃,把她拉下來吻住她的唇。「請你閉嘴,讓我好好發洩一下累積多年的欲望!」

  累積多年?

  請等一下,那個多年不會是……

  「十二年?」

  「對極了!」

  「……」

  饒了她吧,竟然要她接收累積十二年的「垃圾」,她又不是垃圾焚燒場!

  甫入九月,紐約踏出初秋的腳步,但豔陽依然熾烈,樹葉也還沒有開始轉黃,一點秋的味道都沒有。

  畫展開幕前三天,瑟妮兒,不,宛妮的朋友們能趕來的都趕到了。

  「你們……」莎莎來回看著安垂斯和宛妮。「好像不太一樣了!」

  這是大家共有的感覺,只是先被她問出來而已。

  安垂斯仍然是那個嚴肅拘謹的德國人,宛妮看上去也沒什麼不一樣,最多穿著比較美國化,但流轉在兩人之間的親昵氣氛明顯得教人無法不察覺。

  「有嗎?」宛妮搔著腦袋想一想。「啊,對了,他終於答應再讓我畫他了!」

  「裸畫?」

  「廢話,他就是要脫光了才好看啊!」

  後面傳來一聲不悅的輕咳,宛妮吐了一下舌頭,一雙健臂伸出來將她納入充滿佔有欲的胸膛上,宛妮又聳聳肩。

  見狀,卡索脫口問:「你們會結婚嗎?」

  宛妮才剛打開一半嘴,背後的胸膛就開始振動起來。

  「我們一回巴黎就結婚!」

  宛妮扭回頭。「誰說的?」

  安垂斯低眸俯視她。「我說的。」

  宛妮哼一聲。「誰理你!」

  安垂斯沒吭聲,伸出一隻手到她眼前,鬆開,一條雅致的鑽石手煉垂落下來。

  宛妮雙眸一亮,「我的手煉?」狂喜的搶到手,凝目仔細看。「上帝,真的是我的手煉!」

  「我一直帶在身邊。」安垂斯低沉地道。「一回巴黎就結婚?」

  「好嘛,好嘛,回巴黎就結婚!」宛妮忙著戴上手煉,隨口應允了。

  四周幾位男士連聲抽氣。

  太荒唐了,一條鑽石手煉就可以拐到她的心?

  「三胞胎不會讓你和他們的母親結婚的!」吉姆憤慨地衝口而出。

  安垂斯冷哼。「我是他們的父親,他們敢如何?」

  「耶?你是三胞胎的父親?」這下子,連小姐們都震驚得大叫不已。「但……但……」

  宛妮嘿嘿笑。「不然你們以為我是如何畫出他那些裸畫的?」

  「……平空想像?」卡索說,自己都很難相信這種猜測。

  「你想像給我看!」

  「可是……」

  卡索還待再說,冷不防地,一聲焦急的大吼橫空劈過來。

  「不好了!」

  大家一齊轉頭看,原來是亞朗,但見他一臉氣急敗壞的沖過來,直喘氣。

  「糟了,我剛剛才得到消息,我們請來參加開幕酒會的貴賓起碼有三分之二不能來了!」

  「為什麼?」宛妮驚呼。

  「另外兩位畫家,她們的畫展原訂在我們之前四天開幕,不知為何延後……」

  「跟我們同一天?」最好不是。

  「對,跟我們同一天,」亞朗頷首。「其實這本也無妨,但偏偏她們請去參加開幕酒會的貴賓跟我們是相同的人,於是那些貴賓們臨時改變主意不來參加我們的開幕酒會……」

  「不會是因為那兩位畫家是美國人,而我不是吧?」宛妮憤慨地問。

  「正是。」亞朗咧出無奈的苦笑。「只剩下三天,想要找到其他貴賓也不太容易,如此一來,大家的焦點會集中在她們的畫展上,記者也會先到她們的畫展,之後再來我們的畫展……」

  「那麼這次畫展成功的機會只剩下三成而已。」莎莎嘟囔。

  「太過分了!」卡索憤怒的低吼。

  「沒有其他辦法了嗎?」哈克登比較冷靜。「吉姆?」

  「我認識的人也不夠分量做開幕貴賓。」吉姆歉然道。

  「從巴黎找來?」

  「你在開什麼玩笑?就算……」

  他們七嘴八舌討論,沒人注意到安垂斯悄悄到一旁去掏出手機打了一通電話,然後靜靜在那邊看他們說得差點吵起架來,十分鐘後,手機響了,他聽了兩句便把手機交給亞朗。

  「呃?」亞朗困惑的接過來聽。「是……咦?當然,當然……可以……耶耶耶……真的嗎?對,下午六點……是是是,沒問題……謝謝,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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