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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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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嘉鬱當然不敢讓司承傲知道,但其實司承傲早就知道了,當楊若黛去找他而被他轟走之後,他就知道楊若黛一定會去找石嘉鬱。他凡事都不太認真,可只要和石嘉鬱有關的事,他就會認真到嚇死人的程度。 他真的打算找人去強暴楊若黛,而且拍一卷「好片子」。 「楊瑞,幫我找幾個人來。」 楊瑞剛舉杯就口,聞言,先問了一句,「幹什麼?」 「強暴女人。」 剛入口的酒全噴出來了,「什……什麼?你……你說什麼?」楊瑞嗆咳不已。「我……我聽錯了吧?」他不敢相信地瞪著司承傲。 「真髒!」司承傲咕噥著拍去被楊瑞噴到的水滴。「沒有錯,就是那樣!」 楊瑞不可思議地盯著司承傲半晌,而後一口喝幹了酒,並敲敲吧台示意酒保再倒一杯。 「為什麼?」 「因為那個女人死纏著我不放。」司承傲一臉的理直氣壯。 「那又怎麼樣?」楊瑞困惑地問。「這種事你也不是頭一回碰到吧?」 「可是,她會去騷擾到嘉鬱。」 「嘉鬱?」楊瑞茫然地看看司承傲,再看著酒保往他面前的酒杯裡倒酒。「Who?」 「我的大學講師啦!」司承傲不耐煩地說。「你到底幫不幫我找人呀你?」 楊瑞輕歎。「就算要我幫你找殺手也行,可至少要讓我搞清楚對方是不是真的該死呀!」 「廢話,要不然我找你幹嘛,閑閑沒事幹請你喝酒嗎?」 「問題就在這裡了,」楊瑞好奇地打量著司承傲。「你就算再閑、再無聊,也不會找我,更何況是這麼嚴重的事,我實在不明白,你不是什麼都不在乎的嗎?到底是什麼事會讓你出現這種完全不符合你個性的舉動?」 「我是什麼都不在乎,」司承傲慢條斯理地舉起酒杯輕輕搖晃著。「只在乎嘉鬱一個人。」 楊瑞愣了愣。「等……等等、等等,你剛剛說……說你在乎那個叫嘉郁的大學講師?」這次他確定自己一定是聽錯了! 司承傲瞄他一眼,隨即放下酒杯,掏出香煙來。「是又怎麼樣?」 ~~他居然沒聽錯! 楊瑞又呆了半天。「請……請等一等,你……你說的『在乎』的意思是說你在乎他……呃!我是說你……你……那個嘉鬱不會剛好是個女的吧?」 司承傲點燃了煙抽了兩口。「是又怎麼樣?」 一聽,楊瑞便下意識地脫口道:「你喜歡她?」可剛一說完,就自己對自己猛搖頭。「不可能、不可能!你要是說是,我馬上死給你看!」 司承傲輕啜了一口酒,又抽了一口煙。「你可以死了。」 「嘎?」這回楊瑞是真的傻了。 不會吧?他……他真的喜歡一個女人? 不!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基本上,喜歡這兩個字就跟司承傲完全扯不上關係,平常就是凡事不在乎、凡事不感興趣的人怎麼可能會喜歡任何事物?他連他自己都不喜歡呢! 可是…… 「你知道喜歡是什麼意思吧?」 司承傲瞪他一眼。「你當我是白癡啊?」 楊瑞眨了眨眼。「你很在乎她?」 「這世界上,我只在乎她一個人。」 歪著腦袋審視司承傲半晌,「只因為她受到騷擾,所以你就要找人去強暴那個騷擾她的人?」楊瑞又問。 「我警告過那個女人了。」 「哇~~你還真不是普通的喜歡她喔!」楊瑞讚歎道。 「那也不關你的事!」 「怎麼會不關我的事?」楊瑞反駁道。「你這次找我不就是為了她?」 司承傲撚熄了煙。「到底幫不幫?」 楊瑞想了想。「目標是誰?我認識嗎?」 「我哪知你認不認識!」 「叫什麼名字?」楊瑞耐心地問。 「楊若黛。」 楊瑞的雙眸驀地睜大。「楊若黛?搞屁呀!你要我找人去強暴我堂姊?」 司承傲也愣住了。「你堂姊?」 「沒錯!你沒注意到她跟我同姓嗎?」 司承傲嗤了一聲。「同姓又怎麼樣?難道全臺灣所有姓楊的都是你的親戚嗎?算了,我找別人好了!」話落,他起身就要走人。 楊瑞忙一把抓住他。「喂、喂、喂!她是我堂姊耶!」 司承傲甩開他的手。「那又怎麼樣?」 是啊!那又怎麼樣?司承傲哪會在乎那女人是誰誰誰呀!就算那女人是柯林頓他老媽,恐怕他也會來上這一句「那又怎麼樣」吧! 楊瑞皺眉猛抓頭髮。「這樣吧!你……」他一咬牙。「交給我吧!我保證她不會再去騷擾你們了。」 司承傲懷疑地斜睨著他。「你行嗎?」 「不行也得行啊!」楊瑞喃喃道。「要不然還能怎麼樣?」 司承傲又盯著他瞧了片刻。「好吧!給你三天。」語畢,他轉身就走了。 耶?三天?才三天?他以為是上菜市場買菜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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