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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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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哈啾!」 冷空氣鑽進鼻腔,姚衣衣反射動作地打噴嚏。 接著,一股溫暖便更近、更近的纏繞了她的肩頸,讓她暖而舒服的在半夢半醒之際,勾起了一朵小小的笑花。 理智漸漸歸位。 噢……這種暗痛最討人厭了……昨兒個的酒真是烈得莫名其妙……可是,她痛的不是腦袋啊……怎麼喝醉有醉在「那兒」的嗎? 不對勁啊…… 當她正在迷迷糊糊之時,昨夜的風流浮靡便在腦海中大爆炸! 兒童不宜的瘋狂放浪——搖搖樂、騎馬過三關、找寶藏、蕩秋千,她都和一個男人玩遍了! 姚衣衣猛地打開雙眼! 那是夢吧?! 那一定要是夢啊! 女人有些害怕的低下頭,一雙黝黑的手扣緊著她的身子,而她的背正貼合著男人胸前的弧度,完美無缺,像是為了她而存在。 姚衣衣猛然抽了口大氣。 「水寒……」最後一絲希望,姚衣衣提心吊膽的喊著,希望這名字的主人不會回應她。 事實是—— 「嗯,衣衣,再睡一會兒。」看了眼外頭陰著,水寒宿醉的腦子丟出了戀棧溫柔鄉的命令。 姚衣衣的腦子裡一片空白。 她做了什麼啊…… 該死,她睡了妹妹的丈夫! 沒有勇氣轉過身,姚衣衣搖著男人的熊臂。 「水寒,醒醒,我有話要講,你醒醒!」女人的嗓子啞到可怕,但她還是努力的說著。 熊臂抱得更緊、更緊。 水寒喜歡懷裡有姚衣衣的香味,也喜歡她的聲音如此的近。 「什麼話?」男人低聲回應。 趁他還有些遲鈍之時,女人從底下溜走,將棉被全搶走了。 水寒因冷睜開了眼,姚衣衣抱著被子,縮在遠遠的床尾,表情驚恐。 男人伸出手,卻被女人躲掉。 「衣衣,你怎麼了?」確認昨夜姚衣衣也有得到快樂,水寒萬分不解的問著。 居然還問她怎麼了?這個糟糕的情境該怎麼辦啊?! 「你昨夜——」姚衣衣羞得無法問完。 床上該破的衣服也有、該濺的血也有、該不明的液體也有,她光溜溜,男人也光溜溜。 更重要的是她會痛,而他的某處更是混合了上述物證啊! 她其實無法再自欺欺人,但人是一種縮頭烏龜,該孬的時候,絕對孬得不敢承認事實。 比起那聲顫問,水寒先發現了姚衣衣的面紅耳赤,他急忙想找件衣物覆體;沒料到所有的衣服全破了,只好拿枕頭蓋住自己的那話兒。 他還記得在獵屋醒來時,姚衣衣也曾露出這個表情。 不過,他這回準備負起男人該負的一切道義。 她的人、她的一切、她的幸福,由他來完成;而這也將是他的幸福。 「我會負責的!」水寒認真而誠懇的發誓道。 不如男人此時的感動莫名,姚衣衣已然絕望。 負責?負什麼鬼責啊?!他該娶的人又不是她啊! 「等一下……我需要好好想一想……」姚衣衣按著自己快爆掉的腦子,試圖尋找出路。 不過男人不是被訓練過的狗,他主動不乖的欺了上來,連同棉被一抱,動作極快,吻上了女人的耳。 平時冷淡異常的男人一上了床,就變成熱情的狼! 「等等,水寒,我叫你等等啊!」姚衣衣吃了一驚,捂著耳朵,推開男人的臉,大聲喝令。 水寒露出一個受傷的表情,「到底怎麼了?」 這個問題姚衣衣才想知道昵! 「咱們不能這樣子。」 妹妹還沒用,姊姊就試用了未來妹夫,這成何體統啊! 水寒思考了一會兒,他點了點頭,「的確,這於禮不合。」 謝天謝地,水寒還有點良知! 「對對對!」 男人溫柔的一笑,撲倒了女人。 「我們應該先成親的。」水寒在姚衣衣耳邊低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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