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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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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試試。 「你是小火兒派來的?」 「君總裁要我親手拿一樣東西給你,麻煩請你的朋友暫時回避好嗎?」 童賀不滿,「是什麼見不得人的禮物啊?」 然而在段子葑的眼神示意之下,他還是摸著鼻子離開總統套房。 一待童賀離開,打扮妖嬈的陌生女子立刻關上門,但是沒落鎖。 她嬌笑,「你剛洗好操是不?」 發稍微濕的段子葑只穿著黑色睡袍,袍內空無半件衣褲的他,倚牆靠著。 「你的雙手沒有包包,也沒有禮物。」 「我想把我自己送給你。」她走向他,越是接近他,越感窒息,亢奮的窒息。 這男人渾身上下都透溢出天之驕子的氣息,不說他棒極的身材,也不說他那足以媲美歐美明星的深邃五官,單憑他那噙在嘴邊的勾魂邪笑就足以令人心蕩神馳。 這個交易她是贏家,即使宋小姐不給她酬金她也願意獻出她自己。 「請你撫摸我的身體好嗎?」 「小火兒故意派你過來測試我的忠誠度?」 光是聽他低沉的性感聲音她便已暈醉了!她脫下自己的薄紗披肩,撩起原就短得半露臀線的短窄裙。 「我的身體好熱、好熱哪。」 愚蠢的勾引!段子葑冷笑。 「室溫二十五度還會熱嗎?」 「求你!抱抱我,替我脫掉衣服……」 「人體的體溫接觸更熱……」他應該把她丟出去或是繼續看她賣弄風騷? 豐滿碩大的雙峰,二十三寸的水蛇腰和看起來就很會生育的臀肉,說實在的這女人擁有一副噴火的好身材。 正常的男人都不會推拒這飛來的豔福。 但是他的情有獨鍾使得他對於她的搖乳擺腰完全無動於衷。 即使是紅磨坊的上空秀他也免疫了,這就是愛情的偉大。 他點起煙,很想勸她不必多費心機。 唯一能引起他欲念的,只有他心愛的小火兒。 君迷火原本不想過來的。 但是電話裡陌生的女聲卻又使她渾身直泛疙瘩。 唉!真是栽在他的身上。 這場愛情的拉鋸戰,她所付出的未必少於他。 那個陌生女郎究竟是誰?她要她「突擊檢查」的目的為何? 思忖間,她已到了飯店。 沒有經過通報,她直接往最高樓層總統套房走去。 房門未鎖。 她打開門,觸目驚心的看見一個正在脫卸絲襪的女人。 「嗨!寶貝,這是你送給我的禮物嗎?」坐于沙發內的段子夢浪浪笑著。 她挑眉,注意到他的髮絲尚滴著水,他剛洗完澡? 將絲襪一扔,女郎回眸一瞪,故作傷痛欲絕狀。 「葑!她是誰?你不是說你只愛我一個人嗎?」這冷漠的女人還真是使人動心,可惜她只愛男人。 對於妖嬈女的質詢,君迷火掀掀羽睫,寒芒上了眸底。 「很抱歉,打擾你們了。」 「小火兒?」搞什麼鬼!這女人不是她為了測試他所送上門的嗎? 他根本沒動她半根手指頭。 深吸口氣,君迷火欠欠身,「段先生,再見。」 她昂首走出總統套房,即使她的心中淌血,即使有如割肉判骨般的痛苦難當,她也絕不示弱。 她有她的驕傲,一分一毫都不能折損。 「該死。」這天殺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因著他那渾身迸發而出媲美暴風狂雨的怒氣,妖嬈女連退三步。 當過黑幫大哥女人的她,居然會害怕這美男子的恐怖神色?! 他不做殺手實在可惜哪。 她小心翼翼的試探著,「或許我可以用我的溫柔幫你消消火……」 「滾!」 「可我……」 「相不相信我一把扭斷你的脖子?」 好好銳利的眼神!他是索命使者嗎?被他一瞪,她差點沒被嚇死。 抓起地上的絲襪和披肩,她幾乎是連滾帶爬的狼狽逃開。 不過她還是賺到一筆酬金了! 「君姊姊,你不舒服嗎?」 「沒有。」 「可是你的臉色好蒼白……」 「我想上樓梳洗,晚上必須參加一場政商宴會。」 看著君迷火的背影,宋芯心知道她的計謀成功了。 哼!哪只貓不偷腥。 段子葑一定是和娜娜上床了吧!看來他對迷火的愛情不及她的千萬分之一。 她還有機會的是不是? 輕哼著流行歌曲,她感覺她的美夢不久即可成真。 站在檜木屏風後的艾忻皺緊了眉頭。 「不對勁。」芯心的一舉一動都太怪異了。 其實他們尚未決定結婚,雖然他早已經求了不只一百零一次的婚了。 當那天芯心逕自宣佈婚訊的時候他已覺蹊蹺,而她淚流滿面,仿佛承受了生命中最嚴重的打擊的神色更是使他疑心。 尤其她看著君迷火的眼神太不尋常——那是含情脈脈的眷戀。 她尚且不曾用這種眼神看他。 「我一定要查清楚真相。」其實真相已經昭然若揭。 但是他要的是肯定的答案。他愛芯心,任何人都休想掠奪她的純潔芳心。 「浪女!蕩女!花蝴蝶!」段子葑低嘶。 高節和童賀憐憫的看著他的為愛狂亂。 「她以為她是豪放女啊!一個男人換過一個男人……」 童賀受不了的開口,「島主,未來的島主夫人只是和賓客們跳跳舞而已,別講得這麼不堪。」 「妒男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動物。」不是他喜歡諷刺人啦,只是葑他也太「了不起」了。 公開場台跳跳舞罷了,段大師哥有必要一副老婆紅杏出牆的模樣嗎? 「高先生,我的島主已經受傷很重了,請你別再說風涼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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