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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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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黑壓壓的空隙中瞥見站在白衣男子身旁的蒙面男,那就是神懼鬼愁的毒尊! 一雙黑眸深不可測,寒光進射之中竟然隱含狂妄的王者貴氣! 可是他幹什麼要蒙面呢?是長得太醜,見不得人或是容顏有傷?不過他的身型真美,陽剛健碩的體魄猶帶飄逸落拓的味兒。 白痕看得癡了。 可她竟把這大名鼎鼎的毒尊和那紫衫男子弄混了,根本不是同一人嘛,可她怎麼如此的犯糊塗? 毒尊開口,「照著牌子,解得了毒的人可以參加明日的邪紫五毒的競技。」 呼!連聲音都冷得像冰!這毒尊是人是鬼呀?沒半點兒溫度的嗎?白痕嘟嘟噥噥,不知寒莊裡有沒有烤兔兒吃? 她竟然通過了! 白痕開心極了,說句老實話她也不曉得今日的毒物是啥,反正她的用針妙術出神又人化,隨便紮了幾針就解去毒。 毒尊也沒有多了不起呵,枉費她胡亂崇拜一番。 「五千兩黃金可以做什麼呢?蓋醫館,設藥鋪?成為最有錢的姑娘家?」 她的雙眼亮著小星星,等她明日兒把邪紫五毒化解乾淨,哈,白痕女神醫可就驚天地、泣鬼神。 「爹爹再也不會瞧不起女兒身。」更不會冤她,她最氣人抹黑給她了。 「小痕兒,睡不著?」 後腦勺倏忽一涼,她驚悚了下,卻被一臂彎攫抱住。 是他!那個漂亮到太過份的紫衫男子! 「你也來了?」不可否認,這一刹那她竟然心花朵朵開。 「想你。」 嗄?她呆掉。他、他說什麼?怎麼可以這樣嚇她,要是她當真…… 「懷疑?」他挑笑得像個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兒,慵懶的眼神中閃爍著不可見的灼熱。 「嗯、嘿。」她只能對他愣笑。他的男性氣息熏得她害羞不已,要怎麼躲開呢? 「可不……可以放我下來?」這姿勢曖昧極了,好像有千萬隻螞蟻在她心窩裡啃咬著。 他往她耳邊吹氣。 「如果我要了你?你會不會哭?」 「要?嗯是什……」猛地,她瞪大眼,不敢相信這男人居然直言無諱的輕薄她。 可最叫她心顫的是他竟……竟然一口含吮住她的小耳垂肉。 未識情欲的她並不懂得這個煽情挑愛的舉止,她只是渾身微抖,任由酥麻暖熱的激越感覺在血液間、在心脈處緩緩竄流。 而他也並非是仁人君子,至少江湖中對他的邪善之論各有擁護者,他一向肆意慣了,驕傲的出身更使得他所向無敵。 既然深知她的純稚讓他可以予取予求,他決定掠奪。 不過不是今晚,反正她逃不掉的,他有的是時間「調教」她雲雨之樂,他的唇驟地離開,不再蹂躪她的白皙耳肉。 白痕重喘著氣,有一絲放鬆,又有一些些的失落感。 他笑睨她的頰暈粉紅,突覺他像個宰割小鹿的劊子手。 羞死她了!「為什……麼這樣對我?」她的耳垂肉無滋無味,一點兒也不好吃。 「喜歡?」 白痕一時語塞,她也搞不清楚自己的身體反應,像是畏怕,又像是期待著什麼。 他的薄唇輕掃她微張的小檀口,青澀的少女香使他意動欲生,一手抱著她的身體,他的另一大掌撫罩上她胸前的豐盈軟熱。 白痕停止呼吸,她的臉脹得深紅,整個人僵硬成石雕像一般。 他、他他他他…… 他怎麼可以摸她那兒!雖然自小喪母,可她也曉得姑娘家的矜持和貞節呀。她掙脫不開,他的力氣好強大,如果他輕輕一掐,她的身子八成要碎掉。 大手繼續罩著,輕輕、緩緩的揉撫起來,仿佛握在他掌中的是稀世珍寶一般,他清冷如霜的眸子染上一層異采,使人心揪。 她應該用力捶他、踢他,或是放聲呼喊,可是她居然沒了半絲氣,整個人軟趴趴的想要依偎著他的胸膛。 驚覺自己不害臊,又被他狠狠箝制住,無助彷徨之下的她淚水在眼眶裡氾濫,滾呀滾的煞是動人的樣兒,又恁地透出倔強的嬌悍味。 他笑了,如劍似的峻濃雙眉飛揚人鬢。 「小痕兒,你覺得你被我欺負了嗎?」有趣的小糜鹿。 頭頂上像是被人貫了真氣似的,麻麻暈暈,噢,她不能面對他的笑容,這男人邪惡得似有魔力,她覺得她只有任他搓圓捏尖的份兒,只有臣服於他…… 「你壞!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可以告官!我可以……」可以咬他。把他可恨的勝利笑容打掉。 告官?他笑得更加放肆,普天之下的官哪一個敢治他罪? 除了九龍椅上的那個人!不過那傢伙想盡辦法拐他入朝為他效其犬馬之勞,即使他當真犯下誘騙民女的罪,損傷皇室尊榮,那人也可能假裝不知不覺,粉飾太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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