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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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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湛駒嘖聲搖頭,「你不知道這個『誤會』綁了輝海多久,因為這樣,他不敢對你出手,卻又無法將你放掉,一個人在那邊掙扎反覆了好久。」叫他看了又好氣又好笑……又不舍。 明明就是一個所向無敵的天之驕子,偏偏卻為了一個和自己哥哥牽扯不清的女人抑鬱難舍,做兄弟的都快看不下去了! 「他真傻,明明就是沒有的事情嘛。」隔著窗口,她輕輕伸手在碇璃上描繪底下那道頤俊的身影。 「你別傷害他。」 梁湛駒語氣中的淡淡警告意味叫杜憶寒不由自主的轉頭看他。 「你別傷害我兄弟,你應該知道只有你有這個能力。」 「我沒想到你也會露出這麼嚴肅的表情。」打從早上見面開始,眼前這個男人就是一副吊兒郎當、天下無大事的閒散模樣,她怎麼也沒想到竟會是在這樣的話題裡看到他冷肅的一面。 梁湛駒顯然沒料到她會這麼說,怔愣之餘又不免為自己無意間流露的真性情感到不自在,仿佛被人看穿了似的。 她抿唇笑了笑,「謝謝。謝謝你這麼認真的關心輝海。」 他不好意思的揮揮手,「你別告訴他我跟你說過這些蠢話。」 杜憶寒微笑頷首,兩人間陷入短暫的安靜沉默?沒多久,梁湛駒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突然開口問她,「有件事情我一直很好奇,也許你知道答案?」 「什麼?」 「很久以前輝海曾經跟我提過,他小時候說了一個很大的謊話。」 「哦?」 「我一直問他是關於哪方面,他無論如何就是不講,這就讓我更好奇啦!」 「小時候的事?」 「嗯,聽說是輝海跟他媽媽之間的秘密,而且似乎跟你和你哥哥有關。這還是有一次我灌醉他之後,他才迷迷糊糊的說出來的。」 聽見與自己及哥哥有關,神情困惑的杜憶寒不自覺地挺直了身專注起來。 「看樣子你也不知道?」梁湛駒遺憾搖頭,「那天晚上他也說得很含糊,只說他媽媽告訴他,如果想要把你跟你哥哥留在身邊,就要在大人面前說出那個謊話,他照做了,所以你們兄妹倆才沒有離開。你真的不知道?」 杜憶寒在他冀盼的目光下遲疑搖頭。 「好吧,那我只好再期待下一次灌醉他的時候了。我要下去跟他們一起鬧一鬧,你要一塊兒來嗎?」 她含笑拒絕,「我想在這裡坐一會兒。」 獨自一人留在窗邊,她倚著窗櫺瞅望那抹英俊挺拔的身影,突然間,腦海中迅速閃過一個念頭! 難道會是……他口中的那個「謊言」,會不會就是她記憶裡的解答? 她一直搞不懂。 為什麼那個時候在醫院病房裡,當繼輝海面對他爸爸和那幾名刑警時,卻謊稱她的父親盡到了保護他的責任,他分明知道這是個天大的謊言! 原來……這個謊話是為了要將她和哥哥留在他身邊? 一時間,她忽然覺得好想哭!好想、好想緊緊的抱住他! 她低頭熱切凝視窗外的他,儘管隔著距離,卻依舊能夠看見他此刻俊臉上的輕鬆愜意,是屬於和死黨們愉快嘻笑的暢意時光。 這樣的愉悅,她怎麼忍心介入打破?起身離開窗邊走到書桌前,好心情地拿起鋼筆在紙條上寫下了一些字,然後開門離去。 約莫半個鐘頭後,繼輝海和梁湛駒等人才和樂盡興的走了進來。 「咦,憶寒呢?」 梁湛駒從好友的身後探出頭來,奇怪的回道:「她剛剛還在這裡的啊!」 皺起颯眉的繼輝海瞥見了桌上的字條,率先走過去。 誠征應召總裁一名,年齡不限,瀟灑倜儻者佳 意者請上三樓主臥室與杜小姐面談 「哇,上頭寫些什麼啊?瞧你笑的!」那副賊兮竊喜的模樣叫人看了真想扁。 幾乎止不住笑意的繼輝海迅速收起字條,仔仔細細的放在胸口暗袋?「我忽然有事要忙,你們自己找樂子去!」 要被應召了呢,他的動作得快點才行,若是讓客人久等就不好了。 坐在梳粧檯前好整以暇地梳理自己的長髮,杜憶寒微微昂起下顎,以嚴苛的標準仔細審視鏡子裡的自己。 嗯,應該夠迷人了! 伸手拿起一旁的香水輕抹在耳後與手腕上,她接著站起來調整身上的性感薄紗睡衣。 這件衣裳的布料簡直少得令人臉紅,就連床上的一隻枕頭套都比它來得有重量——而且它還是水蜜桃口味的。 沒辦法,男人對於水蜜桃似乎具有某種特殊的偏好,至少她即將誘惑的那一個便有這種傾向。 再對鏡子裡的自己投以一抹注視,她吸口氣開門下樓。 有時候她在早晨醒來,會忘記自己究竟身在何處,是法國的城堡、地中海的私人小島,還是馬德裡的獨幢別墅。 任由心愛的男人拖著自己環遊世界,過著無所事事的日子也已經有一個多月,夠了,她想回家了! 所以今晚誘惑他的最終目的,就是要他答應帶她回臺灣。 「輝海?」輕輕旋開書房的門把,她走了進去,刻意嫵媚地緩步走向他的身邊。 正在打電動的他嗅聞到一縷沁甜芬芳,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這麼晚了還搽香水?你是不是懶得洗澡想掩蓋汗臭味?」 杜憶寒愣了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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