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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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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好好服侍關先生,今晚的酒宴上他喝多了。」扭動鑰匙發動汽車,滕棠靖拉起安全帶準備系上。 誰知屋裡竟匆忙跑出一抹人影,不由分說的打開賓士車的車門。 「小姐,危險呐!」管家詫然低喊。 「棠靖!你來了竟然不進屋裡來看我?!」 關妮哪兒管這些下人說什麼,她忿忿地扯著滕棠靖的西裝,一派質問的意味。 「時間已經很晚了。」 滕棠靖低沉如醇酒般的嗓音緩緩在暗夜中響起。 關妮一觸及他沉冷如寒潭的眼眸就忍不住氣泄,「但是你應該知道我還沒有睡……我在等你嘛!」 他冰冷如昔的拿下關妮拉扯在西裝上的手。 「棠靖!」 「關先生酒醉了剛進屋,你該去看看他。」 關妮嘟起嘴,對他一如以往的冷漠感到挫折不已。「媽媽最近不曉得為了什麼氣死爸爸了,還叫我別理他。」 滕棠靖的眼眸閃了閃,不多置喙。 關夫人知道翟二夫人的存在已經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想必她也察覺出在翟二夫人喪禮之後關先生的蕭瑟與悲傷吧? 嫉恨,是難免的事。 畢竟哪個女人這般大方,能夠心平氣和的看著丈夫為另一個女人懷憂傷神、形容枯槁呢? 「棠靖?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不,沒有。時間很晚了,我明天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不多留了。關小姐也請早點兒休息。」 敵不過滕棠靖一身的冷淡,關妮只能眼睜睜看著賓士轎車離自己越來越遠。 情意深深的眼眸緊緊跟隨著他,直到車燈的兩抹紅在暗夜中消失無蹤。 小木屋的角落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滕棠靖循聲走了過去,人還沒走到,眼前突然飛來一抹黑! 他機警地側頭躲過,後頭發出咱當一聲,回頭一看這才發覺自己及時閃過的是一塊與手臂一般粗厚的木頭! 「哎呀,有沒有打到你?!」 翟未央一臉驚慌的扔下斧頭跑過來。 「你在做什麼?」 「我……先別管這個!怎麼樣?你到底有沒有受傷啊?」翟未央著急的伸手想撥開滕棠靖的髮絲察看是否有傷痕。 他及時扣住她的手。 翟未央愕然地對上滕棠靖的眼眸,再度看見他眼底的深邃。 「手套。」 「嗄?」 「你手上的手套。」 「啊!哦……」 翟未央羞澀地掙開滕棠靖的手,有些不好意思的扯下自己髒兮兮的麻布手套。 「你沒怎麼樣吧?」她指了指自己的額頭。 「沒事。」 有事就不會站在這兒了。滕棠靖瞥了翟未央一眼,率先走過她身邊來到方才她劈柴的地方。 「你在做什麼?」他實在忍不住好奇。 「劈柴啊!」 翟未央口吻輕鬆地隨滕棠靖走了過來,重新套上髒汙的手套,她拾起地上的斧頭,扶正木頭作勢劈下去…… 砰的一聲,木材一分為二倒向兩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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