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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我怎麼知道?」他只知道自己本來在幫她擦傷口,然後她掉眼淚,然後他也不過是看了她一眼,她就哭著跑開了……

  唉~~女人……他哪知道她們會那麼難懂啊!

  等等……他剛剛是不是聽漏了什麼?「你說寶貝她喜歡我?」

  「要不然呢?」豪哥從來沒見過像家慶這麼呆的呆頭鵝。

  他一把把烏家慶推開,進到裡頭去,還不請自來的打開人家的冰箱就從裡頭拿了兩瓶啤酒出來,一瓶丟給烏家慶那只呆頭鵝。

  「我問你,她要是不喜歡你,人家幹嘛放著在家裡當個千金大小姐不做,要來你這幫你打掃、做飯。」

  「她幫我打掃!」烏家慶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家裡的慘況,這樣算是有打掃?!呃——好吧!算她有那個心好了。

  但——「煮飯?」有這回事嗎?

  「要不然你以為你每天的晚餐從哪來的?」

  「我以為是你買給我的。」

  「我又不是吃飽了撐著,還管你會不會餓死。」搞清楚點,他家裡還有妻兒要養,他哪有空再養他一個啊?

  豪哥看家慶不信,還把那天寶貝把他找出去,等了他一個晚上還拿給他一疊錢的事全都說了出來。

  他不是不守信,只是覺得有必要點醒家慶一下,要不然他永遠都不曉得自己究竟錯過了什麼。

  「改天我將那十萬塊拿給你,至於要怎麼做,你自己想清楚;如果真的沒辦法回饋她的一片真心,那也得給人家一個交代。」豪哥語重心長地交代著,而這些事烏家慶都知道,只是寶貝喜歡他……

  怎麼會呢?

  他們才見過幾次面啊!怎麼她就對他有那麼深的感情了?

  自從發現自己對烏家慶的心不單純之後,鐘秀就再也不敢去烏家慶住的地方;她怕自己去了,只會陷得更深。

  她不能明知道他討厭她、不愛她,卻還傻傻的將自己的一顆心給賠了進去,怎麼辦?她好象作繭自縛了。

  「我的寶貝~~」

  「我的秀秀~~」

  鐘秀都快煩死了,她繼父又在那發神經,煩死了,鐘秀東西收一收,趁繼父一個不留情,便從後門溜走。

  而她才踏出家門一小步,哎呀~~怎麼就看到烏家慶杵在她家門前。

  鐘秀下意識地想溜,但……她怎麼溜啊?

  要是她繼父看到烏家慶在他們家門口鬼鬼祟祟的,鐵定把他扭送到警察局,要不就是以為他是她的愛慕者,接著就把她的身家資料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訴烏家慶,而她怕的就是這個,所以說什麼都不能讓繼父跟烏家慶見面。

  鐘秀只好挺身出去面對他,反正她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烏家慶應該不會知道她的情愫才對,所以沒什麼好見不得人的。

  鐘秀站出去,跟他說了聲:「嗨。」

  而烏家慶才剛要跟她打聲招呼,鐘秀便急忙叫他別說話。「有事到別處去談,這裡不安全。」這裡是繼父的地盤,隨時都會被繼父看見。

  「你跟我來。」她拖著他走,她弄得烏家慶像小偷一樣,他只是來還她錢,怎麼搞得如此見不得人?

  到了附近一家咖啡館,烏家慶試著找話題聊,他問她,「剛剛那裡為什麼不安全?」他實在很好奇。「那裡有什麼?」

  「有我繼父。」

  「你繼父!」她……她沒有爸爸嗎?

  「哎呀~~就是我媽改嫁的男人嘛!」

  「而你很怕他?」

  「當然怕!你不知道那個男人多變態,而且自從我媽死後,他變本加厲……」

  「等等,你說什麼?」她說她繼父是個變態,而且自從她母親死後,繼父還變本加厲,那麼這是不是意謂著——

  「你現在跟你繼父住在一塊?」烏家慶誤會鐘秀的語意,想到不好的情況去,而一想到那不堪的狀況,他心裡就冒著一把無名火。

  而此時的鐘秀還不知道自己竟把烏家慶引導到什麼錯誤的情境去,還傻傻的點頭說:「對啊!」

  「那個不要臉的男人做了什麼?」

  「不要臉的男人?誰啊?」

  「你繼父!」咬牙切齒地。

  「哦~~」鐘秀頻頻點頭,以示瞭解,雖然她一點也不明白烏家慶跟她爸有什麼關係,為什麼烏家慶一提到她繼父,就恨得牙癢癢的。

  「他沒做什麼啊!只是有時候會很不尊重我,三更半夜偷跑到我房裡去──」

  「三更半夜偷跑到你房裡去!那個畜生!」烏家慶再也按捺不住,他站了起來。

  鐘秀看他一臉怒相,心裡著急。「烏家慶,你要去哪裡?」

  「去找你繼父算賬。」

  「找我繼父算賬!為什麼?」

  「因為他不是人。」

  「他不是人……」有這麼嚴重嗎?

  還有……烏家慶東張西望的。「你在找什麼?」

  「找打人的武器。」他怕自己拳頭力道不夠重,所以得先找個兇器,呀~~這個好。烏家慶看到路旁有人丟了一支棒球棍,是鋁制的,拿起來輕輕的,但若是拿來K人,應該很痛。

  「你要拿那個去K我繼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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