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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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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見師公啊?好想!」可以去遊山玩水見見世面,何樂而不為。 「那你就去求劍夫囉。」 「不。」禦劍夫堅決搖頭。 元綾才剛開口,禦劍夫便不客氣地拒絕,氣得元綾直跳腳。 「難道你不想知道為什麼我們會這樣嗎?」元綾伸手攫住禦劍夫的左手,一陣暈眩與痛苦向她席捲,她雙腳一軟便癱了下去,禦劍夫見狀趕緊甩開她的手。 「該死的,你在做什麼!」他伸手想扶起她,卻又怕兩人雙掌交握她會再度暈倒而收回手,將手背在身後。 元綾閉上眼喘息。「不讓我跟就算了,反正你也不管我死活!」 禦劍夫眉頭深鎖。「我何時不管你死活了? 「現在!」元綾扁嘴,下一刻眼淚就滾滾落下。「你不肯帶我回去見師公,不肯讓師公替我們解謎,不就是不管我死活嗎?」 「元綾!」 「走開……」扁著的唇微微顫抖,看來楚楚可憐。「你只顧你自己,我都快被害死了,你還堅持什麼?怕被師公罵,隨隨便便帶個女孩上冰山?」 禦劍夫煩躁地握拳。「要怎麼說你才懂?冰山的環境不是你能適應的,那裡終年下雪,冰天雪地的地方不適合你。」 「適不適合又不是你能決定的!」 「元綾,怎麼說你才懂?」要怎麼說才能讓她知道,他是為了她好!「我不讓你上冰山!」 「不去就不去!」元綾撐著板凳起身,甩頭就走。 「等一下!」禦劍夫幾乎是反射性地攫住元綾的手臂迫使她停下。「你要去哪兒?」 元綾冷冷地回頭看他。「我去哪兒你管得著嗎?」 「我是你師父。」 「那又怎樣?天底下沒有師父會不管徒兒死活的,何況,你還不准我稱你為師父,怎麼這會兒又承認自己是我師父了?」 「元綾……」他的柔聲細語非但沒讓她心中怒火退去,反倒成了助力。 元綾扭動手臂。「放開我啦!」 「不放。」她正在氣頭上,他怕她會去做傻事。 元綾低頭咬住禦劍夫的手,使盡力氣狠狠咬下去,禦劍夫仍舊沒有鬆手的跡象,反倒是元綾驚訝地鬆口。 「你幹嘛不鬆手?」 「你先答應我不會亂跑。」 「為什麼我要答應你?」都不答應帶她回冰山了,幹嘛還要限制她的行動! 「因為我會擔心你。」 元綾因這句話而羞紅了臉。「什……什麼啊,我……我聽不懂。」 禦劍夫攢起眉頭。「你是真聽不懂還是不想聽懂?」 「我……」 「元綾,我不敢說是否能夠完全明白自己的心情,但至少在沒有看見你的時候我會想你。」 要一個學武的男人說出這樣的話,實在會要了他的命。 禦劍夫滿臉通紅地低下頭。「其實……打從你告訴我,你不在乎我身上有多髒、多臭時,我就感覺自己對你產生了感情。」他現在知道告白能讓一個人羞愧得想咬舌自盡。 「劍……劍夫哥……」 「收回『哥』這個字,我不想聽見這個字。」 「你這樣讓我覺得好困惑。」她根本無法及時反應,他的表白似乎來得太迅速了,快得讓她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 禦劍夫苦笑。「我也覺得自己的反應急躁了些,甚至不懂為什麼對你的感覺會是這麼強烈,強烈到……害怕失去你。」 「是因為我倆手掌上的刀痕胎記嗎?」 「或許。」禦劍夫拉住元綾另一隻手臂。「刀痕胎記或許只是個引子。」 「那麼……你是真的喜歡我?」其實禦劍夫的告白聽在元綾耳裡,就像天樂般好聽。 禦劍夫不敢碰她的右手掌,只能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的身子拉低,印下火熱的吻…… 「咳!」 熱吻中的兩人狼狽地互相推離對方,元綾因此重心不穩地跌坐在禦劍夫腿上,她羞惱地推開他起身,轉頭對門邊的人咆哮。 「華玨!你老是像鬼一樣,走路出點聲好不好?」羞死人了! 華玨攤攤兩手。「有啥辦法,你們要親熱也不會躲起來親,光明正大在門口處親熱,不想看都難。」他還怕自己眼睛會爛掉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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