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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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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昨夜才給酒潑了一身,甚至還差點被燒得不能人道,現在的衡德彪可是連酒都不想看到,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不要說喝酒了,光是有酒罈靠近他十尺之內,他都會嚇得屁滾尿流。 衡德彪用那肥短的手指挑起司徒緋玥的下巴,想要強行奪去她的唇瓣。這駭人的氣氛,讓司徒緋玥一臉懼色。 眼看衡德彪那張油膩的大臉、肥厚的嘴唇越靠越近,情急之下,司徒緋玥拔起了頭上的玉簪,直接將珍珠往衡德彪的嘴裡送。 司徒緋玥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讓衡德彪樂得一雙眼都眯得看不見了,他噁心舔弄著玉簪,撫弄著司徒徘玥的臉龐。 「想要爺兒用嘴幫你脫衣裳是不?我的小美人,你可真壞。」 衡德彪將司徒緋玥按壓在床上,順著她的身體,將他那令人作惡的唇靠上她腰際,含著纏帶,想要一口氣扯開她的衣裳。 司徒緋玥全身顫抖著,她怎麼能讓這種傢伙碰她!她不住的祈禱著,衡德彪吞下的迷藥能馬上生效,因為她可不想吻這只烤孔豬啊。 就在司徒緋玥感受到腰間的纏帶鬆開的瞬間,衡德彪就像頭給擊昏的大熊一樣,倒地不起。 衡德彪這麼一倒,司徒緋玥連忙起身將腰帶系上,她深呼吸著,不斷想要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 事不宜遲,司徒緋玥開始在衡德彪房中翻箱倒櫃了起來,但找了好半天,就是找不到賣身契;而屋字又被上了鎖,就算她想爬窗戶出去,外頭還有四個人守著,她插翅也難飛。 就在司徒緋玥不知如何是好、急得在房中來回踱步時,屋外傳來了打鬥聲與哀號聲。 司徒緋玥撫著胸口,緊張的聽著外頭的聲響。 「蝶兒,沒事吧?」嶽瑉珀踹開了門,沖進了屋內。 「靖璽哥!外頭人那麼多,你是怎麼進來的?」 雖然聽小憐說白大哥會來救她,但她很意外他怎麼能撂倒全部的人,而沒被發現。 「那些人啊,除了屋外這四個,全都自己乖乖喝了我們運來的迷藥酒了。」嶽瑉昊探頭進來,為他大嫂解答。 看到昏死在地上的衡德彪嘴裡還街著玉簪,嶽瑉昊不得不同意他大哥的說法,只要看到了司徒緋玥本人,絕對不會覺得無聊。 「這傢伙,怎麼全身都是燒傷啊?」 嶽瑉昊可不認為這會是什麼新潮的打扮。 「昨天被我放火燒的。」司徒緋玥輕鬆說明。 「看來,這火可不小。」 嶽瑉昊拎起衡德彪腿上的繃帶,檢視了一番。 「這位兄台,敢問尊姓大名?」 因為白大哥不幫她介紹,司徒緋玥只好自己問了。 「就叫我……不知名先生吧。」岳瑉昊看了哥哥一眼,神秘的笑著。 「好吧。靖璽哥,還有不知名先生,你們幫我個忙,把這些人拉去後院的池塘邊,我可不想有人被燒死。」 找不到賣身契,司徒緋玥打算一把火燒了這嬉春樓。 「你這個淘氣鬼,又想玩火了?」岳瑉珀將司徒緋玥一把抱起。 「我這次可是有通知你喔,不許你不准,放我下來。」她在他懷中掙扎著。 「你們,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不要在我面前打情罵俏的!看得我這個外人好害臊啊。」 嶽瑉昊雖然嘴上這麼說,卻是一臉的無所謂。 聽到不知名先生這麼說,司徒緋玥整張臉倏地脹紅,更是奮力要擺脫白靖璽的懷抱, 「靖璽哥,這種地方,今天不毀掉,等那烤孔豬醒了,鐵定會有更多無辜的姑娘受害。我這不是胡鬧,快放我下來。」她想放火,並非只是因為找不到賣身契這個原因而已。 「好吧,自己小心點知道嗎?」說不過她,嶽瑉珀只好順著她。 岳瑉珀在司徒緋玥額上烙下一吻,小心翼翼的將她放了下來。 腳一落地,司徒緋玥就像脫了韁的野馬一般,一溜煙跑得不見人影。 「哥,大嫂真的是屬夜義的吧?昨天放火燒人,今天要燒房子啦?」 嶽瑉昊心想,該不會哪一天,他們夫妻吵架,會連岳家大宅都給燒個精光。 「少拿你大嫂開玩笑,快把人搬出去。」嶽瑉珀又給了弟弟一拳,省得他口無遮攔。 約莫過了一個時辰,兄弟兩才把所有的人都拉到後院的池塘邊放置。免得這些人待會給燒得屍骨無存。 司徒緋玥在確認過整座嬉春樓都淨空之後,便從廚房裡點燃了兩把火把,把嬉春樓放火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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