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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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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白靖璽給弄上床。 「他不能穿著這身濕衣裳,不然會更嚴重的。」 小憐擔心的看著失去意識的白靖璽。 「小憐,你先離開,我來幫他換。」司徒緋玥深呼吸了一口氣。 「小姐,男女授受不親啊!更何況……」 「不要說了!我知道我的身分,但是,靖璽哥因為我受風寒發高燒,你還要我去在乎另一個對我不聞不問的靖璽?」她怎麼會不知道小憐又要提醒她,她最不想憶起的事實。 語畢,她將小憐推出門外,將門閂上。 她走回床邊,緊張的解開他的衣襟,為他拭去身上的汗水。 司徒緋玥的一顆心如萬馬奔騰般,劇烈且狂亂的跳動著;她觸碰著他的身體,她是跟他如此的親近,但她卻不能不提醒自己,她是別人的妻子,她必須控制自己的心。 司徒緋玥在床畔照顧了白靖璽一夜。黎明時分,白靖璽的燒才稍退了一些,司徒緋玥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她靠在床柱上,昏沉沉的睡著了。 早安,蝶兒,辛苦你照顧了我一夜。 嶽瑉珀醒了過來,神情款款的望著一頭長髮披散在肩上的司徒緋玥。 他緩緩起身,將司徒緋玥抱上床去,輕輕的在她唇上留下一吻。 過了正午,司徒緋玥才從睡夢中醒來。一睜眼,就看到自己躺在白靖璽床上,司徒緋玥趕緊起身。 「睡得好嗎?」嶽瑉珀發現她醒了。 「你燒退了嗎?」看到他站在門邊,司徒緋玥有些擔心。 「辛苦你照顧我一晚,我現在好多了。」他給她一個微笑,要她放心。 「靖璽哥,昨晚——」 司徒緋玥想了一夜,是否該跟他坦白自己是女兒身的事。 「昨晚我只記得我還欠你一個願望,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我們什麼時候回來的?」他打斷她的話。 「你什麼都不記得了?」司徒緋玥疑訝的望著他。 昨晚他那麼柔情的吻她,讓她的一顆心飛升到了九霄雲外,而現在,他竟告訴她,他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想應該是因為發高燒,讓我糊塗了。有什麼事是我必須知道的嗎?」 岳瑉珀裝傻,其實所有的一切他都記得一清二楚;若他不這麼說,他要如何解釋自己昨晚在岩洞裡的情不自禁? 「沒有。我只是要說,昨晚很謝謝你冒雨來找我,不然,我想生病的應該會是我。」 司徒緋玥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有什麼樣的心情。 他沒有因為昨晚的事而發現她是女兒身,讓她松了口氣,但是,他不記得那陣深情纏綿的狂吻,讓她的心中有些許悵然。 「小蝶,我昨天把錦盒給你了嗎?」他有些刻意假裝也忘了這件事。 「我放在我房裡,我這就去拿。」 司徒緋玥回到房中梳洗了一番,便帶著錦盒回到白靖璽房內。 一進門,就看到白靖璽示意她不要說話,她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小憐正躺在他的床上熟睡。 「小憐怎麼會在這?」她才正在奇怪怎麼找不到小憐。 「我在窗外發現她的。看樣子,她應該是守了你一夜。」 嶽瑉珀有趣的看著小憐因為擔心而蹙起的眉。 「她在外面站了一夜?」司徒緋玥緊張得上前,察看小憐有沒有異狀。 「放心,我幫她把過脈了,她健康得很。」他知道她在擔心什麼。 「還好你們沒有因為我都生病,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抱歉。」她坐了下來,十分自責。 「別責怪自己了。我們都沒怪你了,你怎麼忍心怪自己?放心吧,我想小憐也不會怪你的。」他輕拍了她的肩,要她釋懷。 「可是……」她越來越覺得自己是個禍星。 「我看你是在野外待久了,無聊到沒事可以擔心了,今晚我們就進城去找些事讓你忙。」再繼續留在這讓她胡思亂想下去怎麼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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