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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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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我怎麼做都行是嗎……」已經沒辦法再控制自己欣喜若狂,就為了她一句甘願留下。不知何時起,冷燮皇冷冽神態早已被滿懷笑容取代。「你不後悔?這次你親口許諾,讓本王隨意處置你,沒得本王允許,絕不逃跑?」 「反正你抓得到,我要怎麼逃?我就乾脆點讓你打個痛快……可打完你一定要放人!」奚斯蕗單純為了總算和冷燮皇談妥條件而重新燃起一線希望。 忍耐,只要忍耐過這四十六腳、二十七拳、臉上刮一道傷……她就可以光明正大回西驪!可是……說不定才撐到一半,奚斯蕗就只剩肉泥一團…… 「很好,就這麼說定。別忘了你答應本王的事,若再有欺騙。絕不饒恕你!現在這筆恩怨,我要連本帶利向你討回來!這一刻,讓我等了多久你知道嗎?」氣他煩惱許久,竟是被她假扮兩角、徹底唬弄,忍耐多時的饑渴欲望瞬間爆發。「告訴你,打你一頓讓你回去?天下間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狂猛吻上她水嫩朱唇,不允許她再度逃開、霸氣索求她唇中香蜜,一滴一點也不讓她藏私,直到他感覺她由最初的驚懼瞪大靈動雙眸、徒勞無功的掙扎抗拒、最後無力癱在他胸懷,他才眷戀不已的暫時賜她一點呼吸的空間。 確認她嬌柔身軀與他的壯碩竟是如此契合時,他再也克制不了對她的思慕。他承認,他確實一直該死的想要她!想要她成為他的女人! 到底是誰擄獲了誰?他擄獲了她的身子,可她卻擄獲了他的心哪! 這場決勝,誰會是最後的贏家?柔柔的摟著她輕顫嬌軀,一面順著她美背曲線滑下至她腰際,愛憐的開始探索她圓潤美臀,他嘶啞道:「蕗兒,你聽清楚了,我不打你;所以,我自然不會讓你回去。這就是我們的約定!」 「唉?你怎麼能言而無信,出爾反爾?」奚斯蕗該慶倖自己順利保住小命,可他竟然說不打算讓她回去?「我沒有做過這樣的約定我答應你的是,隨你打、打完你放人……」 「所以不打你,我就不用放人,就是這樣。」玩弄戰術計略,向來就是冷燮皇最擅長的。曾經被她擾得七葷八素,現在,他總算取回主導權。 被她折騰好一陣子,也該換他苦盡甘來,嘗些甜頭不為過吧? 「當然不——」他的話怎麼聽來仿佛還挺有道理的?辯不過他,奚斯蕗難道真要依了他? 「你這卑鄙小人——」水灩唇瓣又被封住,奚斯蕗的所有抗議全被他吞下。再次唇舌相戰,生澀的奚斯蕗依舊慘敗。 不行了……他老是不讓她呼吸……她眼前景物四起光暈,光彩閃動…… 「冷燮,請你來接個人需要這麼費工夫嗎!再一個時辰就要開始,大家都在城外等你——」看到眼前一景時,延靈王只覺得,還好有親自來找他們,否則恐怕再幾個時辰過去,大夥可能還在祭典上傻傻的等人。 「蕗兒姑娘是本王貴客。冷燮,你別太失禮。」快步走了過去,延靈王只消瞄一眼瞼色不知該算慘白還是青紫的奚斯蕗,再轉頭看看容光滿面、笑意璀燦的冷燮皇,延靈王自然護起奚斯蕗。不免心生不悅道:「冷燮,你身為南開帝王,她既不是你的侍妾,你怎麼可以枉顧禮法。」 「我記得後頭有個溫泉是吧?」冷燮皇完全不搭理延靈王仗義執言。為了蕗兒,他已經再三失控了,反正也不差這一次。是不是侍妾又如何? 「喂!你這是要——」延靈王目瞪口呆看著冷燮皇突然神速扛起同樣陷入錯愕的奚斯蕗,只得連忙追著他們兩人往自己內苑奔去。「冷燮你——」 穿越重重內殿,來到延靈王后宮渾然天成的露天溫泉浴池時,延靈王卻無能阻止冷燮皇不明就裡的粗暴舉動。 就聽見響亮「撲通」一聲,當掙扎著自池中坐起的嬌小身影,哭喪著一張絕色嬌顏,還搞不清楚自己為何平白無故被丟下水池、正準備提出抗議之際,只見冷燮皇對她展露溫暖一笑,叫奚斯蕗又失了神。 「今後不許你再染髮,遮掩你原來光采。」冷燮皇不待奚斯蕗回答,逕自轉身對一臉詫異的延靈王囑咐。「幫我為她好好妝扮,換上正式宮裝,等會兒我就來接她參加新月祭。她金色冶灘長髮,若戴上彩凰朱冠再適合不過,我這就去國庫中取來。」 冷燮皇腦中只是不斷描繪著蕗兒若戴上朱冠、將會如何美豔的不可方物。若能多襯托蕗兒一分嬌媚,就算是要他登天摘星,他也無怨無悔。 搞不清楚客人變成誰的,延靈王卻是被冷燮皇從未有過的違常舉止嚇一跳。 「但彩凰朱冠是你的皇妃才有資格佩戴啊!她不是你妃子,怎能——」 「我說給她就給她。」冷燮皇再不迷惑,大步邁向宮外。 朱冠也好,皇妃頭銜也罷,通通給她,只因惟有她具此資格! 就為這一生,不可能再有女人能毀了他自製! 蔭兒不論任何姿態,都能迷惑他心神,既是他心中的神聖天女、卻也是他心中的媚惑妖女,他的心中,就是只有她! 所以,他要她!一生鎖住她! 新月如勾,星夜輝爍;南開祭儀,與西驪雅致琴瑟弦音全然迥異,卻是雄壯鼓聲、悠揚笛聲交融,質樸純真、活力四射、熱情奔放。 南開王城中心廣場上,圍攏著一群又一群由南開境內聚集而來的忠心子民們,朝著架在高臺上王座輪番跪下、膜拜著他們所景仰依靠的南開三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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