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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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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是、誰?」他驚愕問,眼中盡是不信,還混合著無遏止的喜悅。 是她?她……回來嗎? 豔麗可人的新娘,緩緩下了床鋪,優雅的對著皇帝低行禮。 「妾身,乃京光尹大人胞妹梁知真,奉詔進宮伺候皇上。」就連那道嬌美的聲音與她一模一樣。 「不可能!你是我的愛兒!」聽到她否認,李聿德全然冷靜,他激動的沖向前,企圖找出答案――方法只有一個! 慌亂之中,她的鳳冠就這麼摔落地面。他無視她的嬌荏,強硬扳過她身子,抓住她華麗客服後襟,突然地猛力撕裂她衣裳。 然而,他卻只能震驚的看著她光裸滑嫩的晶瑩背上,毫無任何疤痕。 「不――你不是愛兒!」 他絕望他看著白裡透紅的強致肌膚,連連倒退了數步。 二年來,不時懷抱著那渺小希望,任憑心被撕扯、悔恨自責,癡癡等待奇跡出現……然而他再怎樣盼望,終是改不了既定事實嗎? 原以為早已能冷靜面對失去她的苦痛、完美控制自己情緒的他,卻在壓抑了多年之後,霎時全部迸發。 「你不是她――為何你竟不是她?」 深沉的痛心,讓他冷傲的深邃眼中,一點一點泛出波光。上天為何要如此殘忍,給他一個有她外貌,卻不是她的女人? 「如此相仿,為何卻是兩個人?」 「陛下……」轉過身,她只是露出如花笑顏,魅惑的靠近他。就連甜美笑容,也與那一夜的嬌豔青愛,半分無差。 望著她款款走近,他卻毫不憐香惜玉的將她一把推開。 「走開!即使你再像她,朕也不要你!滾!朕要的只有她!」 「陛下有義務傳宗接代……」 她站在他面前,輕緩的除去身上鳳紋霞帔,柔柔的解開腰間玉帶,卸掉早被撕裂開來的殘破退裳,展露出包裹在殷紅抹胸下的玲瓏身軀;看著那幾乎相似的白皙嬌美,讓他依舊輕易的挑起火熱欲望。 「不!你太像她!我不能、不能要你!我可以讓其他女人生下子嗣,但只有你不行!我絕不能愛上你!」李聿德害怕自己會將對青愛的愛轉投於她,那樣,會背叛青愛! 只是,他話雖這麼說,熾熱的視線卻根本無法自她身上移開! 她真的像極了青愛,像到他無法再忍耐對青愛的多年思念! 不聽使喚的,身子瞬間燃燒起來,狂野地呼喊著對她有渴求! 他怎麼能?對青愛以外的女人,他怎能有任何相想她的念頭,見她前進一步,他便強壓下自身欲望,反而恐懼的退後一步。 不,他絕不背叛青愛! 看見堂堂九五至尊,竟落得一付倉皇失措的模樣,她不免啞然失笑。 緊接著,她嫵媚的注視著他,緩緩扯開腰側繫繩,讓自己朱紅羅裙也跟滑落地上,眼見她嬌柔身子就要向他…… 「陛下,春宵苦短,還請您疼惜臣妾――」 跳了開來,李聿德轉身抽出懸掛牆邊的利劍,指向她厲聲說:「你走開!叫梁定基換人來!你再靠近,我一劍殺了你。」 「京光尹只有一個妹子,還能如何換人?」她無畏的踏前,讓他的劍尖恰巧抵住她呼之欲出的豐盈上。 清麗眸子中,有著愛憐,有著不舍,還有的是……完全釋然。 殷紅櫻唇半啟,她臉上不帶一絲挑逗,卻是生氣蓬勃的巧笑起來。 「我不怕再次為你捨命。反正,我已死過一次,多一次倒也沒差。」 「什……麼?」他咽下口水,差點連話也問不出口。 不知震懾於她所說的話、或是因為疼惜著她的人,總之,直到她最後、將他逼到貼上冰冷牆壁,粉嫩柔荑輕盈搭上他手臂,把他手中利劍簡單壓下為止,他仍無法真動手殺她。 她將兵器遠遠拋在地上,嬌軀緊密的豐早已焦躁不安的身子,她笑著在他俊美臉龐上,輕呼出一口氣,小巧的丁香舌尖輕輕掃過他緊抿薄唇。 「在西域……有位醫術絕妙的金髮神人,不論難看的疤痕,也能讓它幾乎消失……」她壓低自己,方便他瞧見她完美無瑕的頸背,瞄到他眼中的震驚,她溫柔笑了。「即使是火傷,也能神奇復原。」 「單辰……確實說過你出了關,但、之後我曾派人找你,始終結果……」閉上雙眼,他不也相信這是事實――她真的回來了嗎?「不可能……」 「在邊疆療養兩年,直到京兆尹為了祭拜亡妹而與我相遇……是他帶我回來的,並且將梁知真之名給我,頂替他年幼年失去的妹妹。」她苦笑起來。「可你卻老是拒絕他獻上樑知真為妃,讓我是又氣又喜。」 他猶豫著,她的說辭,究竟可不可信?或者,只是梁定基找了個與她相仿的女子,想安撫他枯歆的心? 「若說,讓我孤寂一生,你就得要當小狗。」眼見他驚駭的閉上眼,她更是起意要捉弄他到底。雙手勾上他頸項,磨蹭著他寬廣的胸膛。 他拼命壓抑關強烈渴求,仍然不輕易接受她所說的話,他防備著,萬一又是另一場空歡喜,這次,他再也承受不了! 「是梁定基教你背誦的?當年,他也在場……你、你、你說實話,朕不怪你。」她那醉人薰香,已經教他近乎失控的想摟住柔順的她了,可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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