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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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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循著信上的訊息,他找著了一封又一封的信,這封信帶他找到下封信,就這樣,冷槁幾乎繞遍了東西兩市,正當他以為自己被耍了時,他循線來到一戶人家門前。 「這裡是……陶鈴的家?!」他訝異的低喃。莫非陶鈴在她家?但……這又和穆允有何關係呢? 看到大門虛掩,他小心翼翼的推門而入,客廳沒人,他繞到屋後,從一間寢房的窗口望進去,看到坐在床沿,手上拿著一本書正在低頭思量的人。不就是陶鈴嗎? 她安然無恙,毫髮無傷……看到她平安無事,他的確是松了口氣,那突然安下來的心讓他隱隱發現自己對她似乎有點不一樣? 他推開房門,嚇了陶鈴一跳。 「冷槁?!」她一見到他,她忙將手上的書藏到枕頭下。「你嚇了我一跳!」 冷槁蹙眉望著她的動作,「你藏什麼東西?」他靠近她。 「沒什麼。」她連忙壓住枕頭,「你出去,這是我家,我可沒有請你進來。而且這是我的寢房,你怎麼可以這麼大喇喇的走進來?」 「為什麼不可以?我已經走進來了。」 「男女授受不親,咱們孤男寡女的待在寢房裡,讓人知道豈不惹人非議?」 「孤男寡女待在寢房裡又怎樣?難不成我該擔心你對我怎樣嗎?」冷槁嘲諷的笑問。 「名節會受損的是我,冷槁你出去,有什麼事回將軍府再說。」她現在只想趕快將他趕離。 「你以為我會對你怎樣?」他靠近她,他為她擔心了整夜不曾合眼,她卻迫不及待的想趕他離開,這種結果怎不讓他嘔得想吐血!尤其她又不知道藏了什麼不敢讓他知道的東西。 「冷槁……你是怎麼了?」看見他詭異的臉色,陶鈴一驚,想退開,卻發現自己坐在床上,退無可退。「你想幹嘛?」 「你說呢?你不是以為我會做出什麼有損你名節的事吧?像什麼,這樣嗎?」冷槁緊盯著她,雙手抓握住她的手,將其反扣在她身後,讓她整個胸脯高高的挺起,貼在他的胸前。 「冷槁,你放開我!」她心臟猛烈的跳動著,不知道他想做什麼。 「放開你?不。」他輕吟,倏地俯身攫住她紅嫩的唇瓣,肆意地蹂躪著。 「冷……冷槁……」她拼命閃躲,卻都被他準確無誤的封住雙唇,他的力道讓她無法掙脫,「唔……放……」 一會,冷槁終於放開她的唇,她拼命的喘著氣。 「你到底發什麼瘋啊?!」陶鈴一邊喘氣一邊質問,臉蛋兒不知是氣是羞,染上一層嫣紅。 「不是這樣嗎?難道是這樣?」他單手鎖住她的手,一手固定住她的後腦,俯下頭吻上她的頸項,用舌頭挑開布扣,露出她胸口滑嫩無瑕的肌膚。 「冷槁!」她倒抽了口氣,低聲驚呼。 「是這樣嗎,你說的就是這種事嗎?」他低喃,唇滑下她的胸口,在上頭逗連不去。 「住手,冷槁!」陶鈴聲音喑啞,火般的燙熱從他的唇蔓延至她全身,老天!他到底……怎麼回事…… 神智昏了,她聽見自己低低的呻吟,那聲音、那聲音……似曾相識…… 冷槁望著她嫣紅的臉蛋,渙散的雙眼,深吸口氣,穩住自己差點失控的意志,伸手從枕下一撈,拿出了她藏匿的書冊,然後放開她。 一看清書冊封面的書名,他熱情未退的雙眸瞬間冰冷。 「《商謀論》?!」他冷眼盯著霎時回過神來的陶鈴。 「你怎麼可以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她怒喊,想要將書搶回來,卻被他閃過。「還給我,冷槁!」 「除非你解釋清楚。」 「我沒有必要對你解釋任何事。」她倔強的瞪著他,好可惡,他怎麼可以用那種行為作手段?怎麼可以將她的心丟在地上踐踏而自己竟然是如此的遲鈍,當心受傷了之後,才領悟到,自己的心已交到人家手中,任其宰割了…… 「不,你當然有必要。」心中的疑問漸漸有了解答,那男子說循線便能找到穆允以及陶鈴,而《商謀論》在陶鈴手中,難不成她和穆允有關?!「為什麼《商謀論》會在你手中,還有,你和穆允是什麼關係?」 陶鈴一驚,訝異的望著他,他怎麼會突然將她和穆允聯想在一起? 冷槁盯著她錯愕的表情,難道他真的猜對了? 心中突然有種被背叛的感覺,一種他從未嘗過的滋味,揪緊著心,酸酸、痛痛的。 他抬手為她整好衣裳,大掌停留在她的頸間,若他是個衝動的人,也許就這麼收緊掌力,阻絕她的空氣,可他不是…… 「告訴我,你和穆允沒有關係。」他低喃。 陶鈴一頓,穆允就是商馱禾,她的二表哥,怎麼會沒有關係呢,可…… 從她的表情得知了答案,冷槁垂下手丟下《商謀論》,神情淡漠的轉身離去。 「冷槁!」她驚喊,為什麼他的神情讓她心驚?! 他停下腳步,微偏過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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