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馥梅 > 扒到好相公 | 上頁 下頁


  「你們兄妹倆嘰嘰喳喳的說些什麼怕我知道?」龍老夫人懷疑地審視著他們。

  「沒什麼。娘,孩兒答應儘快成親,但是……」龍行文考慮的結果是選擇順從娘親。不管飛雪所言是否屬實,至少娘親所言皆是事實,他的確老大不小了,是該為龍家生個繼承人,也讓娘親能安下心來。

  至於自己所熱愛的自由……

  只要選個乖巧聽話的妻子,早早讓她生個繼承人,自己一樣可以過著如往常般的日子,不是嗎?

  「真的?」龍老夫人高興的問。

  「是的,不過孩兒有條件。」

  「條件?什麼條件?」

  「孩兒答應娘儘快成親,但是別讓任何姑娘們進莊來,選妻的辦法由我自己決定,而且只要是我選上的人,您就不可以有意見。」

  「這……」龍老夫人猶豫著,「消息都已經傳出去了,現下要取消,實在無法對百姓們交代。」

  「以娘的能耐,這種事根本難不倒您。」龍行文豈會不知道這只是她的推託之詞。

  「可是……」要是他選個有辱龍家的女人……

  「不行的話,一切免談。」他見狀只好嚴正聲明。

  耶,怎麼如此強硬?看來不答應也不行,否則逼急了,難保兒子不會狗急跳牆。

  「行,不過我也有條件。」龍老夫人也開出條件來。

  「什麼條件?說來聽聽。」龍行文點頭道。意思就是說他會聽,不過答不答應在於他。

  「你的妻子人選必須不辱龍家門風者才可以,否則我寧願你不要成親。」

  「好,我不會做出有辱龍家名聲的事,娘請放心吧。」

  「行文,你記住,龍家不嫌貧、不愛富,注重的是身家和自身的清白,你瞭解嗎?」

  「娘,這點孩兒知道。」

  「好,那咱們就這麼說定了。」龍老夫人滿意地下了結論。

  「是。」

  「娘,您答應要給的東西,可別忘了唷!」龍飛雪在龍行文離開後,馬上迫不及待地提醒龍老夫人。

  「知道啦,娘不會忘的。」龍老夫人無奈地搖頭。這個雪丫頭,怎麼如此重利呢?

  「娘,若非我機靈,摸透了哥哥的性子,你的法子早被哥哥識破了,所以您以後有孫子抱,我的功勞可不小。」

  「都給了你那顆價值連城的南海夜明珠還不夠嗎?你喔!小心哪天被自己的貪心給賣了。」

  「呵呵……若有那一天,也是買的人的損失,因為他們註定是人財兩失。」龍飛雪自信滿滿地笑著。

  「喔,是嗎?希望如此。」這丫頭!得想個法子治治她,讓她知道人外有人這句話不是沒有道理的,而她也不會永遠是那個「人外之人」。不過,等行文的婚事解決了再說吧!暫時就先放她一馬,讓她多逍遙一段時間。

  「行文,我聽說了喔,」在胭脂坊裡,龍行文正和兩個朋友飲著酒,其中一人突然這麼說。

  「譽祥,你少在那裡幸災樂禍了,總是會輪到你的。」龍行文仰頭一口喝盡杯中的酒,心煩地道。「那是不可能的事,以我的能耐,怎麼可能讓這種事發生在我身上?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了。」卞譽祥呵呵笑著。

  「我可不這麼認為!」何逸帆也微微笑道。

  「為什麼?」卞譽祥雖不贊同,但仍想知道他為何有此一說。

  「你想想,當卞伯父和卞伯母知道行文的事後會如何?」何逸帆提醒他。

  卞譽祥略一思索,隨即驚喊:「天啊!如果行文因此成了親,那……」他終於想到事情的嚴重性,「不行不行,行文,你馬上取消選妻這件荒唐地事。」

  「怎麼?這會兒又成了荒唐事了?」龍行文不理會他,自顧自地喝起酒來。雖然說他答應娘親儘快成親,但心裡還是百般不願。

  「荒唐,當然荒唐!」卞譽祥馬上說。若非逸帆提醒了他事情的嚴重性,他還在一旁幸災樂禍呢!「你倒是說話,別只是喝酒。難道你就真的順從你娘親,要辦那場選妻大會?」卞譽祥見龍行文拼命喝酒,不由焦急地說。

  「譽祥,行文就是已經無話可說、無法可想,才會一直喝悶酒。」何逸帆也斟了杯酒,慢慢地品嘗。嗯,好酒,夠香、夠醇。

  「怎麼會這樣?那我怎麼辦?」卞譽祥煩惱地問。

  「你不是說你不可能讓這種事發生在你身上嗎?」龍行文微諷地道。

  「嗯,也對,我怎麼可能讓這種事發生在我身上,所以我根本不用煩惱。來來來,喝酒。」從不煩惱超過一刻的卞譽祥開朗地笑著。

  「你喔!」何逸帆搖頭笑歎。該說他粗線條還是少根筋?不過,要是可以像他這樣過活,不也很好嗎!

  「喂!至少叫幾個姑娘進來陪陪咱們吧,光這樣幹喝酒真是不夠味兒。」卞譽祥建議。

  「我現在對女人倒足胃口,你要叫的話,我先離開。」龍行文仰頭喝完手裡的酒,便站起身頭也不回地離開胭脂坊。

  「怎麼這樣啊!不要姑娘就不要嘛!我又不是說一定要。」卞譽祥張口結舌地看著他消失的背影,心裡納悶得很。

  「我說你真是少根筋!行文現在對女人肯定反感得很,你還要叫姑娘進來,他如果想要姑娘的話,一開始就不會遣退來招呼的嬤嬤了。」何逸帆再次搖頭,對龍行文的離去並沒有太在意,自顧自地品嘗手中的好酒。

  「那不叫姑娘總可以了吧?」卞譽祥不情願地道。他也知道自己算是比較遲鈍一點。

  「那你又錯了,既然行文已經走了,不叫姑娘更待何時?你真想這麼幹喝酒?笨!」何逸帆又損他。

  「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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