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馥梅 > 雪女擒夫 | 上頁 下頁 |
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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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麼啊!」她嬌嗔。 他猛地止住笑,硬生生的打了個冷顫。 這個女人真的有病是不是?怎麼突然之間用那種語氣和他說話?看樣子他還是離她遠一點比較好,為自己的壽命著想。 「哦,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要進去整理東西了。」穀聿近說完立刻轉身準備進屋裡去。 「我幫你。」冬愫凝跟在他後面說。 「幫我?不!不用了,東西又不多。」他立刻拒絕。他說的也是實話,因為他並沒有打算長住,當她的保鑣也只是暫時的,只要世界反毒聯盟部署好,將羅勝利及名單上的人一一緝捕歸案,這件差事就結束了。 世界反毒聯盟告訴耿宗儒的時間是一個月,但是以他對那些單位的瞭解,他擅自加了一個月的時間,如果兩個月之內世界反毒聯盟能把這件事結束的話,他就很欣慰了。 既然不打算長住,那麼屋內的擺設他就完全原封不動,只清理出一間臥房和一間書房,擺放自己的計算機設備。 「這樣啊,那好吧!我去準備早餐,等一下我們一起吃。」冬愫凝轉身回自己的住處,留下張口結舌的穀聿近。 她要去準備早餐,等一下要和他一起吃?說這話已鋞夠讓他駭然的了,臉上遠出現那種甜蜜夢幻似的表情,她到底吃錯什麼藥了? 前一刻還義正辭嚴的質問他幹了什麼卑鄙無恥的事,他才進屋一下子,打發掉工人之後,她就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了。詭異,真是詭異! 不過,他還是暫時不動聲色,看她到底玩些什麼花樣好了,只不過吃早餐嘛! 反正他也是要吃的,一起吃又如何?只希望她的手藝能上得了抬面才好。 「大姊,你在做什麼?」秋愔悔打著哈欠,緩緩的走出房門,經過廚房的時候,意外的發現從來不曾開過夥的廚房,有人正在大張旗鼓。 「我在做早餐。」冬愫凝理所當然地說,彷佛這是她每天例行的公事般。而不是二十六年來連開水都沒煮過的人。 「做……早餐?!」秋愔悔的尾音拉得好高,足以顯示她受驚不小。 「對啊!」好心情的冬愫凝不與她計較。 「大姊……」秋愔悔走到她旁邊,擔心的低喚。忍不住抬手摸摸她的額頭,「奇怪,你沒發燒啊!」 「愔悔,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做個早餐這麼值得你值得你大驚小怪的嗎?」 「大姊,你別忘了,你長道麼大連開水都沒燒過,你會做早餐嗎?」瞪大的眼睛,明顯的表達了秋愔悔的疑惑。 「你別小看我好不好,好歹我也是個高中老師,怎麼可能連這種事都不會呢?」冬愫凝白秋愔悔一眼,眼睛回到她的大作上。奇怪,為什麼這些米還不快點變成稀飯? 「好吧!那你告訴我,你的早餐準備做什麼?」秋愔悔看著鍋子裡已經明顯快燒焦的米粒,問她。 「我想做稀飯啊!」冬愫凝理所當然地說。她擔憂的看著漸漸變成黑褐色的米,這些米肯定品質不良。 「我說大姊,煮稀飯有人用米粒幹煮的嗎?煮稀飯不是要加水嗎?」 秋愔悔實在服了她,不僅用米粒,還幹幹的在鍋子裡「烤」,它不焦還真是奇跡咧! 「煮稀飯要加水嗎?不是用火燒就行了?」冬愫凝懷疑地問。 「拜託!你又不是沒吃過稀飯,你不知道稀飯有水嗎?」 「我以為煮久一點它自己就會變成那樣了,我不知道要加水,還以為是這些米品質不良咧!」冬愫凝不好意思地說。 天啊! 秋愔悔在心裡哀號。 「你既然什麼都不懂,幹麼不像以前一樣到樓下去買就好了,如果不是我的話,等房子失火了你都還以為是鍋子品質不良呢!」秋愔悔將火關掉,把鍋子裡又焦又硬的米倒掉,將鍋子丟進水槽裡。 「我想親自做做看嘛!」她也沒想到煮個稀飯真的這麼難,不但早餐沒了,還落得被愔悔嘲笑。 「免談!我看你還是去上幾個月的烹飪課之後再說吧!等你分得清楚鹽巴和味素、醬油和醋的差別,再來動鍋還不遲。」 「可是……」 「別說了,趕快下去買吧!再遲的話你上班會遲到。」秋愔悔提醒她。 「哎呀!這麼晚了。」冬愫凝一經提醍,才知道時間已經這麼晚了。看來她想親手做愛心早餈的美夢破滅了,既然如此,只好下樓用買的了。 「好吧!我下去買早餐,你去叫她們起床。」冬愫凝脫下圍裙,拿起錢包和鑰匙就到樓下去了。 她買了六份早餐,讓樓下賣早餐的太太奇怪地問:「家裡有客人嗎?」 大家都知道這裡只住了她們四姊妹,天天都買四份早餐,怎麼今天買了六份? 當然會覺得奇怪。 她只是笑笑沒說什麼,她當然不會告訴他們這是為一個男人買的。 將早餐交給妹妺們之後,她提著另外三份到對面去。 「二姊,你看大姊是怎麼回事?」春思忞疑問,三個人站在鐵門內,從鐵門的縫裡看著冬愫凝按對面的門鈴。 「我也不知道,總覺得怪怪的。剛剛她還打算自己做早餐呢,差點沒失火。」 說出早上發生的事後,秋愔梅愈發覺得一向理智冷靜的大姊這會不知哪條神經搭錯線了。 「大姊自己做早餐?她吃錯藥啦?」夏恬悁驚訝地問。 「我就是這麼想的啊!」 這一切反常讓春思忞直接反應是與對門內的人有關,「大姊到對面做什麼?」 「不知道。」秋愔悔搖頭。 「她幹麼一會兒摸摸頭髮,一會兒摸摸裙子,緊張兮兮的模樣?」夏恬悁不解地問。 「不知道。」秋愔悔還是搖頭。 終於,她們看到門開了,一個又高又帥的男人開門,頭髮還滴著水。身上只披著一件浴袍。就看兩人不知講了些什麼,然後一起進屋裡去。 「那個男人是誰?」春思忞驚歎地問,對門何時搬進來一個男人? 「不知道,不過,他和大姊之間一定不尋常。」秋悄悔也很想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她和妺妺一樣好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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